现在这个季节温度适宜,还不用将棚顶的塑料膜放下,因此大棚是敞开的,只有一些间距近一米的钢筋骨架遮挡。
见到里面种植的作物后,日向玲奈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其中的一些花朵。
此时的栀子花大多已经凋零,只有个别的花朵还在顽强抵抗,但从这几朵花中,就能想象得到,它在花期时该是多么美丽。
“虽然没看到过这种花开满的样子,但应该没有樱花漂亮吧……”日向玲奈心里嘀咕,表面上却不会说出来。
毕竟是别人喜欢的东西,当着人的面诋毁非常失礼。
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自己不喜欢的,不代表别人就一定也不喜欢。
卯月夕颜走上前,用手轻轻触碰纯白的花朵,轻声道:
“我和老师组队执行任务的时候,在南边小镇见到过这种花。老师说,它叫栀子花,看见它就想起了故乡。
“我觉得,这种花对于老师和他的父母来说,应该有很重要的意义吧。”
实际上,卯月夕颜并不知道宇智波夏为什么会说想起了故乡。
因为大家的故乡都是木叶,这里的环境并不适合栀子花繁殖,也很难见到这种花的身影。
后来,她才猜测,这个“故乡”应该指的是父母,宇智波夏的父母在十几年前就牺牲了。
日向玲奈愣了一下,有些惊讶道:“因为夏君喜欢这种花,所以你也喜欢上这种花了么?”
不过,听卯月夕颜这么一说,日向玲奈突然感觉栀子花变美了不少,或许是被赋予了某种意义和过往的缘故。
卯月夕颜没有回答,一直注视着那朵孤零零的花,自顾自道:
“那个时候,我很迷茫。父亲因为和云隐的冲突断掉了双腿,家里经济来源只剩我一个。
“母亲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就牺牲了,叔叔婶婶也是因为战争牺牲,所以我特别痛恨战争。
“老师在栀子花树下问我,我的梦想是什么。我将家里的情况说给老师听,并且告诉老师,我的梦想是在未来某一天让战争彻底结束,不再有家庭因为战争变得不幸。”
听着卯月夕颜的讲述,日向玲奈有些同情,目光柔和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三年前那个时间,其实没有表面上的战争,但各国边界的冲突从未停歇过,一直都有忍者出现伤亡。
要不然的话,尸体处理班早都集体失业解散了。
卯月夕颜没有回应,继续说道:
“老师和我说,世界和平也是他的理想。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世界彻底远离争斗,让大家都过上和平的生活,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终于有些安心了,因为我并不是一个人,还有强大的老师一起努力。”
听到这里,日向玲奈似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不语。
卯月夕颜转过头,看向日向玲奈,眼眶竟是变得通红。
“我一直记得这个约定,就算老师不断发起战争,我也总是冲在前面,坚信着老师依旧在为了和平而努力。
“但是老师他……他根本不记得了。我们的约定,几年的努力,原来都只有我一个人。”
日向玲奈连忙上前,抱住了这个比自己矮了半头的少女。
卯月夕颜没绷住,在日向玲奈的脑垫波中颤抖着,无声哭泣起来。
抬起头,日向玲奈发现,房子的后门处正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默默地看着她们。
男人眉眼间和卯月夕颜有些相似,再加上那空荡荡搭在垫脚上的裤腿,很显然是怀中少女的父亲。
男人向着日向玲奈歉意一笑,没有出声打扰,自己拨动轮子返回房间。
女儿在他面前一直是坚强的样子,哭泣时从来不会让他发现。
即使不小心发现了,他也会装作没看见,事后再通过旁敲侧击了解情况。
这其实,也是身为父亲的温柔。
日向玲奈等卯月夕颜平静了,这才轻轻说道:
“或许夏君并没有忘记,依然在为了和平而努力呢。他曾说过,消灭战争的最好方法就是统一。
“你看火之国的忍者势力统一后,往常不时会出现的关于解决内乱的任务,现在不全都消失了吗?”
其实,宇智波夏想的虽然和日向玲奈所说差不多,但他从没和别人说过,日向玲奈自然不可能知道。
她说出来的,都是安慰的话,自己临时编的。
卯月夕颜抬起头,脸上的眼泪已经消失,而日向玲奈胸口却留下了一团印记。
“我知道,但我只是害怕,害怕老师忘了我们的约定,害怕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
日向玲奈不愧是比卯月夕颜大了六岁的姐姐,此时表现的非常成熟,抬起右手摸了摸卯月夕颜的头,温和地说道:
“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老师、你的父母、还有我,我们都在并肩战斗,并不孤单。你若是提那个约定,或许他一时间会想不起来,但夏君的实际行动,一直都在践行这个约定,不是么?”
卯月夕颜呆呆地看着日向玲奈,感觉玲奈姐突然变得好温柔,像极了妈妈……不对,是姐姐。
***
火影办公室内,宇智波夏收拾着行李——实际上,也就是检查一下卷轴储备。
毕竟,卷轴里的东西足够一个人在沙漠中生存一年,想必出去几天根本消耗不了多少。
“不过,第一个地点是短册街,这个地方很熟悉啊。”
宇智波夏将卷轴收好,回想起脑海中系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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