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远不知道神乐真纪在想些的什么就听见两排前的刺猬头野田翔吾在和松井悠交流:
“我竟然和传言中的的神乐真纪一个班,她从初中部到高中入学年纪都是第一,而且人长得又漂亮,是个标致的美人,真是太幸运了。”
“幸运有什么,她从初中部就拒绝了无数告白了,而且她爹,福田玉子烧店老板可是前任福田组老大。
你就别天天做梦,有这想法还不如去找藤井友惠告白,她姐姐还是学生会的书记,人也漂亮。”
两个做白日梦的笨蛋。
这是安道远给他们的评价,他笑了笑,觉得确实很有趣,他现在知道了神乐店长原来混黑道,怪不得如此有底气,谁敢靠近他女儿他就揍谁。
东京这边相比之前华夏,最大的区别就是关于恋爱话题的谈论度。
哪怕是竹寻高中这样名门齐聚的地方,也并不禁止谈恋爱,虽然新上任的宫水家大小姐有禁止这种事情的想法,但仅仅是她一人,估计无法禁止这种事情。
正如同罗素说过的一般,恋爱只有当它是自由自在时,才会叶茂花繁,校园中的恋爱也正是如此。
大多数时候的恋爱都是一段人生的经历,毕竟从青涩到成熟是一个过程。
安道远并不排斥这种情感,但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情感,毕竟感情对于以前的他而言是一种寄托,但也可能会成为梦魇击溃他的漏洞。
在《希腊神话》中,冥河之水洗去阿喀琉斯体内属于凡人的部分,从而变得刀枪不入。
但也因为当时冥河之水水流湍急,而阿喀琉斯又只是刚出生,所以忒提斯就拿着阿喀琉斯的脚后跟没有浸泡,成为了漏洞。
安道远也被人告白过很多次,全部都是拒绝,因为他不需要也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阿喀琉斯之踵。
但这不妨碍他去观察别人的生活,所以安道远对于别人的恋情也并不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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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华说过一样:一个精神丰富的人在独处的时候,会沉浸于自己的世界,自得其乐。
但对于过于喧嚣的人而言,接连不断的聚会、看戏、出游消遣都无法驱走那折磨人的无聊。
又或者,过度的喧嚣本身就是一种无趣与空虚的体现。
在一天的学习生活快要过去了,安道远照例在自学完今天的内容之后,就坐在倒数第二排看着窗外飘过的云彩里拿出计划要阅读的书。
至于台上老师到底在说些什么,那就与他无关了,神乐真纪也是如此。
教室内的窗户是打开的,有fēng_liú淌进来,秋天的风也还依旧带着一丝暖意,只有一阵一阵的秋雨滴落,天气也才会慢慢降下来温度。
他望向窗外,看见树杈上有一只银色的小猫,然后变成了银发少女的样子坐在树枝上对他做着小动作,看来雪在风信居的屋里午睡到现在才来。
安道远合上了手里的书,他知道雪现在肯定处于神隐的状态,所以才能这样毫无拘束的向他打招呼,他也就回应了一下,现在都快要下课了,雪才来,那就顺便带着她去买些吃的吧。
他对于这个可容的,况且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安道远也会觉得心里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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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秃顶的历史老师看着安道远他有些神游,想拉他起来提问,但一想他是过来东京游学的,就放弃了。
他又看见安道远身后的神乐真纪也没有在听讲,想到她是入学年纪第一,也就放弃了。
“野田翔吾,你起来回答一下关于织田信长的生卒时间,毕竟你现在的造型和传言的‘第六天魔王’也挺类似的。”
最后,刺猬头就被当做备选拉了出来,当做l提问的对象,毕竟他的发型实在是太突出了。
野田翔吾本来还在想:如何在高中谈一场樱花般的恋爱,现在就被叫了起来,他一头雾水:“我不知道,而且我这个发型是天生的,不过nhk大河剧里织田信长和我的发型还真是差不多。”
他自己说着就乐了起来,松上老头看他就会说些有的没的,赶紧让他坐下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好好听讲,还有,大河剧你们就当是舞台剧看看就行,虚构的部分太多了。”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就连野田翔吾也跟着笑了起来,可真是没心没肺的典型代表了。
安道远听到他身后神乐真纪说道:“人生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
他知道这是织田信长桶狭间之战的前一天说过的话,不过他对于织田信长没有特别的关注,相比与所谓‘第六天魔王’。
他更喜欢洒脱的青莲居士所言:群峭碧摩天,逍遥不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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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的声音响起了,安道远收拾好行囊就准备回去了,竹寻高中课业安排的很少,但与之相对应的就是每个学生必须参加一到两个社团。
这也断绝了某些归宅部学生的想法。
不过现在新生社团招新还没有开始,他也不需要去思考什么社团更节省时间。
推着单车走出了校门,雪坐在后座上面,自从安道远带着她从有乐町回来,她就很喜欢这种感觉。
“觉得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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