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远,安大哥,你快帮我跟他们解释一下啊。”
野田翔吾看见安道远和神乐真纪,真像是看见了亲人一般激动。
毕竟安道远是学生会成员,肯定比他这个‘混子’说话有力度。
安道远耸了耸肩,帮他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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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竹寻高中的课程基本到了收尾的时间了。
一上午的课程结束了。
因为小测验成绩被张贴出来,所有对于他质疑的声音也就自然消失了。
正如美利坚思想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曾说过:‘从各方面对习俗的质疑,是每一个思想水平较高的人的必然发展阶段。’
安道远并不在意质疑,他亦不需要向谁证明些什么。
倘若有人如他一般,曾经见过浩瀚的星河如雨般在天际边倾落,落雪的塞北一夜间千花绽放于玉树,而后飘散的花瓣随着逝去的水向远方流去。
那应该会与他一样,不会因为几朵乌云而忘记曾经见过的晴空。
“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出自《庄子集释》卷六下《外篇·秋水》,这是属于博览者的胸襟。
现在上课,对于安道远而言,仅仅是一种形式而已,如果有更重要的事情,便可以忽略,如果没有,那就坐在倒数第二排安静的看着手中的书。
他的生活从始至终都是沉浸于书本中的。
或许周围人会讨论些最近发生的趣事,说一说流行的电视剧或是番剧,聊一聊新发售的游戏,却与他无关。
只不过现在也多了些小小的插曲。
刺猬头野田翔吾一下课就跑到安道远桌子旁边,他现在真是太崇拜这位‘全能选手’了,不仅在棒球社‘轻轻松松’打出全垒打,还在别的学校踢场剑道社时,能够像英雄一般出现,随后又洒落的离开。
“安道远,安大哥,你真是太帅了,尤其是那一剑,啪的一声,就把那个装腔作势的家伙面甲打飞。”
他咋咋呼呼的说道,作为班级的最底层搞笑人物,他一般和那些以上原达也男生群体没有接触,在藤井理惠那些女生心理也属于不受欢迎的一类。
自然就只有松井悠这个一个好友。
不过竹寻高中因为是名门高中,而且宫原千鹤也狠狠的整治了一边关于这些类似的事情,所以校内倒是也没有出现什么严重的霸凌事件。
松井悠看见安道远身后,神乐真纪冷着脸一脸不爽的看着野田翔吾找安道远搭话,就赶忙拉了拉这个不会看别人脸色的家伙。
然后恭恭敬敬的想安道远道谢:
“安道远,你上次能在剑道社出手帮忙,我们整个社团的人都非常感谢,所以家姐想请您去社团里坐一坐亲自道谢,顺便请教一下关于剑道的事宜,您方便吗?”
安道远自然不是一个喜欢无意义交际的人,他翻开了手中书的另一页,温和的说道:
“松井同学,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作为当时学生会管理社团祭的成员,这是我的的分内职责,况且谈起剑道,我还不够资格。”
在他心里的剑道,是君子之道,而不是杀伐之道。
毕竟剑乃百兵之君,君子担道行义,以张扬仁义为己任,孔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仅仅是用剑器作为搏击之术,在安道远看来也属于下乘水平,自然还不如手中的欧罗巴诗集与意思。
“您要是还不够资格,那我估计连入门人士也不算了。”在松井悠的心里,安道远这句话完全就是谦虚的意思了。
野田翔吾也附和着吹牛道:“那是,我感觉安大哥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剑客,说不定比宫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还要强也说不定。”
神乐真纪听到这件事情,就用手指轻轻戳了出他,好奇地问道:“安君,你以前在华夏练过剑吗?我听说他们都是名家道场里的天才呢。”
安道远笑了笑,给出了一个好似‘哲学’般的回答:
“或许练过吧,在梦中。”
正在松井悠和野田翔吾准备继续当说客,班里传来了一位女学生的惊呼声:“有人要跳楼了!就在天台上。”
安道远和神乐真纪对视了一眼,他能听得出这是真话,不是什么卑劣的玩笑,话语里却并不紧张:“真纪,要去一起看看吗?”
“嗯。”
神乐真纪只是看起来冷漠,但她也不可能做到身边有生命快陨落而不在意。
此时班里已经跑下楼一大部分人了,就连野田翔吾和松井悠都跑了出去,这些人都是得知消息,就跑过去看现场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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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竹寻高中教学楼群二座的天台很冷,或许是因为冰雪的覆盖,或许是因为冷风中夹杂着些那遥远而稀薄的光
东京的天台一般是不会有人去的,只是如果有些人想要寻死,大概会找一个万众瞩目的地方,那样生命的瞬间最后或许也会像个英雄。
如果提前了解了你所面对的人生,你是否还有勇气前来?这是《无问西东》中的一句话。
或许佐藤小春如果知道,她会选择拒绝,毕竟她的人生从始至终都是无人关注的。
现在父母离婚了,打离婚官司,谁都不想要她,所以她就恰如其分地被这个世界上唯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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