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昨天一整天玩的太过度。
在清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风信居除了安道远和有些晕晕乎乎的诗音以外,都睡了懒觉。
就连自诩高等生命的北落师门小姐。
也靠在大榕树上偷懒,美其名曰补充能量。
“我可不是要补睡。”
“你偷懒也没关系的。”
安道远幽默而又温和的说道。
对于北落师门这位耿直的姑娘,他一般不会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以免被她一根筋的逻辑单元给分析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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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春节的日子也近了,安道远准备着手买飞机票的事情情,却最终被“宫原”大小姐一手包揽。
她本人对于春节也有些好奇,所以就申请了私人飞机,后来这件事被作为政治事件转接给东京航空集团,被宣传部以‘千鹤公主访华’这样大字报进行宣传,变得非常隆重。
毕竟宫原千鹤现在的身份已经进一步提高,从宫原集团的继承者大小姐,变成了日本经济大臣、防卫大臣家的大公主。
“千鹤会长”演化为“千鹤公主大人”这个称谓的过程,在竹寻高中的各类学生社团和群中,也潜移默化的进行着。
对此。
大概宫原家还得感谢勾结了零和博弈的小野太郎,作为一贯对内跋扈对外狡诈的小野家,这一次算是彻底栽了。
况且,下一届即将在东京都八月举行的日本首相选举,东京都四大家族的宫原家与现任首相出身的五十岚家族交往颇深。
只是,风信居对于这些事情,都并不关注。
哪怕是太田姬,都见过了几位日本的天皇与将军参拜神社,祈求落雨,所以对于防卫大臣这个职位,没什么太大的认知。
但无论如何,时间都会以温柔的方式改变一切。
没有人应该选择抗拒。
就像杜伽尔说过的一般:
(去生活,不管怎样,不管什么地方!……睁开眼睛,瞧文明席卷而去的一切:好的、坏的、意想不到的、不可想象的!兴许此后你才能对人、对社会、对自己说出点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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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淡金色的阳光如同昨夜的美酒,带着香气洒满整个屋子。
风信居院落的榕树叶的颜色越发富有了生命的绿色。在
那漏进屋内的玻璃窗边,安道远伴着下午温暖的阳光中翻来了书。
而光芒投下的影落在淡黄色的书本上,就仿佛打在了捷克斯洛伐克那山毛榉菩提树的林间,散落着黄色的,又附带了褐色,好似有位看不见的画家挥洒想象,肆意涂抹下来的纹路。
宫原家选择以温和的态度对接华夏。
所以莫小烟才来到这里。
这也同样对外释放一种信号。
只是她本身大概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只要能见到安道远,其他怎么样都好,所以从昨晚回来,她便睡得很香,无论在梦里能与多少只蝴蝶不期而遇,去找一个温风如初听奶奶讲讲时光的夏夜,看看万年未化的星空。
到了下午,莫小烟破天荒的跟在诗音身旁学习厨艺,然后煎了焦糊色的蛋。
“诗音,我是不是没有天分。”
“别担心,这是初学者都会经历的第一步。”
“真的吗?”
“真的。”
“那为什么雪和京香不做饭。”
当莫小烟问出这个问题时,她看见新谷诗音脸上露出了一个格外平静的笑容:
“因为,她们前段时间天天在厨房里进行危险操作,所以被禁止进入了。”
“小烟同学,你可不能在厨房做些奇怪的事情。”
在她用十分美好语气说这句话时。
莫小烟分明感觉到了这位风信居管家小姐的话语里多了些危险的气息。
赶忙乖巧的点了点头:
“嗯嗯,我知道了,不会去做的。”
随后她又再看了一眼诗音。
新谷诗音还是那么温柔,围着围裙挽起头发的样子多了些温馨的美。
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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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安道远本人而言,他对于经历这些政治斗争等类似事情毫无兴趣,人类的历史,相比起这片星空,太过于短暂。
短暂到故事还没有结束。
书就已经到了最后一页。
所以,该翻开新的一章继续下去了。
这是他的态度。
就像梭罗在随想里写到的那段经典的“赞美”:
(感谢财富和政治,本市花了一万七千元造了市政府,但也许一百年内它不会为了生命的智慧贝壳内的真正的肉,花这么多钱。
为冬天办文法学校每年募到一百二十五元,这笔钱比市内任何同样数目的捐款都花得更实惠。我们生活在十九世纪,为什么我们不能享受十九世纪的好处?
为什么生活必须过得这样褊狭?如果我们要读报纸,为什么不越过波士顿的闲谈,立刻来订一份全世界最好报纸呢?不要从“中立”的报纸去吮吸柔软的食物,也不要在新英格兰吃娇嫩的“橄榄枝”了。)
安道远不知道现在的新英格兰还是否像梭罗先生在文里面写到一样。
要或者不要吃到新鲜的橄榄枝。
但他知道。
现在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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