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春季赛2月23日才复赛,但早在几天前的19号,ik的队员们就陆陆续续地回到基地了,为接下来的比赛做足准备。
按照以往的经验,春季赛的第二轮会比第一轮难打很多。毕竟冬转里大换血的队伍不少,磨合不好是第一轮里表现不佳的重要原因之一。而半个赛季过后,选手们的配合都比之前有了进步。
他们年后的第一场比赛打的是cj,一支曾经辉煌过、但最近几年一落千丈的队伍。这个赛季他们改了队伍名字,大概是希望成绩能够有点起色。
与cj的比赛是ik春季赛第一轮的最后一场比赛。由于比赛主场在b市,并且第二轮的第一场比赛也是与cj进行的,间隔时间不长。为了避免来回奔波,他们就在b市先住下了。赞助商也很体贴,把网咖里贴近训练室风格的房间免费供给他们使用。
似乎是因为刚放假回来,队员们的手感有些生疏。在第一局比赛拖到56分钟的时候,cj通过一波精彩的牵扯团战,拿到了第二条远古巨龙,成功翻盘。
比赛结束得猝不及防,ik被翻盘后,场馆里鸦雀无声。只有解说在尴尬地圆场,说:“也不用担心了,我还是觉得,这场比赛会有加班局的。”
说完这话,解说当场被直播弹幕打成了偏心怪,拉出去好一顿骂。
别人的紧张归别人的,ik内部的氛围依然很轻松。第二局上场的时候,大家仍旧有说有笑,并没有人因为第一局的小败而丧气。胜败是常事,看开最好。
而接下来的两场比赛里,队员们像是又找回了手感,把比赛拉回他们熟悉的节奏,不费吹灰之力追回了两分,把胜利从对手的手里夺了回来。
粉丝们又重新松了口气。
这这才是他们认识的ik嘛。
“你第一局里是真的打得稀烂。空大一次就算了,连空三次,你咋不整个四大皆空呢?”去停车场的路上,白仲严调侃shark道。柯希虽然走了,但上单选手口头攻击中单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shark也不是吃素的:“有一说一,我前面送了,但后面好歹补回来了。你呢?你后面呢?”
“我可是交闪过来救你,咋还不知感激呢?”
吴郢插了句话:“我还是觉得shark打得比较好。”
“得了吧!你俩就沆瀣一气!”
说笑间,走廊里的一扇门开了,晓澈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冬天的,她只穿着单薄的外套和长裙,被屋外的冷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晓澈是这场比赛的解说,刚从解说台那边过来。一见到ik的队伍,她立刻露出了笑容,刚准备开口同他们打招呼。
吴郢刚被科普了这位姐姐的光辉事迹,严重怀疑她的亲近别有用心,躲还来不及,实在是不想和她打照面。
见到她,商昀州的脚步也随之停顿了一下。吴郢正走在他后面,跟得很近,没收住脚,径直撞在了他的背上。
他忽然心生一计,一不做二不休,张开手去,拽住了对方腰间的队服外套,把头彻底地靠了上去。
虽然好像有点占便宜的意思,但紧急关头,还是把脸挡住、假装不在比较要紧。
商昀州被背后人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要下意识地把他推开。吴郢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却挂在了他的衣领上,软软的,一路垂下去,挠在皮肤上有些发痒。
至于到底是脖子痒,还是心痒,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冬季的队服外套明明是厚重的羽绒服,人体表面那点温度根本难以穿透它,他却觉得,背后被抵着的那一块有些微热。
心理作用。
那便是心痒了。
周围的队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这是怎么了?
刚刚说话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能独立行走了呢?
晓澈:“……”
她只得把刚要出口的问候咽了回去,重新提了个问题:“怎么了?怎么突然……”
其余队员,包括于孜在内,都面面相觑。他们都觉得有点奇怪,谁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商昀州回答她说:“嗯,刚刚输了一局比赛……被,教练骂了,在……生闷气。”
背锅侠于孜:“?”
我什么时候骂人了?
刚刚不还在夸他打得好吗?这……??
“啊,这样啊。”晓澈笑了,朝前迈了一步,“于教练,你也别太苛责队员啦,大家都很辛苦的。我觉得他们都打得挺好的!”
于孜:“……”
不是?我没有啊!
虽然他是个粗神经的人,但也觉察得到自家队员这么说话是事出有因的,于是没为自己辩解,就只是点了点头。
听到晓澈的脚步声,吴郢把头埋得更下去了些。他拽着商昀州的衣服,努力忍笑,让自己看上去不要抖得那么明显。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僵硬,晓澈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并不受欢迎,有些尴尬地说:“那这样,你们快回去复盘吧。我先走了。”
说着,提着她的包,匆匆地从另一扇门里出去了。
商昀州拍了拍背后的人,说:“她走了。”
吴郢这才松开了手。他瞥了一眼晓澈离开的地方,说:“幸亏是和你们一起出来的,还能有个挡箭牌。”
挡箭牌一号商昀州:“……”
挡箭牌二号于孜:“你刚刚在玩什么呢?”
白仲严依然在状况外:“怎么了?晓澈很恐怖吗?你看着她怎么就跟见到了鬼似的?”
商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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