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江维忽然觉得,最好夏桃还是别再回来了。
就这么的吧,等过去做了主任,要啥样的姑娘没有?
刚好去了那边也好,毛家奶奶肯定找不着他了,这边的谣言也传不过去,他啥问题都没了。
他打的这算盘,钱叔他们是不知道的。
只是江维既然配合,愿意调过去,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邓健康这边,陆怀安也有打过招呼。
“行,我明白的。”邓健康答应得很利索,沉吟着:“等他过来了我看看吧,如果有能力,让他做主任也没事。”
反正他这边,主任有好几个呢。
陆怀安嗯了一声:“我知道你向来行事妥帖,你多留意一点。”
把江维调走后,毛家奶奶气得不轻。
可她也没办法了。
夏桃和毛二蛋,像是直接消失了一样,杳无音讯。
她开始还找,后边连江维都找不着了。
后来她除了骂骂夏桃,败坏一下她的名声,说她跟江维跑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办法了。
而这种消息,对夏桃来说真是不痛不痒的。
她给龚兰打电话,听到这些个事以后,夏桃笑得很开心:“随她说去呗!”
反正她也没打算回来了,现在她跟夏志承过得可好了,才不要搭理她呢。
龚兰也很替她高兴,连连说着:“那就好那就好,志承……这个名字不错啊。”
“可不是。”夏桃美滋滋的:“我都不稀得搭理她的!”
现在北丰这边,芸之女装基本上都是她在负责。
丁顺利管理的是另外两个店铺。
前程似锦,谁还会想回来受这罪呢?
刚开始夏爸还不以为意,觉得她肯定很快就会乖乖回去。
结果钱都花完了,还没个下文。
他也不敢来厂里找人,便每日跟毛家奶奶对掐,互相逼对方交人。
倒也是挺有意思的。
陆怀安没有管他们这些,反正事情安排下去了,只要执行到位,基本不会有什么差错。
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手头的工作。
回来南坪之后,无论是他陆怀安攒局还是郭鸣帮他请客。
来来回回的,也花了不少时间精力。
偏偏一直没个准信。
龚皓都感觉头大,有些迟疑了:“莫不是,这规定不一定会出?那我们这钱还要不要调过来?那工厂还买不买呢?”
“先调着吧。”陆怀安思虑再三,觉得还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再往后,竞争力会更大,我们得利用现有的资源。”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龚皓也只得同意:“好的吧。”
他们如此大手笔地调动资金,到底还是惊动了许经业。
毕竟他们有合作往来,平时陆怀安投资在他这边的钱基本都没动过。
积少成多,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现在调了大部分走,许经业当天晚上就打了电话过来。
陆怀安也没有瞒着他,直接说了这个事:“……就这么回事。”
原来是要买工厂啊……
“那还是可以的。”许经业觉得他向来眼光好,应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总感觉,你这个行为,还是有点赌的成分在里边。”
事实上,陆怀安当真不觉得自己是在赌。
他走的每一步,基本都是确定了后果会稳当,才敢往下踩实的。
既然这样……
许经业沉吟片刻,忍不住问他:“那依你看来,我这个事情……还能办多久呢?”
现在是一九八七年,私人银行虽然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尤其许经业还趁着去年的好机会,弄到了营业执照。
总体来说,还是合法合规的。
尤其他现在,每日资金过手的数额真的不小,倘若有人要动他,也得掂量掂量的。
陆怀安嗯了一声,想了想:“一个政策,一般来说啊,只是我的个人看法。”
他看过很多报纸了,自己也订了不少报纸。
看的时候,他喜欢做些笔记。
比如一个政策出来的时间,正式实施的时间,起效的时间,失效的时间。
“现在时代变化很快,但是一般来说,一个政策能够管用的时间,大概是在一年半左右。”陆怀安沉吟着,又补了一句:“金融方面的呢,我不大懂,但是我想,应该也差不多的。”
甚至因为金融本身的不稳定性,可能有效期会更短一些。
“当然了,这只是针对于这种临时性的规定政策。”陆怀安也不想给他太大压力,轻声笑道:“那种利国利民的大政策,一般是按年来计算时效的。”
可这般安慰,并没能让许经业感觉到轻松:“其实这阵子,我也在琢磨这个事情。”
去年办了证下来,那做事是真的轻松又方便。
资金过手,全无阻碍。
要什么证明就有什么证明,往上递报告,两三天就能有回音。
兴许是太过顺风顺水了,许经业感觉自己有些放松警惕了。
“听你这么一分析,倒让我察觉到,最近的阻碍,可能不是我自己想多了。”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交上去的报告,开始签字慢了。
有些证明也打不下来了,帮人做的文件什么的,得三催四请。
陆怀安听了,也陷入了沉默。
俩人沉思片刻,陆怀安才沉声道:“你,或许可以查一查,或者请人吃一下饭,试探一下上头的想法。”
去年是因为定州资金紧缺,银行的资金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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