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万一啊……疼!”
半小时后。
起来打扫卫生。
冲洗了下,然后继续躺着。
裴雯雯在江帆胸口画着小圈圈:“江哥,你为什么脸皮这么厚?”
江帆道:“脸皮不厚怎么能吃掉你和你姐两只兔儿精。”
“你才是兔儿精呢!”
裴雯雯啐了口,有点口不择言。
好在兔子也有公的。
江帆搓了几下:“今晚不回了行不行?”
“不行啊!”
裴雯雯苦着脸:“明早要出发,不回我姐肯定知道了。”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江帆考虑了会,道:“那就回去吧,来日方长。”
“江哥,你这个来日方长怎么感觉怪怪的。”
裴雯雯嘀咕道:“搞的像搞地下情一样的。”
江帆道:“你和你姐这个样子,咱们可不就是像在搞地下情?”
“才不是呢!”
裴雯雯嘟囔了一声,又觉的无力分辨。
地下情不至于,但地下奸是真的。
想想有点气闷,翻了个身:“江哥再来!”
“不疼了?”
“不疼了!”
好吧。
江帆振奋精神,继续开荒插秧。
过了四点。
裴雯雯穿戴的整整齐齐,临出门时还又腻歪了一阵。
有点恋奸情热。
俏脸发光。
和她姐姐一样。
仿佛花盆里缺水的绿萝刚刚被浇灌过。
叶子水润光泽许多。
打了个车回家,裴诗诗没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问了一声:“你碰到姚雨了?”
“对呀!”
裴雯雯吧嗒吧嗒地说了些老同学的事,裴诗诗也没怀疑。
吃过晚饭,两人收拾东西,顺便在群里偷偷跟江老板确定行程。
邻泉不通火车,要到颖州坐火车。
以前上火的时候带的东西还不多,都是先到县城,再坐班车去颖州;今年带的东西比往年多不少,姐妹俩也不用花父母的钱,早早的叫了一辆专车。
隔天早上七点。
叫的出租车准点到门口。
姐妹俩一人背个包,再加一口拉杆箱和一个大纸箱。
裴爸和裴强强把东西给装到车上,姐妹俩坐车里,跟外面挥手。
“到了打电话!”
父母的交待四年没变过。
姐妹俩莫名鼻子有点酸,以往上学的时候走的都是开开心心的,今年却不一样了,藏着心事不能给父母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开心不起来。
直到快到县城,才把离别的愁绪抛开。
让司机把车停在公路边,下了车把东西搬下来,给江帆发定位。
一边等一边石头剪刀布。
裴诗诗又输了。
闷闷不乐。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奥迪开了过来。
江帆没有下车,把后厢打开,让姐妹俩装东西。
等姐妹俩上车,才扭头瞅瞅,再回头看看,问:“纸箱子里装的什么?”
裴雯雯道:“特产呀,粉条和粉皮,还有几只大闸蟹呢!”
裴诗诗问:“江哥,你几点出门的?”
“六点!”
江帆脸不红心不跳,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裴雯雯小心肝跳了几下,有点不敢回头看。
偷偷瞥了一眼司机,心里嘟囔几声。
江帆脸皮真厚,撒谎都不带眨眼的。
姐妹俩把外套脱掉,又换了双一次性拖鞋,清清爽爽。
江帆问道:“你俩过年都干了些啥?”
裴雯雯道:“吃好吃的啊!”
裴诗诗道:“走亲戚!”
江帆又问:“没和同学聚个会啥的?”
“聚了。”
裴雯雯道:“上大学的多数上班了,还有几个考了研究生,哎,都说工作太难找,有几个在皖城和中州的一个月才两千多块钱,不管吃住,感觉好难!”
裴诗诗道:“魔都也难啊,租房子那么贵,一个月四千都快养不活自己。”
江帆开车上路:“所以还想不想再自己找作了?”
姐妹俩呶呶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江帆又道:“以前没来过邻泉,我昨晚查了一下,邻泉竟然是人口第一大县,两百多万人的大县竟然连个火车都没有,还真够落后的。”
“是呀!”
裴雯雯吐着槽:“以前上学的时候老麻烦,还得到颖州坐火车,去魔都和回家的时候倒好几次车,有时候班车挤的人都上不去,也不修个火车站。”
裴诗诗也吐槽了下:“出租车也太黑,接了一趟要了我们五十。”
江帆想搓头皮,还纠结五十块钱的车费。
真是……
算了算了,节约也是一种美德。
吐槽完老家的现状,又开始吐槽支付宝。
“敬业福是不是骗人的呀,我认识的人一个都没扫到。”
话说今年的支付宝可是刷了一大波眼球,春节豪掷两个亿给全国人民发红包,集五福领红包,搞的连江爸江妈这种不知支付宝为何物的中老年人都下载了支付宝。
结果愣是扫不到敬业福。
钱未必有多少,关键是这个玩法很新奇。
两个小秘也投入了大量精力。
结果依旧没扫到敬业福。
相当郁闷。
只有江帆不感兴趣,等下一个春节就烂大街了。
一路无话。
三小时后到了定远服务区。
江帆开车进服务区,下车小解。
裴雯雯先下去。
裴诗诗坐起来,从后面抱住江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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