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情,胡敏压力无疑是最大的。
内审部虽然招了好几百人,但面对抖音巨大的流量,几百个人是远远不够的,连审核短视频人都不够,更不用说监控那些主播,只能借助大数据监测。
可人工智能毕竟有其局限,不可能像人一样做到完美识别。
即使发现问题,启动应急程式强制中断,也会存在时间差。
不过胡敏没去找江帆解释,半夜过来后就再没离开,上班后就组织骨干开会讨会,研究怎么继续优化提升数据分析的能力,更完美高效的监控好内容。
江帆也没叫她,就在办公室等消息。
薛涛过来汇报情况,送来了抽风主播的资料。
是个妹子,二十岁的样子,正是最容易抽风的年龄。
粉丝不少,竟然有几十万,可甜可萌可那啥,资料很详实,开直播要实名验证的,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是活的没意思,还是其他的原因,现在谁也不清楚。
昨晚已经联系过了,满嘴胡说八道,根本没法沟通。
等了一会,被陈云芳料中。
一直在监测舆情的公关部门先发现端貌,有几个自媒体在挑事,公关部门第一时间行动起来,却没能扯掉帖子,已经很明显了,这要不是黑手,江帆敢把键盘吃了。
不过被黑多了,早习惯了。
舆情的发展就如同预料的那样,事情很快在网上传播开来。
不少平台纷纷转载,还有水军在带节奏。
公关部搞定了那些大平台,但某鹅和某条却不买账,抓住机会往死里黑。
抖音科技第一时间发出了通告,详细陈述事件经过,并表明事发后就已及时报警,目前正配合警方展开相关调查工作,请广大机构和网民不要传谣言带节奏。
公安部门随后也发布通报,确认了这一事实,并注明了报警时间。
但没卵用,该落井下石就落井下石。
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太不符合商业规律。
到第三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公安机关早就介入,展开调查。
抽风的主播被当地派出所带走,很快查的清清楚楚,一时没忍住胡说八道了几句,以为发个牢骚没事,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自愿接受教育和处理。
监管部门随后下令,抖音科技关闭直播整顿半个月。
抖音科技诚恳认错,表示会进一步加强引导和管控。
这算是比较正常的结果。
没被直接下架整顿已经是宽大处理,幸赖反应快速,应对得当,态度端正,事情没有进一步扩大,出了这种事,只是关闭直播通道半个月还算是轻的。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就结束了。
事情是过去了,但影响却还没过去。
江帆召集管理层开闭门会议,主题就一个,要算账。
连田野和林晓茹也被叫过来,还有陆志军。
“自媒体就起诉吧!”
杨甲琛第一个抛出建议:“现在的有些自媒体实在不像话,什么钱都敢收,什么事情都敢捅,法务现在正好闲下来,我去好好伺候一下这些自媒体人,就算让这些自媒体人吃不了白饭,也得让他们生活不能自理,打上两三年官司,看他们还有没有精力煽风点火。”
江帆点头:“抖音可以接受批评意见,但不能容忍这些收黑钱带节奏捅刀子的,坚持告到底,最好专门组建一支法务团队照顾这些自媒体。”
杨甲琛痛快地应下,对那些跳出来搞事的自媒体很不爽。
江帆又问:“那两家平台呢,怎么回敬一下?”
大伙面露思索,都在想办法。
陆志军左右看了看,第一在这种会议上发言:“我有个战友哥哥的孩子玩游戏冲进去十几万,家里天天为这事闹心,我觉的可以想想办法维权……”
大伙听完,都纷纷点头。
这办法好,搞不死也得恶心死你。
捅来捅去也捅不死对方,但不捅一下也不行。
这口气憋着很难受。
江帆又问:“那某条呢,怎么给回敬一下?”
薛涛发言:“这个可以搞大一点,段子这几年发展的很猛,但这个产品有些问题,也或者说是平台在刻意放任,各种三观不正和负能量爆棚,已经被处罚几次,我觉的可以搞的大一点,他们线下有段友经常搞活动,我觉的可以给策划一起活动……”
吧啦吧啦说了半天。
大伙听的纷纷侧目。
这位技术宅平时不吭不哈,没想到阴起人来竟然这么狠。
这法子确实够毒的。
真要搞了,搞不死也得脱层皮。
江帆拍板:“就这么搞!”
又看向陆志军:“线下安排老陆去执行。”
陆志军说声好,早有心里准备,这种事除了他也没别人干了。
江帆又问:“这次事件是偶然还是有人捣鬼?”
公关经理韩清说道:“不像偶尔,那些自媒体明显早有准备,但那边警方公布的结果是偶然事件,现在已经被看押,想取证也没办法取证了。”
其他人也点头,明显不是一起偶然事件。
哪有这么巧的。
可问题是,没办法求证。
只能怀疑是某个竞争对手搞鬼,却没法锁定是谁。
江帆揉揉眉心,只得先把这个抛到一边,又看向田野和林晓茹:“看到没,把那些艺人们看紧点,别整出这种没脑子的事,最好时不时组织搞几个正能量的活动,去西部山区看望助资一下贫困儿童之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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