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诗诗俏脸红了下,不好意思吭声。
话说一个多星期没浇花了,早就有点缺水。
诗诗腼腆,虽说早已经坦诚相见了,但两个人私下说还能说,当着妹妹的面说这种事就有点不好意思,更是不敢主动,不免心里埋怨江哥,这种事说出来干嘛!
裴雯雯则比较主动,率先响应:“我搓吧!”
江帆笑呵呵地说好。
裴诗诗则气的瞪了她一眼。
裴雯雯不理她,喜孜孜地跟着她江哥去了浴室。
裴诗诗心情不好了,坐在书房生闷气。
快十点的时候,江帆浇完两朵花,姐妹俩也不去店里了,直接回了花木小区。
两个小秘鲜艳欲滴,江帆也神清气爽。
一年多了,姐妹俩某些方面变化挺大,比如对社会和人性的认知,见识了的多了想法和观念自然就会改变,人总是要成长的,但也有一些方面变化不大。
比如性格习惯,依旧还有点天真,也有点憨。
也或许是被江帆庇护在羽翼之下,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磨难,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生存和社会的压力,所以一直还保留着几分纯真,不愿意把人性想的太坏。
很难说好还是不好。
就江帆的感观来说,两个小秘还是纯真一点比较好,生活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这份很难被保留住的纯真,所以跟两个小秘在一起很轻松也很愉快。
要是纯真不再,姐妹俩都开始算计了,生活可就未必那么好了。
习惯了抱着个肉垫睡觉,忽然又要一个人睡,还真有点不习惯。
翻来覆去过了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定了个闹钟,咬牙爬起来晨练。
有一阵子没锻炼了,昨晚又感觉腰酸。
七点天已经大亮了,但有点冷。
江帆跑了一阵,身上才热起来,走了几分钟,正准备跑呢,又碰到孙倩。
这女人也不知道冷不冷,大冬天的穿的性感妖娆,腿上是紧身的打底裤,身上是一条白色的紧身毛衣,没有穿外套,前凸后翘的怎一个性感了得。
并行一阵聊了几句,江帆问她:“穿这么单不冷?”
孙倩笑眯眯的:“有点冷,没衣服穿?”
江帆呵呵两声,没有接这个茬。
这个时候,如果说我送你几件,或许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孙倩明显是想给他机会。
郎有情妾有意,该发生的自然会水到渠成。
但江帆没领这个情,说了几句转过东南角就各走各路了。
要说这个女人,确实很有资本。
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关键三十过了,还一点不显老,似乎岁月对这个女人很关照,并没有在她那张脸上留下多少痕迹,过人的样貌再加上成shú_nǚ人的气质,实在差杀伤十足,有些把持不住的小年轻估计只要一个眼神就会被电的忘了媳妇是谁。
成熟的蜜桃实在太香了。
江帆也不是柳下惠,但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通常比较容易出事,就算真有那个心,也不会被下半身所支配,随便就上了女人的床,否则总有一天会栽跟头。
已经有人做出榜样,怎么能不当心点。
不过话说回来,孙倩这个女人确实太勾人。
江帆虽然不想被下半身支配,可此后几天却每天准时起床晨练,而且每次都能凑巧碰到孙倩,一边和下半身作斗争,一边感受着迷人少妇那种不同与青苹果的特殊风情。
真的不能怪曹孟德,江帆也有点快扛不住。
过了两天。
吕小米似乎出了点问题,感觉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江帆猜测,有可能是被刘晓艺欺负了。
想想就挺头疼,这两女人都不是善茬。
稍微有点摩擦,就有可能走火。
还是家里的那两只可爱,不怎么让他操心。
听完汇报,顺口问了句:“是不是被刘晓艺欺负了?”
吕小米抿抿嘴,不承认:“没有!”
江帆问道:“那你怎么一脸受欺负的样子?”
吕小米抿了抿嘴不说话,真想趁机告一状。
但又拉不下脸,同时心里也明白,告状没用的。
女人的恩怨男人断不清,况且本来就是自己不小心被抓住了小辫子。
说出来都丢人,哪还好意思告状。
江帆见她不说,就没有多问,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
中午见到刘晓艺时,本来准备问一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真要问了,刘晓艺多半又会伤心。
老板就是天平,两头都不能太偏,不然就会有问题。
女人的事,还是女人自己解决吧!
只要不闹到自己这里就最好不要干涉。
可见刘晓艺一脸心情不错的样子,江帆就问了一句:“最近又相亲了?”
刘晓艺愕然道:“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江帆笑道:“那你一脸喜上眉梢的样子?”
刘晓艺无语道:“还喜上眉梢,我有那么高兴吗?你这个词用的真不合适。”
江帆不跟她扯这个,问:“那你高兴啥?”
刘晓艺心情愉悦道:“没啥,最近买彩票中了奖,是不是应该高兴?”
江帆惊讶:“你还买彩票?”
刘晓艺道:“对啊,偶尔碰到会买几注,就当是为彩票事业做贡献,但一年也买不了三五次,没想到还会中奖,虽然只有几千块,但也该高兴不是?”
江帆也很无语:“穷人天天买彩票中不了奖,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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