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队长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这一刻,他连殊死一搏的勇气都消失了。
“饶……饶了我吧,再不斩大人。”
噗通一声,暗部队长双膝跪地,痛哭起来。
再不斩伫立在其背后,蒙住的半张脸上满是血迹,他双手举起斩首大刀,作势欲斩,但最终又停了下来。
“喂,那边的小鬼,你过来。”
再不斩冲石川圆勾了勾手指:“只有你没杀人了,过来杀了他。”
“我?”
石川圆指着自己。
……为什么要他杀人啊?
“不然还能是谁?”再不斩有些不难烦,“如果你不想杀他的话也可以,那我就杀了你。”
他的语气很轻松,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还不快去!”
惠子立刻弄清楚了再不斩的想法。
她和白都对平胸女忍者造成了伤害,在场的人里,只有石川圆还没有真正对雾隐的暗部出手过。
再不斩要他去杀了暗部队长,是想要他的“投名状”。
这样一来,对暗部出手的他们,就不得不走上背叛雾隐的道路。
但惠子有些奇怪,难道再不斩真的看不出来,这些暗部的目标其实是他们三人吗?
石川圆有些紧张地踱步到再不斩身边。
虽然他一直很仰慕这位斩首大刀的主人,但此刻再不斩满脸鲜血的模样,还是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威慑。
他是真的怕这家伙突然砍他一刀。
“再……再不斩大人。”
石川圆一边警惕地避开暗部队长,一边吞咽唾沫。
此时他几乎感觉不到肩膀上的痛楚了。
暗部队长并没有因为石川圆的接近而有什么反应,就好像是一尊雕像。
只要再不斩愿意,暗部队长的脑袋随时可以分家。
“拿起你的刀,杀了他。”
再不斩将斩首大刀插进土里,身体靠上去,一副看戏的模样。
刀刃摩擦刀鞘的声音响起,石川圆拔出了自己的忍刀。
尽管他的忍刀在再不斩的斩首大刀面前,看起来是那么的瘦小、可怜。
他努力用双手举起忍刀,脑海里不断闪过平日挥刀的种种回忆。
在他身前跪着的可是一个上忍!
尽管这个上忍已经油尽灯枯,查克拉所剩无几,但他终究是一个上忍。
换做平时,这种级别的存在根本就不会拿正眼瞧他一眼。
但此刻,这个上忍就像一只待宰羔羊,背对着他,只要他挥刀下去,就能拥有斩杀一个上忍的战绩。
石川圆能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直响,仿佛要从胸腔里面蹦出来一般。
就在他下定决心要挥刀的时刻,跪着的暗部队长突然转身!
他枯井般的眼底带着困兽般的疯狂,嘴里咕哝着:“我怎么可能死在一个下忍的手里!”
“别开玩笑了!”
这位暗部队长在巨大的屈辱之下,终于忘记了死亡的恐惧,朝着石川圆伸出满是鲜血的手!
他要活活将这个少年掐死!
能够在死前带走一条鲜活无比的生命,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慰藉。
“死!去死啊!!”
他扑上来,死死掐住石川圆的脖子,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石川圆感觉到一阵窒息,随后更是眼冒金星。
“石川!!!”
水无月白和惠子同时大喊,想过来驰援。
再不斩则一脸冷漠地看戏,丝毫没有想要救石川圆的意思。
在他看来,如果连这么一个油尽灯枯的家伙都杀不了,那死了也就死了。
反正对他有用的,勉强能称得上工具的,也就只有那个水无月一族的小鬼和医疗忍者。
就在石川圆即将翻白眼之际,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量,居然运起了一股蓝色的查克拉。
噗嗤一声,忍刀径直捅进暗部队长的心脏。
暗部队长的身体立刻僵住,他仅剩的力气似乎被石川圆这一刀彻底带走,那掐在石川圆脖子上的双手也松开,露出了两道红通通的手印。
石川圆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旋即他一刀又一刀捅在失去抵抗能力的暗部对长身上。
鲜血不断洒在他的脸上,落进他的眼里,他却浑然不觉。
他布不知疲倦地捅着,好像只有这么做,才能够让自己暂时忘记恐惧。
终于,他砍累了,也恢复了理智。
见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暗部队长,石川圆胃部一阵翻滚,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白连忙赶过去关心地替他拍着后背。
而再不斩则静静地盯着惠子看,“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他也不是一个傻子,见到平胸女忍者那副拼命的模样,总能猜出些什么。
无冤无仇的,她为何会这么拼命?
和再不斩对视了几秒,惠子终于还是没能挺住,叹了口气道:“是的,他们是冲我们来的,再不斩大人。”
“呵呵,果然如此么。”再不斩拄着刀,有些寂寥地道:“我被你们当枪使了啊。”
风吹动他刺猬似的黑发,让这个有些精瘦的男子看起来竟有几分帅气。
惠子不敢说话。
但讲道理,是他自己先对那群暗部出手的吧。
“给你添麻烦了,再不斩大人。”
不知何时,白已经带着石川圆走了过来。
再不斩挑了挑眉头:“他们之所以要追杀你们,是因为你是水无月又是余孽的关系?”
从平胸女忍者脑后的冰千本上,他推理出了白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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