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酒楼走了不远,赵永丰就在一处颇大的院落前停下,说道:
“道长我们到了,这就是我家。”
说罢上前去敲门。
不一会门从里面打开,出来个仆人打扮的人,见了赵永丰连忙行礼说道:
“老爷您回来了。”
赵永丰冲他使了个眼色,那人也是精明,走到张呈面前说道:
“这位道爷,您将坐骑交给小的,我给您牵到后院去。”
张呈见此,就将缰绳递过去后,对赵永丰说道:
“老爷子,我们先去看看令郎吧?”
赵永丰早就想说这个,见张呈提出来了,心里高兴但还是说道:
“这怎么好,要不道长先在厅中休息一下,喝杯清茶?”
张呈知道他心中所想,说道:
“不用麻烦,先看令郎要紧。”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道长了。”
说罢就带张呈向后院走去。
这一路走来,张呈算是开了眼了,刚才在外面看时就觉得这院落颇大,进来后发现比想象中更大。
院落装修精致,连廊、叠石应有尽有,景色别致可谓是一步一景。
来到一处房间前,赵永丰上前敲了敲门说道:
“方义,开下门。”
“我不,你是不是来杀我了快走开!”
刚说完就听见门里传出害怕的声音。
赵永丰却不生气,继续说道:
“方义,听话我给你找来了位道长他是个高人,让他给你看看。”
“你别骗我,他肯定是你找来杀我的!”
张呈见怎么也叫不开门,对赵永丰说道:
“老爷子,要不我来试试?”
赵永丰迟疑了一下,就让出空来让张呈上前。
张呈走到门前却没有废话,抬起左脚,一下就把门踹开,而后迈腿进入房间。
赵永丰直接惊了,他以为张呈是要劝说自己儿子开门,没想到是这么粗暴的手段。
张呈一进房间就感觉一个身影向自己冲来,直接伸手一把将来人抓住,这才看清这人相貌。
只见来人身穿道袍,看着十七八岁,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应该是好久没见阳光了,张呈抬手拎了拎,这人六尺多高也就七十多斤,非常瘦弱。
那人被张呈抓住衣领不能前进,就伸手去掰张呈手指,但是那看着白如玉的手指却宛若钢铁,怎么也掰不动。
年轻人见掰不动,就张嘴要咬张呈的手,张呈见状另一只手伸出,捏住那人下颌不让其动作。
赵永丰进来,见此情形连忙说道:
“道长还请住手,这就是我儿子赵方义,他不懂事冒犯了道长我代他替您道歉。”
张呈此时却没惯他毛病说道:
“不用你道歉,让他自己来。”
说着手上稍稍用力。
“啊!”
赵方义感觉下颌像是被铁钳夹住剧痛不已,只得忍着剧痛求饶道:
“对不起,我错了!”
张呈这才将手松开,熊孩子就是欠教育。
谁知张呈一松手这年轻人就夺门而出,一转眼功夫就跑出房门。
张呈见此却不着急,几步上前追了上去,伸手按向那年轻人肩膀。
手只是轻轻一按就宛若千斤,赵方义直接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肯定是我爹找来杀我的,我****!(手动屏蔽)”
赵方义被按在地上后开口骂道。
张呈听他还敢骂人,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赵方义感觉到骨头已经传出咔咔的声响,快要断掉,开口求饶道: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张呈不理会他只是运转法力在他头上轻轻一点,赵方义就昏了过去。
这时赵永丰也在屋里追了出来见此,紧张的说道:
“道长,方义这是怎么了?”
“我暂时将他弄晕了不会有事的。”
说完一把将晕倒的赵方义提起带进屋里扔在床上。
赵永丰见张呈如此粗鲁虽然心疼,但还是装作没看见。
张呈拿起他的胳膊装作号脉,实则用念力在赵方义头上寻找着什么,不一会他嘴角上扬果然是那东西,转身对赵永丰说道:
“老爷子,麻烦找人拿些香油来。”
赵永丰虽然不知道他用香油干什么,但还是吩咐仆人去厨房拿。
很快仆人拿着碗香油过来。
张呈接过香油,拿到赵方正右耳一寸处,手微微摆动扇出微风,将香油的味道散进赵方义耳朵里。
不一会在赵方义右耳钻出个黄豆粒大小的小人,这小人长着张夜叉脸,耳朵奇大无比,身体却非常纤细。
那小人出来后,见到那一碗香油就扑了进去,张呈见小人进了碗中,连忙找了本书将碗盖住,又拿出张镇压符贴在书上。
那小人知道上当了想要挣扎,但已经晚了被张呈牢牢镇压。
赵永丰一开始也没看清,直到小人进了碗中才发现,惊恐的问道:
“道......道长,这是什么?”
“这是一种精灵名叫耳中人,专门在人的耳朵里说话,挑拨人们的关系,不过很不常见,怎么会在令郎的耳朵里?”
张呈奇怪的说道,后来见赵方义身上的道袍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
“刚才忘了问了,不知为何令公子身穿道袍?”
赵永丰看着儿子身上的道袍说道:
“唉!在三年前方义非说见了仙人在天上飞,就披上道袍想要修仙,也出门寻仙了一段时间,但受不了苦就回家了,在家诵读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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