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呈见这父子二人在哪互相诉苦,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就拿着香油碗悄悄的退出房间。
出来房间将镇压符揭开,拿起书向碗里看去。
那碗里的耳中人已经喝饱了香油,鼓着肚子在香油上漂这,张呈伸手将它捏起拿水洗了洗,在葫芦里拿出一小瓶神仙醉,将它扔进去。
说来也怪这耳中人接触到酒液后竟直接溶于酒中,张呈见着也没有惊讶,他早就知道会如此。
这耳中人除了和赵永丰说的那些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作用。
因为耳中人是天生地养的精灵,所以天生有一种神通‘千里听风耳’,在泡酒后这种神通会溶于酒中,喝了的人也会觉醒这种神通。
看着手里的酒张呈心想,没想到在酒楼吃顿饭会得到这种宝贝,虽然千里听风耳不是斗法用得神通,但耳听千里事、料敌先机的本事也是不错的。
张呈正想着就听见脚步声传来,连忙把酒瓶装进葫芦里,转身一看,原来是赵家父子出来了。
赵永丰见张呈手里空空如也的香油碗,说道:
“唉?道长那妖怪哩?”
“我刚刚已经做法除去了。”
“奥,那倒有些可惜了,我还打算让方义看看来。”
赵永丰说道。
张呈将手里的碗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说道:
“既然令公子已经好了,那贫道就告辞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刚一转身,赵方义就噗通在张呈面前跪下磕头,说道:
“道长,我想拜你为师!”
张呈在他刚有动作的时候就躲到了一旁,并且还把他爹推到自己刚才的位置。
好家伙!差点就着了他道儿。
“不行,我自己还没出徒不能收徒的。”
张呈直接拒绝。
赵方义一个头磕在地上,一抬头发现道长没了,面前出现个爹。
赵永丰也被张呈刚才的操作惊到了,说道:
“道长,您看方义也是一片真心,就收下他吧,您放心拜师礼我会准备的非常丰厚。”
张呈行了个道稽一脸严肃的说道:
“赵居士,我们道门收徒是不需要拜师礼的,况且贫道自己还没出师怎能收徒。”
说罢就转身离去。
跪在地上的赵方义听了张呈的话,一脸懵逼的看着父亲,那意思是我起不起来?
赵永丰见张呈已经走远,连忙拉起自己的儿子追了上去,边走边说:
“道长,别走啊!大不了等您出师了在说吗?留下来吃个便饭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张呈顺着来时的路一路疾行,等到了门口青驴已经在那等着了,张呈骑上去就催促青驴快走。
等到赵家父子出了门,就只看见了一阵灰尘。
赵永丰出门没有看见道长一脸遗憾,他知道这道长是个高人,所以刚才在屋里他就跟儿子说好了,等出来后不管其他先一个头磕在地上拜师再说,没想到这道长反应这么快。
正想着就见之前牵驴的哪个仆人匆匆的赶过来,这才想起道长的驴好像还在家里,说道:
“六子,你不去照顾道长的驴,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
那仆人听了,赶忙行礼说道:
“老爷,小人就是来找驴的,刚才我在马厩给那驴喂了精细饲料,正给它梳理毛发,那驴突然就扯开缰绳跑出圈栏,跳过围墙跑了。”
赵永丰听了一脸愤怒的说道:
“你别胡说,道长那头驴年老体衰怎么可能会跳过围墙,定是你偷懒让驴跑了!”
那仆人一听直接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老爷,这是真的,您不信可以去问在马厩里干活的人,大家都看见了。”
赵永丰见他模样不像是说谎,又想到那道长不是凡人,坐骑肯定也是不凡。
“唉!”
叹了口气,挥挥手让跪着地上的仆人起来。
在说张呈骑上驴后一路小跑出了城,又跑了十几里才让青驴停下来慢慢走着。
张呈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差点就翻了车,那个头可不是带着好心磕的,自己如果受了他的磕头,就产生了大因果。
之前郝友乾叫自己师傅只是玩笑,虽然后来他曾经隐晦的说要真正拜自己为师,但都被自己拒绝了,郝友乾也就没有在提起过。
这次这父子俩更绝直接一个头磕在地上,幸亏自己反应快,要不可就遭了,就凭赵方义那性子,早晚自己会被他连累。
而这父子俩也没做什么坏事,自己不可能无缘无故发飙,只能先走为妙。
张呈让青驴在官道上慢慢的走着,也不顾过往的行人,拿出那瓶神仙醉,先是微微喝了一口,味道没有什么变化。
假的?
不管这些,仰头将瓶中的酒都喝下去,酒瓶里本来就没有多少酒,几口就喝完了。
张呈等了半天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变化,靠!真是假的!
张呈心中吐槽,看来书中记载的也不能全信啊。
正想着就感觉耳朵有些痒,用手扣了扣没扣出来,就顺手在路边折了根细树枝,开始掏耳朵。
不一会掏出一大团耳屎,过往的行人见了都纷纷避开,互相嘀咕。
这道士看着挺白净的,怎么挖出这么大一团耳屎,这得多脏啊!
嘿!你看又挖出一团,这比刚才那个还大。
对啊!呵,他自己还觉得挺美的。
……
张呈掏着耳朵,别说还挺舒服,掏出的耳屎越来越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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