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拎着那位一直挂在会川城鼓楼顶上的蒙毫回来了。
当蒙毫被亲卫拎着进来后,直接扔在了大厅中央后,南诏使团的人顿时双目一瞪,“大胆!他乃是我南诏皇族,你们尽敢如此对待于他!”
“蒙毫大都督,蒙毫大都督,你怎么样了。我会川的将士呢?”
“蒙毫大都督,你怎么了?”
“唐国人!!!好狗胆,你们尽然敢把蒙毫大都督的舌头割掉。啊~~我南诏绝不会放过你们的,绝不会!”
蒙毫的舌头在挂到鼓楼顶上之时就被割掉了,李炎可不会让这位挂在上面还能言还能语的。
南诏使团的人的怒火,在见到蒙毫的惨像之后,那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纷纷指着李炎等人愤怒不已,更是叫骂不已。
如果他们身上有武器,看样子真要拔出武器扑上来不可的架势。
坐在首位的李炎,耳中甚是聒噪。
伸手掏了掏耳朵后,李炎手掌轻轻的向着亲卫挥了挥。
瞬间,亲卫得了李炎的指示后,提着配刀冲到了大厅中央。
南诏使团的人见亲卫提着配刀冲了过来,吓得纷纷退后不止。
可即便是如此,他们的嘴也从未停止叫骂,甚至已经把李炎骂得体无完肤的状态了。
亲卫们挥了挥了配刀,眼中全是怒火。
骂谁都可以,但敢骂李炎,这在他们这里那绝对是不允许的。
而此时,一名亲卫身子下蹲,一手提着蒙毫的脑袋,一手持刀。
‘噗’的一声。
瞬间,蒙毫的头颅就已是被亲卫给砍落了下来,鲜血洒得大厅中央到处都是,更是吓得朝廷的特使团官员们纷纷惊起。
南诏使团们,那更是震惊于现场。
谁也没料到。
李炎话未发,那位南诏皇族蒙毫大都督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
所有人还以为李炎受到了南诏使团的压力,准备把这位蒙毫给放了呢,可谁也没想到,结果却是来了个大反转。
特使团成员们吓住了。
就连那位一直微眯着眼睛的内常侍,也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呆了,呆呆的站在那儿,望着李炎。
而崔玉也是如此。
就更别提其他的官员们了。
南诏使团震惊于眼前的这一幕,待他们反应过来后,纷纷望着头颅已被割下的蒙毫,又指着首位的李炎,“你!!!你!!!你!!!你敢把蒙毫杀了!你尽敢把蒙毫杀了!我南诏绝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
“李炎,你敢杀我南诏皇族,你必将会死于我南诏之手!”
“李炎小儿,你尽敢杀我南诏皇族,我南诏大军必定会踏破西川,把你也挂在鼓楼之上,让你尝一尝风吹日晒一年不可!”
“......”
叫嚣声不止。
怒骂声不停。
愤怒的南诏使团,好像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在李炎的地盘之上,还敢如此叫嚣叫骂,可见他们真的是有恃无恐了。
也着实。
他们如此的有恃无恐,自然是因为他们乃是使者。
两军对战,不斩来使,这已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如把来使都斩了,那后果可真不是谁都担得起的,哪怕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敢担这个罪名的。
即便唐国的亲王,要是把使者给斩了,这个罪名也不是那么容易担的。
毕竟。
使者代表的乃是各自的国家,同时也代表着各自的国君。
而且,使者除了代表着这些层面意思,同样也起到了两军或两国的沟通桥梁作用。
如果这个桥梁断了,那意味着两军或两国会不死不休了。
真要是打到最后阶段,如斩了来使的一方落了败后,其最终和谈的结果,就会非常的被动,到时候,指不定会割地赔款。
甚者。
斩了来使的后果,还不止这些。
有道是,来使都敢斩,不管是哪个国家,真要到了逼不得已之时,到时候也会狗急跳墙,与着对方来一个鱼死网破。
所以。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已经成了战场之上的规则,更是惯例。
因此,这南诏使团的人才敢如此叫嚣,更是敢指着李炎的鼻子破口大骂。
可他们却是不知道。
李炎敢下令攻打南诏,他就不会在意南诏国的什么使者。
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在李炎这里,那也只会分时候,而这南诏国,在李炎这里是行不通的。
李炎双眼看着南诏使团的们的叫骂声不绝,双眼又是微眯。
突然,李炎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眼皮一睁,怒视着南诏使团所有人道:“战事已开,蒙毫成了败军之将,那就得被我方斩首示众。而那位蒙毫的兄弟蒙召,早已身死沉入江底。而你们尽敢辱骂本王,本王本想当作没听见,放了尔等。但尔等从踏入此地开始,言语辱骂本王就从未停过。呵呵,即然你们敢做初一,那本王就敢做十五。来人,把这些人全给我押下,带他们到京观处去,让他们与着战死的南诏将士们一起,共赴黄泉路!”
“你敢!我等乃是使者。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早已成为了战场之规则。李炎,你要是敢斩了我等,那我南诏与你唐国不死不休。”南诏使者一听李炎的话后,心中虽害怕,但这嘴却是硬的很。
而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不已,嘴上依然带着各种的威胁之词。
特使团那边,一听李炎说要斩了南诏国的使者后,他们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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