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烬开的呀。
她瞠目,樱唇轻启,难以置信的看向身旁的人:“你开的?”
左烬微微一笑,甚是欠扁:“在下不才,正是在下开的。”
嘴巴长成了o字形,苏月心这才想起来好像是左烬说过一次,他现在不做杀手了,已经改行做酒楼了。
瞧方才好高傲的三公主这会儿子都石化了似得,杜若看了看,觉着气氛似乎是有些微妙,识趣儿的掩唇一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儿,你先陪着公主聊着,我一会儿再回来。”
左烬眨了眨眼,依旧高冷的坐在一侧没有动弹。
酒楼空荡荡的,唯独剩下苏月心跟左烬一人一石的待在原地,久久没人说话。
片刻过后,苏月心动了,从自己身上左掏右掏的掏东西,左烬拿眼角瞧着,将手中的口袋一点点收拢藏好,薄唇微妙的抬了抬。
任她怎么翻找都找不到,苏月心有些急了:“奇了怪了我钱袋呢?”
她出来的时候还戴在身上不少钱呢,怎么这一会儿子就没有了?
“钱袋没了?”左烬挑眉,目光复杂的看向苏月心“公主现在出门竟然不带钱袋么,是不是欺负我们就酒楼小没势力故意不带钱袋打欠条啊?”
苏月心眼珠子一瞪,恨不得tuō_guāng衣服以示清白:“你这人不要瞎污蔑好不好,本宫差你那几两银子么?”
“不是几两。”左烬偏头笑望着她,将耗子精喝过的茶水递到她面前:“这茶是我们楼里面最贵的,算一算,您也经常来,给您打个折扣,十两银子。”
“十两?”苏月心瞪眼,拿过那杯茶仔细看了看,怎么闻都闻不出这味道有什么特别的:“你开黑店啊,你是不是当本宫没有喝过好茶叶,这茶值十两?还折扣?”
一听这话,当老板的左烬不乐意了,收敛了表情肃然道:“公主若是觉着我们茶价有问题大可以不必点这杯茶,自然也不会付这么多的钱,况且公主常年在三楼这个清净地儿,自然要价也要贵一些。”
当公主这么多年竟然被十两银子跟难住了?苏月心哭笑不得的捂了捂眼睛:“行,我讲不过你,但是这杯茶不是我喝的,你就算是要找人,也去找那个耗子精要吧?”
“耗子精?”
左烬一怔,跟着就乐了“公主文化可真高,但是我做小本儿买卖的也不能说去找他就找他,若是他让我找你,我又该如何是好?公主还是先将茶水钱付了吧。”
他娘的,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憋气过。
苏月心眉头一皱,摸着自己空牢牢地腰间,又顺道了一串儿玉坠儿来。
这玉坠儿是前不久她从黑市上买的,私底下喜欢得不得了,可是现在眼看着左烬不让她走,也只能将这东西押在这里了。
苏月心皱眉,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将腰间的玉佩扯下来了。
“这个少说也是黄金五十两。”她心痛的将玉佩拍在桌子上,瞪着他道:“我现在抵押给你,如何?”
修长的手指拿起玉坠儿嫌弃的左右看了看,有甚是挑剔的看着上面的图样儿,眯了眯眼睛道:“公主预备何时来取?”
苏月心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的挤出了两个字:“明天!”
“好。”痛快的手下玉佩,左烬似笑非笑的起身:“明天草民等着您。”
苏月心颔首,气势汹汹的连连走了几步,站楼梯边上顿住了脚。
她很想回头看他一眼,可是……可是着心口就像是被人揉碎了一包醋似得,有些酸又有些疼。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都有了很好的归宿跟她不应该在意的,可是她却还是会忍不住的去在意。
罢了。
左烬平静地站在她身后,一双眸子里温柔而又希翼,可是看她挣扎片刻之后又毫不迟疑的下楼远去,他微微一怔,抓着玉佩皱紧了眉头。
苏月心急匆匆刚出酒楼,另一面便迎上来出门找她的美景,美景神色担忧的扑上去左右看着她关切道:“奴婢听说公主相亲的时候出了问题,可有什么大事儿?”
苏月心摆手,一听这话就脑袋疼,但是看着美景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你带钱了没有?”
美景一怔,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带了。”
月心皱眉,想伸手接过,但是一想到方才那种气氛,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只顺着人群走了。
酒楼之上,有男子捏着玉佩端立在其中,目光灼灼的锁定一处,随着她渐渐远去。
当天晚上,苏月心靠在浴桶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美景端着花瓣一把把的往下撒,鲜红色的花瓣飘荡在水面,她闭了闭眼,闻着花香,心情好了不少。
美景一直小心翼翼的盯着她的脸色,见她缓和了,轻声问了一句:“奴婢听说,左公子回来了。公主可见到了?”
一片花瓣俏皮的落在她的鼻尖,美景刚要伸手去拿便被她止住了,苏月心倒抽一口气,卷着舒心的玫瑰花儿味儿,嗯了一声。
美景张张嘴,想再说什么,却是止住了。
她不言语,但是苏月心却拿下花瓣在手中揉捏把玩,颇为感叹:“美景,从前我就想了,为什么这半年以来我遇见的每一个男人我都不喜欢,不是太高就是太瘦,不是太男人就是太娘,可是见到左烬那一瞬间,我就全都想明白了。”
她垂眸,嘴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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