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拿出了徐姐给的一张纸条,打开来一看,松了口气。
还好徐姐一切准备好了,在纸条上花婶的年纪,名字,还有籍贯都写得清清楚楚。这样看来,徐姐做事情还ting细心的。
“我找陈花,花婶。我是南山村的,她是四川攀枝花的,我找她有点事情。”
江帆连忙道。
那保安古里古怪地看着江帆,虽然看着江帆左看右看,都像是一个乞丐。
但是既然江帆能够报出花婶的名字,应该是认识花婶的。
“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叫人。”
保安有些不乐意的转身进了别墅。而江帆则在外面站着等着。
傍晚的太阳倒是没有好大,江帆站在了那里,不断琢磨着待会该怎么和花婶说话。
能够借助林业局的渠道,帮忙将花卉卖出去是最好的事情了,所以江帆一定要尽力。
因为现在如果重新找渠道的话,恐怕那些花卉还没有卖出去,就已经死掉了。
一定要和花婶打好关系。通过花婶才能够攀上人家林业局的副局长。
正在江帆琢磨着待会怎么和花婶说话的时候,别墅里那保安带着一个肥胖臃肿的女人走了出来。
这女人才不到一米五的身高,直筒型的身材,走起来路,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惊心动魄,懒洋洋走来,似乎还有些不乐意。
她大概四十多岁了,中年发福,腰上,xiong上,屁股上,都是一圈圈的游泳圈。满是赘肉。
“花婶!”
江帆猜测这个女人就是那副局长家的保姆,连忙迎了上去。
“花婶,我是徐娘的朋友,来看看你的。”
江帆一脸堆笑。
徐娘
那花婶却是抬起头,白了江帆一眼。一双丹凤眼,瞪了下来,隐隐有些不善。
“我叫江帆,徐娘跟我经常说起你的。你不记得了吗就是南山村的那个徐娘啊。”
这花婶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江帆微微有些尴尬,连忙道。旁边一个保安还在虎视眈眈看着自己呢。要是这花婶不认识自己,恐怕下一刻就将自己给扔出去了。
“记得。就是那浪蹄子嘛?akan5kan5墒羌堑糜衷跹,好几年没联系了o衷谡依锤墒裁础n颐豢铡!?br/
这花婶白了江帆一眼,转身就离去了。那臃肿的身体一扭一扭的,屁股又肥又大。满是赘肉。
“花婶...”
江帆没想到花婶态度这么不友善,想要跟上去。但是那保安却一下子走了出来。冷冷拦住了江帆,一双眼睛死死瞪了下来,看着江帆,好像要把江帆暴揍一顿一般!
江帆再往前几步,那保安立即冲了上来,拦住了江帆。江帆使劲喊着花婶。花婶也没有理睬江帆。
江帆咬了咬牙,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回去了。
没想到这个花婶这么不给面子,这样看来,徐娘和自己说得没错。这个花婶脾气确实不太好。
“哼,什么人都想来找我。以为我是开慈善堂的啊。三年没联系,现在肯定是有事求我,我才不搭理呢!”
走了好几十米后,那花婶回过头来瞥了一眼江帆的背影,冷冷呸了一声。
她来到这李副局长家里做保姆,可以说是一人得道了。什么人都想过来攀点关系,烦都烦死了,花婶是能拒绝就拒绝,一个都不搭理。省得个自己添麻烦。
更何况这个江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也听都没有听过。她拒绝江帆,实在是人之常情。
...
江帆有些懊恼,本来这也是一条搭上李局长的线?akan5kan5墒钦饣ㄉ舾本不搭理自己,这一条线就这样断了?br/
江帆叹着气走了出来,一时之间,站在了别墅外都不知道去哪里好。
花卉的花期就在这一段时间,耽误一天,就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现在是可以重新找销路,可是等到路子找到了,花厂里的花都要死光了。
难道自己真的要输给刘大胆吗
江帆握紧了拳头,有些愤愤不甘心。但是对于他一个从山里头出来的小农民来说,却又似乎根本无能为力。
来到了这县城里,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举目无亲,到现在连一个住的地方也没有。
“等等!”
在江帆一步一步向着别墅外走出去的时候,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江帆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
“反正现在来都来了,不如干脆就在这里等着。这李局长是个女人,又是农业局的,专门管老百姓农业的事情。自己将困难和她说说,或许能够博取她的同情心也不一定。”
江帆心里有了这个想法,猛地拍了拍脑袋。这时候,也不走了,立即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反正他找花婶,也是想要通过花婶接近那林业局的女局长。还不如自己在这里拦着,直接见见这个女局长。
现在是傍晚时分,还没有到下班的时刻,那李副局长待会应该会回来。自己就在半路拦截着。
江帆想到这里,一下子对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欣喜得意不已。
江帆躲在了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很快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
夜色也越来越黑。在太阳快要全部落山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小车便缓缓行驶了过去。
江帆眼睛一亮,死死地看了过去。
这别墅虽然在郊区,但是来来往往的车也不少,还不能够确定这就是那副局长的车。
不过那红色的小车行驶了过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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