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云鹤给李昌宪交代道:“既然你已经来到京城,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切不可故意张扬。”
京城毕竟是皇家重地,不可张扬这一点,李昌宪还是记住了。
随即又一想,今天在大街上出行,是不是太张扬了一点?
难道让他给太子殿下赔罪,祈求太子殿下的原谅?
即使李昌宪想做,也不一定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原谅,而且做就做了,难道还要还原回去不成?
如果太子殿下要问罪,他也不会承认的,大家都心照不宣最好,哪来的这么闲事?
“过一段时间,你将要被委以新的官职,想到去哪个部门吗?”
礼部,吏部,刑部,户部,兵部,工部,还是御史台?
“父亲,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是的,选好哪个部门,对你以后的发展至关重要。”
“如果选不好,估计会一辈子待在那个部门,得不到任何升迁。”
“大哥,宪儿这次被调到京城,官职上会上升一级或两级,到时可能做员外郎或者诸司郎中。”
其实,李昌宪对去哪个部门或者升职都无所谓,他是不会正常地去上任的,也没有心情去处理诸司的事务。
他回来京城是想休息一段时间,不愿意过朝五晚四的生活。
人生苦短,还是要尽量享乐为主,而且他还要在家照顾两位怀孕的夫人。
所以他对父亲和叔叔们的嘱咐当做了耳旁风,不管他们如何劝导他,他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看你一路劳累,先下去休息吧!”
李昌宪好像听到了圣旨一样,急忙站起身来,直接走了。
直到他走到门口时,才想起忘了和父亲他们说一声请辞的话。
李昌宪无奈地扭头,给父亲大人和两位叔叔笑了笑。
李云鹤苦笑着说:“宪儿年纪这么大了,儿时的脾气还没有改变,行事无所顾忌,这样下去,在京城官场上如何混的下去。”
李云恺和李云义也是一脸苦笑,他们想的和大哥却不一样,不是李昌宪如何适合这个官场,而是这个官场如何让他适应。
有谁敢惹他?无论王公大臣,还是各级官吏,在招惹他之前要好好想一想,闹大了太子殿下如何处置李昌宪,是安抚还是直接定罪?
定罪是不可能的,恐怕最后还是安抚为主。
此一时彼一时,李府早已不是以前的李府,就连他们弟兄几个出去,都会有很多官吏过来奉承他们。
“大哥,你不用担心宪儿了,我们还是考虑一下我们的未来吧!”
他们弟兄三个人到现在还未委任官职,别人不担心,难道他们三个就这样天天待在家里吗?
一旦远离朝堂时间长了,恐怕会被人遗忘了。
李云鹤也很为难,他是一个武官出身,而且他在外征战多年,对朝堂的事还不如两位弟弟。
“二弟,你有何建议?”
李云恺一直在京,他们弟兄三个当中对朝廷最熟悉的就是他了。
“大哥,三弟,我们的事也不用太担心,听太子殿下身边的人说,我们的官职很快就会下来。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弟兄三个恐怕都会在京城任职,没有人再会外派了。”
除了李云义稍微惊喜之外,李云鹤则是眉头紧锁,武将一旦不派外,等于在京城养老了。
“大哥,去西域的事就不要考虑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宪儿的势力,太子殿下会放我等在外吗?”
以后李府的权柄只能被打压和削弱,而不能在朝外继续膨胀了。
“我以后还会在翰林院继续任职,而三弟估计到礼部任职。至于大哥你,我现在还没有得到任何有关你的消息。”
“孽子,都是孽子误我呀!”
李云鹤忍不住对李昌宪痛骂不已。
而此时的李昌宪则穿梭在李府各处,和李府众人都热情打了个招呼。
“大少爷不会再惦记我们的钱吧?”
有人在李昌宪走后,忍不住嘀咕道。
“大少爷还能看上你那一点钱,你刚才没见,从马车上卸下来多少箱子,自有一二百个大箱子,据说都装的是金银财宝。
现在大少爷早已不缺少钱了,而且随便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都比我们存的那一点钱要多。”
“是吗?大少爷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钱?难怪人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看来当官太挣钱了。”
“你说的对,也不对!大老爷和三老爷在外做官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有见带来多少银子,二老爷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李府撑着,他做官能把官给做穷了。”
“还有,西街道拐角张大娘他家的二儿子,前几年也被委任在外,最后你们猜他是怎么来的吗?”
众人都伸长脖子问道:“怎么来的?”
“你不知道张大娘的二儿子来的时候有多惨,是一路当乞丐来的,据说整整走了两个月,如果不是驿站的人救助他,估计会饿死在路上了。”
“我怎么听说张大娘的儿子遭土匪抢劫了。”
“是遭抢劫了,但是土匪嫌他无用,任官这么多年,才挣了不到五万两银子。”
“啊!是这样呀!”
众人一阵惊叫,再也不任为做官能发财了。
李昌宪在拜见完二婶和三婶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狭小的院子模样,自从得知李昌宪要回京后,李府就对这个院子进行了扩建,把附近两个小院子都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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