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种法修,搁未来是要拿去拍v的。
而岑无妄这种bug,是专门碾压少年的玻璃心的存在。他不但吊打了渡以舟的短处,还拿自己的短处和渡以舟的长处比较。几回合下来,渡以舟直接自闭。
这位太初宗大师兄失魂落魄站那,脸上没了一贯的冰冷,眼圈渐渐发红。
岑无妄非得没安慰渡以舟,继续给渡以舟灌输成人世界的残酷。
“你可知为何你的身手不如我?”
渡以舟抬头望向岑无妄,岑无妄已收了古剑,只留一个背影给渡以舟。
“你没我好看。”
渡以舟,“……”
还在边上吃瓜的雪萤抬头,对比两方的长相,衡量了两人的武力值,在岑无妄的淫威下,被迫做起岑无妄的舔狗。
“岑姐姐说得对,岑姐姐美貌天下第一。”
“少废话,过来练剑。”
船上的日子过得很快。等回老家时,大伙已经把岑无妄当做大佬,见了面都是狗腿问好。自发走在岑无妄后头,以岑无妄马首是瞻。
特意下山接弟子的温安,见到这副场景不明所以,其他人也就算了,雪萤什么毛病。
他把目光对向渡以舟,指望这位知情人士能告知一二,没想到渡以舟抱剑瞧了温安一眼,发出一句嘲讽。
“没我好看。”
温安:你有病。
等走了太初宗这群骚包,温安面带微笑和雪萤打招呼,“回来了?”
雪萤还没回答,岑无妄已经卸下古剑,向温安发出挑战。
“过来比剑。”
温安有点懵,等他被岑无妄拎去紫微道,被岑无妄从头到尾吊打后,他终于回味过来了。
犹如当年,他被玉衡子按在练剑坪练剑,他顶着烈日挥剑,一旁雪萤给他配声。
“气是我撸(气死我了)。”
等玉衡子走开,雪萤操着漏风的奶音,对玉衡子一连串问候。
“杀他妈垃圾玩意,老娘早晚要把他的脑袋锤下来,当我师尊他个老男人他配吗,呜呜呜,师兄我好渴。”
后来,雪萤差点被玉衡子打断狗腿。
再看今日雪萤在岑无妄身边鞍前马后,温安思索片刻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玉衡师叔怎么可能换上小裙子过来指导他呢。再说若这人真是玉衡师叔,头一个翻脸的就是雪萤师妹。
温安领着弟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本来打算安排岑无妄去客房。雪萤特别主动,“岑姐姐住我这吧,我这地方大,床也大。”
“不必。”
等人跟温安走了,雪萤特别失望,背后师弟师妹窃窃私语,“岑前辈第十三次又拒绝雪萤师姐了。”
“雪萤师姐好惨。”
雪萤摩挲着食指上的茧子,转身对在家里的小鸡仔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过来挨打。”
一干师弟师妹:qaq
把人安排妥当,温安回头和玉虚子禀报情况,听闻女侯没跟着一起回来,玉虚子和栖霞长老唏嘘了会,转而问起弟子情况。“听说还带了一人回来,叫什么名字?”
温安答道,“是岑无妄岑前辈,剑术超绝,似有玉衡师叔之风,雪萤师妹还托我问掌门,她能不能认岑前辈当干娘。”
玉虚子一口茶水全喷出来,咳得惊天动地。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家师弟没入门前俗家姓是岑,还是个世家嫡子。
当年岑家闹上太玄门的事历历在目,他这位师弟差点被抓回去成亲,两方闹得非常不愉快。打那以后自家师弟就没用过岑姓,时至今日岑家在青史一页,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谈。可不代表玉虚子忘了这事。
如今来了个岑前辈,还说和玉衡子很像,玉虚子不由上了心。
“雪萤要认她做干娘?”
划重点,是娘不是爹。
玉虚子一脸古怪,挥退了温安,和栖霞长老盘算起来,“师妹你怎么看?”
栖霞长老也是受惊不小,思索片刻后道,“既然这位岑前辈入住太玄门,你我何不去探访一二,再做决定。”
两人起身去寻岑无妄,到了住所雪萤就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条仙女裙,岑姐姐长岑姐姐短的。
“粉色娇嫩,岑姐姐年轻貌美,穿上去一定好看。”
岑无妄,“滚!”
玉虚子和栖霞长老不知作何表情,玉虚子感叹,“雪萤历来心高气傲,头一回见她对别人嘘寒问暖。这要是个男子,怕不是被叫舔狗。”
栖霞长老补充,“男子就罢了,若真是玉衡师叔,雪萤师侄才叫惨。”
玉虚子,“……真心错付。”
毕竟这对师徒,关系就没好过。
待雪萤离去,玉虚子上前试探,“在下玉虚子,乃太玄门掌门,听闻岑前辈……”
岑无妄就一句,“拔剑。”
激战过后,玉虚子扶着老腰和栖霞长老抹泪,“是师弟不错,就是这个味,打我毫不留情。”
栖霞长老,“……”
你们男人的认亲方式有点不同。
三人重新坐下,栖霞长老见岑无妄如今娇俏的脸蛋,忍不住问,“师兄出了何变故?”
待听完岑无妄的经历,玉虚子气得拍桌,“欺人太甚。”
栖霞长老跟着感叹,“就是太过分了,害得师兄清誉全毁。”
她看岑无妄眼中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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