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坐着,也不赶上去说话,众人诧异的同时,也怒他不知道求见吴侯,不知道死皮赖脸,本来防他如此,可见他不如此,他们却更生气了。
敢小孙策乎?!岂有此理……
黄盖除了愤怒,还有一些讷闷,也不理会王楷,径直朝着孙策与周瑜去了。
“主公!”黄盖上前请安,先贺了周瑜喜事,又道:“主公,公瑾,王楷不请自来了,现在席上,径自喝酒!”
“哦?!”孙策本意是来贺周瑜新婚之喜的,一听此,也是微拧了下眉,道:“今日是公瑾喜日,不便见他。”
“奇便在于此,他明知主公已来,却不急于来见主公,”黄盖道。
孙策一听更是深思。
周瑜却是哈哈笑了,道:“此人颇有意思。只恐非来求见主公也,而是待主公去见他也。”
孙策听了冷哧一声,道:“不自量力!”
心下到底有点忌惮和不舒服,只是眼下是周瑜喜事,他也不便多提。
孙策一向是自负的,压下不满,道:“再晾晾他。今日是公瑾大喜,且勿再多提旁事。”
黄盖自是应了,孙策进了内室,上主座坐了,很多臣子武将都去敬酒。
这边的热闹,却并不影响王楷的自在,他不去凑热闹,只是自顾自的吃东西,而周府内的侍人看他这样自来熟的样子,恨不得将他给赶出去。
王楷正吃的快活,一身喜服的周瑜突然面目带笑的站到了他面前,笑道:“王大人好生自在?!”
“公瑾?”王楷笑着起了身,行了一礼道:“贺公瑾新喜了。”
周瑜也还了一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温侯与曹操对战,王大人还能如此自在乎?!”
“公瑾有所不知,我主公女公子曾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日良辰美景,是公瑾大喜之日,便是楷再有心,亦不好坏了公瑾的喜日,”王楷笑道:“江东可无礼于我,我却不能无礼于公瑾。”
这话说的。
周瑜却并不辩解江东的怠慢,只笑道:“莫非王大人对温侯有十足信心,所以才不急?!”
他原以为他来,一定会扑上来去见伯符。
王楷笑道:“我主有女公子与公台辅佐,早败曹一战,何急之有?!”
周瑜笑的意味深长。
王楷提了杯,道:“敬公瑾一杯,贺公瑾纳美,也更祝公瑾之主,不以江水为限,而忘己之志,父之仇,公瑾也莫耽于小儿女之情,忘却雄心壮志矣。”
周瑜听了心下好笑,他本是豁达之人,哪里会被激怒?便笑道:“先主之志,我主一日不敢忘,先主之仇,自也有报之时,何忘之有?!那便祝王大人之主,真如王大人之想,能败曹操吧……”
说罢二人一笑,一饮而尽。
竟是都不提出兵之事。
周瑜心中更为好奇,竟然坐了下来,道:“瑜也敬王大人一杯,不远千里来贺瑜之喜,瑜幸甚感激。”
“不敢……”王楷自也饮尽了此杯,笑道:“建业真是个好地方,江水壮美,是天然屏障,城池坚固,人才济济,吴侯又上进,又有公瑾等能人贤士辅佐,他日此地,自成其业。”
周瑜轻笑,觉得这个使臣也特别有意思,明明说着夸赞的话,可是话里的意思却分明是告诉,有江水这天然的屏障,这里自然会安宁一时,更是告诉他别凭着江水天险,便如此傲慢,安宁一时,也未必能安宁一世……
什么时候开始,连吕布身边的谋臣幕宾都有这样的格局和未尽之语了?!
周瑜自然也不想让他意有所指,便笑道:“江东虽有江险,然,众敌环伺,也未必太平,如温侯一般,江东也自有难处。不过比温侯好在,总不至于四面楚歌!”
有江险在,江东便是有众敌,也不会落到那地步去。
王楷听了哈哈大笑,道:“以徐州之地的确不如江东好守,然,纵是四面埋伏,楷主公也能突破重围,天下谁能挡得住赤兔,谁又能拦得住温侯?!”
周瑜道:“可惜温侯之名,甚为可惜也……”吕布当年他惶逃出兖州,徐州也是他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这样的人,想要立下基业,谈何容易?!
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如江东,周瑜是不信吕布能立足长远的。
想洗白,哪有那么容易?!光靠勇武,无名无义之人,想要突破重围,难矣。
王楷听了却也不怒,正因天下人如此之看吕布,所以,真的到了吕布立下基业之时,才让世人震惊呢。
王楷笑道:“徐州若以地利来说,的确不如江东,然虽无地利之势,却有我主之猛,强敌在四周,也未必能吃得动我主之分毫。若是旁人,占有徐州,难免会被西北袁绍或曹操所扫荡,然,吕布何人也?!英雄也,便是重围,也足以立下根基。”
周瑜听了淡笑不语,他这样的人,若是贬低吕布,这样的话他的气度是说不出来的,江东有的是臣子去贬低辱骂,周瑜不能。他的身份,已经不能让他这样了。
屁股决定脑袋,如果他周瑜只是一个小臣,骂一骂天下人,说不定还能得个真性情的称赞,然而如今的他是孙策底下第一大将,他若非要贬低人,反而落于下乘,是脑残才对。
所以,无论他心里有多不认同吕布,不认同王楷之言,他可以暗示,却绝对不可以说吕布不行。
周瑜笑道:“不错,身为臣子,不论主之非,纵然温侯于天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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