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急的几乎要跳脚,偏偏连信也送不回去,这么大的事,如果曹兵反应不够快,一切就转瞬即逝的过去了啊!
曹真焉能不急!?
急的真的要跳楼好吗?!
如今是连吕娴都跟丢了,如果再跟丢臧霸,那他还不如去自缢算了!
曹真便借口恐与臧霸失散为由,便死皮赖脸的紧紧的寸步不离的跟随着臧霸,死也不打算分开了!反正脸面都丢尽了,目标都丢了两个了,此时还要脸要皮又有何用?!
臧霸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但也与他的意思暗暗相合。曹真想盯着他,难道他就不想盯着曹真?!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盯着,总好过他自由活动,暗中弄什么大动作的好!
这里终究是曹操的地盘,别看曹真现在只一营人马,然而他只要离开,去附近的城池,以及关隘,马上就能寻来人马,万一带了大部队来,就会节外生枝。
臧霸现在最想的,就是不要节外生枝!
但他嘛,还是露出一点不爽的脸色来,以及嫌他是阻碍的隐讳的不便之意来。人的心理嘛,都是如此!
你不能露出真实的感情,否则就易被人勘破。有时候就得会装腔作势,才能达到目的同时,还能让曹真觉得自己英明决策,才不会多想去节外生枝。甚至还可以隐隐的施恩于他,就像是粮草无限的供应着曹真的营,弄的曹真隐隐的有一点亏欠和心虚的感觉,都说吃人的嘴短,如今他们是更嘴短了!
而这些,虽是小道,弄的曹真也有点郁闷,但是效果,却是有的!
将来在还的时候,才能理直气壮的去要啊。跟别人要,别人也许会装傻,不给。但是跟曹真要,他能不给吗?!今日吃的嘴短的粮草就不还了!?不算帐了。他绝对丢不起这个脸面!
曹真这个人,虽然脾气硬和怪,但是脸还是要的。
尽管他现在吃的肚子里憋着一股气呢!
兵马一分出去,臧霸独领一股,和曹真一起往目的地赶路。虽各怀心思,然而也有着诡异的一种默契!
而此时的吕娴已经加速行军到达了那冰冻起来的河渡中间。她指挥大军一面往前赶路,一面收着斥侯报来的消息!
“袁尚带着大部队离此河渡不过二日脚程的距离,而分了先锋营八千兵前去追赵将军。”斥侯禀道。
吕娴扎着一个马尾,编了辫子,放进了头盔里,身上的衣服也与普通的将士没什么不同,就是灰色,没有什么特殊的装备和装扮,隐于人中,除了显得娇小以外,没有特别之处。
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品质,就是有一种可以令人忽略的气质,气势不外放的时候,一眼在人群中望去,是察觉不到她是领导的人。
这是所有的特殊部队出来的人所常年累月攒出来的经历生死后的经验。
她立于人群之中,拥有很强的号召力,令人忽视不了。同样的,在人群之中,寻不到她的存在,也是她的能力之一。
吕娴行军从不搞特殊,所以她坐在马上,很难从装扮和装备等方面判断出她是领头人。这十分利于隐蔽。
“二日脚程,”吕娴道:“袁尚离子龙所在,还有多久?!”
“最多一日半,”斥侯道:“只怕此时先锋营已将至赵将军所隐于处。”
吕娴道:“一日半……”
也就是说现在还不能暴露行踪,否则袁尚回首来击自己,子龙那里万一有什么不妥,她被袁尚给咬住不能去援就麻烦了。到时候所谓前后夹击都会失败!
届时所谓牵制,反而让她与子龙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继续隐藏,渡冰河以后,先行军缩小距离……”吕娴道:“避开对方斥侯探查,汝等一定要小心!”
斥侯营的人应了,道:“女公子安心,又开始下雪了,只要我军没有大的动静,对方斥侯察觉不到。脚印与痕迹皆会被雪覆盖!”
吕娴点了点头,斥侯营的人又各自散出去,她吩咐下去,不要留下痕迹。各军上下早一令如一,既便是歇脚休息,也不会留下任何的火堆等不妥之物。
甚至连火都不生,倒不是怕火烟被人看到,而是生火必须要木柴,一旦砍伐木柴,就一定会有大动静,留下痕迹。这是很麻烦的事情!
他们吃干粮都是用手搓热了再吃,水囊里的水也很珍惜,虽不保温,然而都是之前烧开以后装入背包背着的,战争之时,有时候真的可能没有办法有空生火。所以,每个军士身上都背着水囊,日常就是有空能扎营生火烧水的时候,就一定多烧一点,把所有的装满,备着,日常就是身上背一个,其它的都是车马驼着。这些都是生存的物资,军士们看的极重!
他们行军的条件比以前改善很多了。以前行军是背着什么?!是背着一口锅,那锅,既是盔甲,也是锅,吃饭喝水全是它,防御也是它。而行军造饭之时,也没有后勤管着的,都是他们去领点米,或是面粉,或是其它的豆子之类的,随便一煮,就能吃了,未必有肉,未必有水,未必有果,也未必有盐……能裹腹就不错。而带的干粮,也是饼,黑面饼,或是糠饼,要么就是菜饼,就是这种加餐都未必常有!
但是现在,却好得多。因为徐州为了军用物资,突破了一种叫罐头的技术,在运送的时候,这些都已是成品,还是封闭了隔绝空气的,罐头里有肉末,各种菜,豆腐之类的东西,足以裹腹,所以后勤也不需要费多大力就能做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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