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宁重一个人在房间里,又喝醉了,睡着了,她觉得胆色壮了不少,好歹这一次,她是清醒的,他是醉着的,这一点上,她占着上风不是?
然后又深恨自己不争气,怕什么怕,就算他是清醒着的,那又怎么样,自己可是堂堂的女王陛下,还会怕他?
怎么可能!
房间里静悄悄的,果然,他只是喝醉了在睡觉?
看着床上静静睡着的人影,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动了一步,身后的门被敲响,女子柔柔的声音传来:“客人,素烟进来了?”
玉姝一怔,整个人靠在门上,外面推门的人,试了一试,推不开,轻轻“咦”了一声。
玉姝咬咬唇,捏着声音说:“有人。”
外面的人似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道:“那姐姐请吧,素烟走了。”
听着脚步声袅袅而去,玉姝胸中的气越积越多,果然,进了琅嬛院,他才不会只是睡觉这么简单。
她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垂下的烟纱帐帘,宁重正侧对着床外的方向躺着,双目微盍,呼吸缓长,象是真的睡沉了。
她看了他一眼,心里莫明的怔了一下,暂时忘了自己此来的目的,走得近了些,俯下头去仔细打量他。
他睡着的时候,敛了平常的锐气,就象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发如流泉散于肩上,眉如春山斜飞入鬓,黑睫又密又长如同鸦翼,唇红如樱,清秀俊雅,容色倾城。
真真就象戏本里唱的:玉面朱唇,如切如磋,仿若仙人。
她一直知道他长得很俊,可是这么久来,只觉得他又凶又恶,似乎已经快忽略他的样子了。
此时,一眼惊艳,蓦然想起初见他时的感觉,她也曾把他当成了个小倌……原来,他的确是长得这么美。
怪不得招蜂引蝶,惹了一大堆的桃花,她咬了咬唇,低声骂他:“红颜祸水!”
“长得这么美,就是来祸害人的吧。”她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害得我丢人!”看看他睡的沉,没有反抗,她胆子大了许多,又戳了他一下,“总是欺负我!”
“从一开始就欺负我!捆我关我!”再戳他一下。
“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接着戳。
“把你捆起来好好收拾一顿!”她说得开心,得意地边戳边说。“捆你三天三夜,不给你吃不给你喝,嗯,对,也不给你穿,让你想跑也不敢跑!”
“哼……啊~”
她刚哼了一声,尾音就变了调,床上睡卧的人,长臂一捞,把她一把拉倒在身上,然后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脑子懵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时候,衣裳已经被他剥了一半,她用手推他,拿出女王的威严,低声喝斥:“宁重!你放肆。”
他闷着声,手上不停,一大股酒气扑面而来,她这才发现,他酒还未醒,眼睛都未睁,只是本能地在扯她的衣服,脸红得异常。
玉姝顿时慌了神。
她本来就是怕他的,他看着象个文弱书生,这种事情上凶猛得不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都把她吃得渣都不剩才肯罢休。
这一回隔了这么久……他现在的样子,怕不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么?
可是……
他若是真的想要她,能忍住这么久的时间?
被他突然冷落的那段时间,她悄悄地旁敲侧击地向身边的宫女甚至经验丰富的官妇们打听过,一致的结论就是,男人必定是不喜欢了,才不想要了,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所以……他这么急不可耐,大概是把她当作了刚才那个要进屋来侍候的女子?
玉姝心里一阵难过。
她以为自己知道难过是种什么感觉,也知道什么是痛,比如说,娘亲和父亲撒手而去,比如说易莲生活活地被打死在她眼前,比如说……听到他被宁照谋逆一案牵连被杀头的时候……
可是都不象现在,痛得伤筋动骨,钻心刺肺。
原来,这么久以来,她只是不去想而已,不去想,他大概已经厌倦了,不再喜欢她了……
装傻总不可能装到最后,不是么?
一阵冷风吹过来,她整个人一颤,衣服已经几乎被剥光了,宁重俯身压下来,一边亲她,一边扯她余下的衣服。
她脑子一热,手用力推他,抓他,可是宁重象是没感觉一样,继续动作。
她咬着牙曲膝往他身下撞过去,宁重“嘶”地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倒下来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边,一动也不动了。
玉姝吓了一跳,也停了手,僵直着身体,胆战心惊,只怕自己这一下,激起宁重更激烈的反应来。
不过,她这一击大概击中了要害,过了许久,宁重也没动一下,玉姝害怕了,轻轻地推了推身上的人,低声问:“宁重,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回答,玉姝连忙伸手去搬他的头,颤着声音说:“宁重,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吓我……”
她伸手去放在他鼻端试他的气息,刚伸出手,被一只手猛的握住,然后又把她另一只手抓在一起,牢牢箍住,往前一推压在了她的头顶。
然后他身体压住她的腿,另一只手用力,只是两下,就把她余下的衣物扯了个精光,按着她的腿不容抵抗地把她打开。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他进入,她挣扎了两下,在他猛烈的撞击下,这种微不足道的反抗,立刻就被“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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