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你在说什么呢?
郁理对自己的管家刀方才的发言有些不好预感的时候,加州清光的响应声跟着出现。
“长谷部说得对,虽然我们不能防住所有,但是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能让那些意图不轨的家伙跟主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们一个个的都太心机了!”
“加州桑说得太对了。我还记得鹤丸国永跟着主人大人去了一趟长野,主人大人竟然就应承下来以后会在后山建个飞机场玩私人飞机。”龟甲贞宗嘴上痛心疾首,但明显嫉妒有加的语调毫不掩饰,“我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殊荣,连请求苟修金萨马把我当人肉椅子坐一坐都拒绝了,可恶……总之,这种风气不能涨!”
现场忽然安静了一下,然后屋里是安定咳嗽了一声:“那么,目前我们要重点盯防的对象,就还是三日月、髭切,鹤丸、一期、和泉守他们吗?”
“再加个烛台切吧。”这回说话的是巴形薙刀,“不争为争,目前他们之间看起来没什么,但是他对主人的意义绝对是非比寻常,这一点无可否认。”
“是啊。”提到这个龟甲的语气继续泛酸,“自从本丸的事迹大白以后,主人大人叫烛台切,一直都是喊的光忠呢。什么时候也能给我一个亲昵的称呼,就算普通一点叫我阿贞也……”
现场又安静了一下。
“那就再加一个烛台切光忠。”长谷部如此拍板,“总之只要有嫌疑,一个都不能放过!”
“按这个标准的话,是不是大包平也得盯一下?”
“那家伙就不需要了。”
“为什么?”
“不说他是个笨蛋,莺丸也肯定是不会让他参与进来的。”
僻静的仓库被有心刃改成了秘密会议室,里面谈论的内容信息量已然超标,让郁理跑开时,四脚都是打颤的。
想想她特训回来时自家刀们温暖和谐的面孔,再看看现在她说出门后各自暴露出来的另一面,郁理不知道该说是受到惊吓还是觉得冲击。
她这会儿已经不是“有点”,是“非常”后悔学了这变猫技能了。
以前无知的时候多幸福啊!为什么非要点亮这种技能!
郁理就在这样的郁闷中将天色里越来越少的光亮给耗完了,回过神时,天已经入夜。
不折腾了,还是回房间休息吧,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差不多也要变回去了。
就在她无声息地潜入宅中,爬上楼梯登上二楼的中途,熟悉的不适感从全身传来,让她四肢一个不协调,直接从半路翻滚了下去。
这样是换成人类大概要摔得很惨,可是对轻盈的猫咪来说伤害无疑小了很多,只是她翻滚而下的动静引来了刚好就在附近的短刀们。
“啊!”
双方几目相对,正太们愣了一下,但郁理却是爬起来发足狂奔!
夭寿!要变回来了!
入夜,很多房间里都点起了灯,特别是一些总是很悠闲的平安老刀们,每天都睡得特别早。
莺丸也是不例外,他这会儿早就洗完澡换好浴衣,连床铺都铺好就等着躺进去入睡了,结果外面的动静让他忍不住拉开门伸头去张望。
“站住——!小猫猫!”
几振小短刀风一般地从拐角处狂奔过来,檐廊的木地板被他们剧烈的跑步引得震动作响,莺丸开门后才把头伸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他们在他房门前一掠而过,刮起的风都将他的刘海和衣摆吹歪到了一边。
“站住?小猫猫?”喝茶老刃重复了一下方才听来的话,很快就摇头失笑,“精力旺盛真是好。”
不在意地将门关起,他重新转身走向床铺,走了几步,就在看到平整的被褥中央突然多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后直接停住了。
更诡谲的是,被中的鼓起越来越大。对此,莺丸是直接抓起了本体,右手握上刀柄露出戒备。
只是这戒备在感受到被褥中熟悉的灵力波动后就变成了愕然,一向淡然的莺丸脸色罕有的变了几变,最终恢复平静。
他将本体重新放好,然后上前几步,隔了一段距离面朝被褥跪坐下来,安静地看着里面逐渐成形的人形轮廓,在它不会再有变化之后才淡然开口。
“您打算一直闷在我的床铺里不露头吗?”
被中的人被他的话激得一抖,终于又蠕动了两下,很快就是一双纤细的手扒着被子的边缘磨磨蹭蹭地往下拉了拉,一颗脑袋露了出来。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哪怕东窗事发,全身上下只靠这一床被子遮羞,郁理这会儿还是努力扬起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向莺丸打招呼。
孰不知,她才露头的那一刻,长发半掩的明艳面孔在灯光下柔美得惊艳,仿佛书中在进行引诱捕猎的美丽山鬼,垂眉浅笑惑人心神。
难怪她从来都不在人前披发。恍惚间,莺丸的脑中浮出了这个念头。
“这就是您这一阵子经常独自外出的原因?”短暂的失神后,面上,他是这么说的。
对方回以苦笑:“麻烦你帮我保密了,这招我还没熟练,也不适合满世界说,所以……”
不幸中的万幸吧,虽然意外频频,好歹她在被短刀们追赶的途中躲进去的房间是莺丸的,如果是三日月或者髭切的……
只是提起这两名字郁理就打了一个哆嗦,完全不敢想之后会发生什么啊!
而莺丸则是想到了另一件事上:“这么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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