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厉少半跪在地上一手支撑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捂住胸口。
抿着唇,身体剧烈的颤抖。
喵喵在一边哀嚎着,瞳孔猩红,磨尖了爪子时刻准备战斗,却始终不敢靠前。
“厉叔叔!”
慕瓷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面颊夺眶而出,双膝一软欲要扑上去,却被陆清远无情的拦住。
“真的是你做的吗?”她眼中闪烁着泪光,唇角被她硬生生咬破。
她是有多期待,期待他说不,期盼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说他这一天在忙或者在帮她解决问题,然而都没有。
“你觉得是便是,你觉得不是便不是。”男人闭着眼,气若游丝,却不肯再解释什么。
“呵呵呵。”她扶着大理石的墙壁一阵冷笑。
他不反驳,那便是了。
果然,一切事情都如她最不想看到的那样。
有些时候,当你的自以为是被现实分分钟打脸的时候,就是你慢慢成熟的时候。
慕瓷不喜欢这种痛苦的蜕变过程,却无法逃避。
“你走吧,从此以后不允许再踏进这里。”慕瓷含着恨,撇过头去尽量不去看半跪在地上的男人。
“所以,你的意思?”他的语气中透着些许悲凉。
“就是你认为的意思。我们……分开吧,欠你的工资明日会打到你的账上。”
钱,又是钱,她以为他真的在乎?
厉景枭扯着嘴角狂笑。
明明是一件令她解脱的事情,她的心却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
怎么办?难道真的是爱上这个男人了吗?
她慕瓷是何等的潇洒,爱他?笑话!
“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男人的声音低磁中透着几许悲凉。
是啊,她记得他曾说过,“阿瓷有厉叔叔,决不允许别人伤她分毫。”
然,今天发生的一切又怎么解释。
“我滚,不劳二位费心。”厉景枭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笑的猖狂,带着嘲意。
走到门口,忽的停留在喵喵身旁,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尾巴,“替我照顾好她。”
喵喵第一次看到主人这样温柔的神情,微怔在原地。
三秒钟后,门被人轻轻的带上。
慕瓷跌坐在地上,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陆清远心疼的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滴,“阿瓷不哭,没事的,你还有我。”
说着,起身拦腰将她抱起,一路上了二楼,又悉心的替她掖好被子,眼底满是怜爱。
喵喵全程警惕的跟在身后,生怕这个坏男人对女主人做些过分的事。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面前这个男人撕碎了吞进肚子里才叫解气。
“照顾好自己,明早起来,一切都过去了。”
慕瓷缩在被子里,轻点了点头。
—
城北,沁园。乔言的住所。
门被人粗暴的踹开,惊得乔言睡衣都来不及穿上,“腾”的一下坐起来,蓬松的碎发有些凌乱,脸上还留着浅浅的压痕。
下一秒,举着防狼棍蹭蹭的从楼上下来。
搞什么鬼?
家里招贼了!现在的小偷都什么技术,偷东西不仅不偷偷摸摸,撬锁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生怕主人不知道是不是?
报警,报警,果断报警!
乔言贴着实木的旋转楼梯蹑手蹑脚的下来,一抬眼却对上一双冷的发寒的眸子。
身体猛地一哆嗦,以前的睡意全无。
md日了狗了!
乔言在心底怒骂,下一秒痞笑但热情的迎上来。
“厉大少爷,你夜闯民宅真的好吗?保镖还有下班时间,更何况你还不给我工钱!”
厉景枭“爱他爱到极致,他从不觉得深夜造访是打扰。
相反,深夜能得到厉少的“临幸”。实属他乔大少的荣幸。
乔言倚着栏杆阴阳怪气的拷问来者。
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进门,换鞋。
“等等!”乔言脸色顿黑,“你不是有我们家的钥匙吗?就不能对我们家的门温柔点!”乔言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路小跑到门口,看见门上重重的棕黑色蕉叶,抱着门抚摸着,一阵心疼。
我这上等的精工橡木门啊,可怜刚刚换上不到三个月就被厉少爷无情的踹报废!
厉景枭,赔钱!赔钱!赔钱!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看大门的保镖为什么不将他拦住?哪个杀千刀的把他给放进来的!开除!
然而他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呐喊,嘴上却始终搁浅着笑意,不敢说半个不字。
厉景枭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扣,半截钥匙在明亮的水晶灯下露出鲜亮的金属光泽。
也就是说,另外半截……在门里。
卧槽!卧槽!
乔言真是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招惹了这样一位祖宗。
此刻看来,乔少不想换门都不行了。
厉景枭顺手将废弃的钥匙丢进了垃圾桶,脱掉外套,步伐沉重的走到沙发前坐下,脸上却始终没有一丝表情,点了一支雪茄送到嘴边。
烟雾缭绕,浓重的烟草香味儿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乔言慢吞吞的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盒牛奶,趴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他,一脸的不乐意。
乔爷好累了,乔爷要睡觉。
小厉厉,好坏坏,小拳拳捶你胸。
他的小厉厉又在强迫他吸二手烟,要知道乔言可是出了名的惜命,吃喝嫖|赌,唯独不抽烟。
他还要留着性命去做“雄性动物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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