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厉家终于要有后了。
“少爷,饭菜好了,您和太太吃饭了。”
太太?她什么时候有承认过自己愿意做她的太太。
等等,她唤他少爷?
也就是说,厉叔叔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喽,那么究竟是哪个大户人家?
“自己下来吃饭。”
厉少不再抱她,转身下了楼。而慕瓷自己安静的跟在后面。
暮色四合。
诺大的曲面落地窗前,女人一身白色的轻薄天蚕丝睡衣,立在窗前,目光蔓延向远方。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天边被染上大朵大朵的红霞,一座彩虹出现在两座高层建筑之间。
天堂的爷爷,你还好吗?我好想念你。
那里的饭菜合你的口味吗?那里有没有人叫你是挑剔的老头?
人和景色完美的契合在一切,用美如画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阿瓷。”身后,男人放缓了脚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
“你看,真美。”慕瓷望着远方,兴奋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你也很美。”男人浅笑,在她身后,吐气如兰,带着沁人的馨香。
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不过是和你相伴终老,从青雉的少年到白发苍苍。
{我只求今朝拥你入怀抱。
人世纷扰风似刀,骤雨落,宿命敲
任武林谁领风骚我缺只为你折腰……}
厉少拥着阿瓷驻足了良久,直到晚霞渐渐褪去。
“你到底是谁?”她太想知道了。
无论如何她都没法接受,她曾经包养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有着显赫身份地位的男人。
既然他有如此的身份,为何却要为了一个月三十万的工资屈尊跟她住在一起,又为什么任由她任性胡闹宠她成宝。
厉景枭并没有打算告诉她这一切,原本也并没有打算将她带回这里。
只是世界这么大,他不忍心再让她流离。
“你以后会知道的。”他故意岔开话题,“你想吃什么味的蛋糕?”随后起身下楼去给她拿蛋糕。
“我现在就想知道。”
她盘着小腿一本正经的问,做好了三堂会审的打算,誓死跟他抗争到底。
“你还想干嘛?”
“我……我……”她一时语塞,再回过神,男人已经下了楼。
夜晚,月光皎洁。
宽敞气派的房间里,中央水晶琉璃的大灯在月光下烨烨闪烁。
房间里极静,她枕着他的臂弯,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脑海里如放映机一般闪过这几天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
她好累了,唯独他的臂弯可以让她栖息让她停靠。
“厉叔叔,对不起。”慕瓷咬着唇,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小脑袋垂的低低的。
男人微颌着眼,弯曲着指头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阿瓷,胡说什么?”
虽然他不责怪她,可慕瓷心里知道,她听信陆清远的话把他当做借她炒作的小人这件事,他是有多伤心。
纵然他不说,可这仍旧是堵在她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紧贴着他的面颊,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浅浅的鼻息轻抚过她面,撩的她心里好痒。
下一秒,一只结实的大手托住她弹力十足的臀部,灵活的手指伸进她蕾丝的小裤裤里,这捏捏,那捏捏。
慕瓷只觉得浑身一股电流通过,巴掌大精致的小脸瞬间羞红,咬着唇面颊上撩上几缕红晕。
“变态!”小东西将脸迈进他的胸前,低声咒骂着。
“嗯?”男人握着她翘臀的五指力道加重,均匀的鼻息开始变得紊乱。
慕瓷可以直截了当的看穿他眼底的yù_wàng。
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月光下,男人重重的将她压在身下,手指娴熟的将一副一件件拨个精光,撩|弄着她最后一道防线。
封闭的房间里,她被男人拨|弄的肌肤开始发烫,气氛开始变得炽热恬燥。
“嗯……”慕瓷轻轻的喘息,修长的睫毛上沾着汗水,迷离的双眸闪烁着晶亮亮的光芒。
“想给我吗?”
她当然想,做梦都想。
可是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只是单纯的调情,却从未真正碰过她。
夜色迷离,男人伏上她的耳后,舌头轻轻的撩弄着耳珠,毫无一丝赘肉的身体映入她得的眼底。
“我……我可能已经不是……不是处|女了。”
她咬着唇,闭着眸淡淡的吐出这样一句。
厉景枭原本燥热饥渴的***忽然平静了下来,揽住她腰身的手臂忽的悬在了半空中,方才的“性”趣戛然而止。
“这么不洁身自好?”
“我……不是……我其实。”慕瓷支支吾吾的解释着,着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是鼓足多大的意勇气才将这件事说出来,思索间眼泪顺着眼角落到枕头上。
男人的脸色阴的吓人,伏在她胸前的手指快速抽离,悄无声息的攥成一团,指头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多久之前的事?”
“一个月……”她唯唯诺诺的回应,不敢抬头看他,像极了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可厉少眼中的颜色冷漠至极,没有一点要怜惜她的意思。
他无法容忍,灵魂或者ròu_tǐ上的背叛他都不能容忍!
“你就这么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他居然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她也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慕家,才和那个他素未谋面的男人……
越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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