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哈点点头,跟上了我的脚步,嘴里碎碎念道:“暖姐姐,刚刚我幻做你,可是我自个儿却觉得学不到你十分之一,我还是要多变成你,多练练才可以!”
我与朵哈二人一路回到了我们的栖息之地——月门派。
不久前我与朵哈二人决定留在江湖中却发现无处可去,走投无路之时我便想到了月门派。那倪流苏将月门派打理的很好,让我这个挂名掌门实在愧疚不已。
倪流苏听到朵哈所言,与我同在之时,睁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随后一脸惊喜道:“我就知道掌门人定还存在这世间!月门派有一密室,无人知晓,掌门人和朵哈姑娘这段时日可以暂居在那里!”
我对着朵哈点了点头,朵哈道:“那就有劳倪姐姐了!”
我与朵哈便住进了月门派的密室中,这间密室以月门派中的假石为门作为伪装,那里边倒是应有尽有,倒也是舒适。听倪流苏道,这密室是历任掌门闭关之处,除了掌门人的心腹,派中之人是不知晓此地的。
回到密室中,朵哈踢掉了鞋子,把自己扔在了床榻上,道:“那迷香居真真是江湖中的祸害,在迷香居的女子可真是惨极了!”
我坐在桌子前,拿起了比继续涂抹着还未完成的面具,桌子上铺满了好几个已经画完的黑白面具,我淡淡道:“你说的有理,那迷香居的香娘不该存在于世上。”
“暖姐姐,你是不是已经想好如何收拾她了?”朵哈听我这么说兴奋地坐起来,双眼放着精光问我。
“嗯。”我看着手中的毛笔将最后一处白色的地方填满,眼前却忽然晃过了那时候带着面具的冷漠的那张冷冰冰的脸。记得在深崖谷之时,我一直想摘掉他的面具看看他长什么模样,可是从未成功过,就算在他睡着时我偷偷爬上他的床,伸手要摘掉他那铁面具之时,却被闭着眼的他按住了手,我的手被他紧紧拽在手心里,只听他说:“玩了一日,大半夜的还不愿意消停会么?”
那时候年纪小,被冷漠抓到了便把头挨着他肩膀睡着了,如今想来,倒是自幼就让他占了些许便宜了。
我又不知不觉想到了他,真真是奇怪,明明心中十分介意他如今与那灵珑的关系,可是越介意却越加不自觉想起了他。想起他那抹坏笑,如今已经不属于我了,心中一阵烦乱。
朵哈看我的模样问:“暖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这才回过神,原来原本已经涂抹完成的那个面具,另一边的白色部分竟然因为我刚刚懊恼,不知觉下笔乱涂了几画……
圣德宫中。
虚无皱着眉头看着穿着一身黑袍的冷漠,苦着脸道:“你竟然要抛下这偌大的圣德宫离去么?以往在天台寺也就罢了,那里人少没什么人会注意房屋中的人不是你!可如今你已经是帝王了,我哪里还能轻易假扮得了你?”
冷漠整理着衣袖,正眼也没瞧着虚无,他冷冷道:“若连这点事情你都无法应付,也枉费了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
“你……”虚无败了下来,转了话题道:“你此次离开帝宫是要去找冷暖吗?”
冷漠整理衣袖的手顿了顿,随后语气冷了几分:“找她?我为何要去找她,只不过听说江湖近期有些乱,我去看看罢了!毕竟江湖一乱对圣德国只有弊没有利!”虚无听完煞有其事点了点头,就听见冷漠继续说:“你说那些人是不是办事不利,没有将圣德宫夏末选秀之事传到江湖去?”说完冷漠戴上了那半个铁面具便不见了踪影。
虚无一脸无奈,摇了摇头,这冷漠如今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明明就是因为过了这么些时日,依旧没有冷暖的消息,也没有见到冷暖气急败坏杀来帝宫质问,他这两日才乱了心神,今夜竟决定抛下这帝位,亲自出宫踏入江湖寻找冷暖!冷暖真真是冷漠这辈子跨不过去的劫数了,没有忘记冷暖之前便把心都掏给了她,如今就算还未记起来所有事情,那魂也被冷暖勾了去了。
虚无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抹粉色身影,他轻轻摇了摇头,那抹身影却更加明显了,朵哈的脸竟慢慢浮现在他脑海中,虚无自己愣了愣,那日朵哈离去前的那句就当真心被狗吃了,他原本是气极的,可是后来回去想了想,又觉得这话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可是虚无那木瓜脑袋,想破了脑袋却也不知道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心中想着若下次遇到朵哈,定要好好问上一番,他为何就成了她口中的狗了?
“漠爷!”冷漠站在狱门总部里,打开了底下的人递上来的牛皮卷册,他一打开,上边清楚写着今日江湖中千面先生出现的时间和地点。他勾起了嘴角笑了笑,前些时日听见狱门来报说江湖中出现了个千面先生,他心中已然明白几分,这世间哪有什么千面先生,有的不过是灵山一族的幻术罢了!那朵哈的性子,却恰恰是最能干这件事的!朵哈在,那抹蓝魂,定在。
冷漠正要将手中的牛皮卷册随手一放,他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画面:他曾经带着谁走进了四王爷府里他的暗房中看那满屋子的牛皮卷册!冷漠忽然眼前一亮,他一个箭步飞身而去……
前北都四王爷府已经被封了很久,但是里边那藏在四王爷寝室中的暗房却是无人知晓。冷漠轻轻扫掉了早已布满灰尘的砚台,那桌后的书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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