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痛异常，过去将她抱起，见她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却仍是无法停止哭泣的模样，心头第一次真真切切涌起后悔——明知道她的性格，明知道她的底线。
五个人努力了两辈子都没办法完成的事情，他到底是凭什么会觉得他有本事能力来完成？
“好好——”他抱紧她，想说他弃权，他退出，他可以成全她和苏策。
可话到嘴边，却终究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苏辞闭了闭眼，下颌线绷得死紧——倘若这个梦境真让好好如此痛苦，那就……结束吧，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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