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轻微脑震荡啊,不过问题不大,吃点药在家里休养两三天就好,下颌的伤势也不用太顾虑,恢复正常后不会在脸上留下痕迹的,外部内部都不会留痕。”医生看了看ct片安慰道,“被货车蹭到后仅仅只是这么点伤势,可以说是非常非常幸运了。”
“这几天晚上的时候脑袋会微微疼痛都是正常现象,不用太过惊慌。”
医院每天都会收治许多遭遇意外事故的伤员,比起那些横着进医院,再横着出医院的重伤员、尸体,小春茜里的伤势在医生眼中实在说不上重——连手术都没有做。
对着医生稍稍鞠了一躬,蛭本搀扶着小春茜里慢慢走出课室。
感受着小春茜里脚步的虚浮和痛苦表情,蛭本在手掌心处施加了回春术,放在小春茜里的包扎着纱布的后脑勺上。
只有他才看得见的淡绿色光芒笼罩着小春茜里的伤口,本来还不发一言紧闭着眉头的小春茜里立时眉头舒展了开来。
在蛭本手掌的抚慰下,钻心剜骨的伤痛瞬间缓解,顶着脑壳一跳一跳的痛感立马消失,甚至有一种比大脑完好无损时还要清晰的清爽感从上到下浇灌着她的全身。
要不是左下颌依旧疼痛,她都要露出小狗被主人抚摸脸庞的舒爽模样了。
回春术的效果只持续了几秒种,不过即使术式结束后,小春茜里的颅痛也得到了大大缓解。
好神奇。
突然就,不痛了。
小春茜里眨了眨眼睛,转头正好对上了蛭本忧心忡忡的眼神。
这就是心理作用吧,她想起来了在书本上曾经看到过的‘安慰剂效应’。
虽然用在这里不太合适,但脱离了险境,加上有蛭本君在这里,在感到心安的情况下,身体也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了吧,应该就是这么一种感觉。
“不好意思,蛭本君,警察和护士小姐问我有没有家人的联系方式时,我就迷迷糊糊的说了你的联系方式……”小春茜里闪躲着蛭本的目光,低头道,“不过你放心,治疗费用的话,我自己会承担的,而且还有肇事司机的赔偿。”
“没有关系,这又没有什么麻烦的,说起来肇事司机呢?”
“他和路人将我送到医院后,就去缴费了……”
说话间,小春茜里手指着医院门口一个戴着白色手套胡子拉碴的男人:“就是那个大叔。”
“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去和他谈论一下。”
看到小春茜里手指着自己,再看着蛭本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也毫不畏惧,那男生也就一米六,中学生,怕个鸟。
肇事司机向前走了一步混不吝的道:“你就是那个女……”
他话还没有说完,蛭本便忽的上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接着丝毫不给对方反应时间,直接一个过肩摔将这个家伙重重的砸在地上。
“你他……”
被过肩摔在地上的男子骂骂咧咧的挥拳向蛭本,但自从穿越以来,蛭本就像是开启了什么热血高校剧本似的,打架基本就没停下来过,再加上他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根本不给这肇事司机反应的机会,两个拳头一刻不停的招呼向对方的脸上。
“咚!”
左脸,右脸,左脸,右脸,肇事司机的臭脸在蛭本的拳头下左右摇摆着,鲜血从鼻腔、嘴巴里喷了出来。
疾风骤雨般的拳击下,肇事司机立时满脸溅血,双臂捂着脑袋面部向蛭本求饶着。
医院门口经过的病患和家属看到这一幕也没人上前劝阻,只是诧异的看着这体格差异极大却一边倒的战斗,地上那壮汉也太花架子了吧,一点都不经打。
直到大厅中窜出了几名值班医生和护士,口中边喊着别打了才边把两人分了开来。
或者说只是单纯的将蛭本拉开,因为那名肇事司机已经被打的蜷缩在地上不停求饶。
“呼……”
蛭本虽然气血上涌,但脑中还有理智,没有对劝架的医生动手动脚——那样就应该被抓起来了。
而且他的理智还不止于此,在刚才殴打这肇事司机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忍不住问着‘是不是三宫美江让你这样做的?!’。
但蛭本最终还是忍住了。
就算从对方口中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又怎样,自己还能就这样立马提着刀去砍翻三宫美江?
可有仇不报非君子,蛭本不是君子,忍不到十年之后再报仇,也不是有愁就报不隔夜的莽夫,他要对付三宫美江,但不是现在立马就惊扰到对方……
跟已经挑明了关系的大喜多艳子不同,三宫美江目前的情况至少还能称之为敌在明我在暗,而且敌人的身边还有两个二五仔。
“太,太野蛮了,太野蛮了!我要报警!”
从地上爬起来的肇事司机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一边朝停车场后退着一边颤抖的指着蛭本。
在日本虽然人身伤害也算是治安条例里的重罪,但这桩事情就算报警了警察估计也不会受理。
不说蛭本空还未成年的身份,光是他肇事撞人这件事,被人暴打一顿也不冤。
和蛭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肇事司机打了个寒颤后转身就跑。
“别跑啊,让我们看一下你的伤势。”
有医生对着满脸是血的肇事司机挥着手。
“对不起,给贵院添麻烦了,麻烦放开手吧,我冷静下来了。”从医生手中挣脱,蛭本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走到已经看傻了的小春茜里面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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