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老师什么时候能回来,学生们都很想念老师了。”
“现在脱不了身,大概在明年九月后吧。”
“嗯,请老师和红姐保重身体,再见了。”傅一灯还是不适应将林秀红称为师母。
第二天下午,凌世聪打电话给施远腾。
“施总您好!我与黎总商量过了,我们今年的营收达到一亿三千万,因为我们的盈利来源,都是依靠技术人员而获得的。这样算下来,我们的纯利润达到六千多万。我和黎总决定,将这些钱,按照绩效方案,全部分出去。”
“我们这样做,是想鼓励现有的技术人员的积极性,也想通过这种方式,吸引更多的技术人员进来。施总对这个分配方案,有没有什么建议?”凌世聪很尊重施远腾。实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凌世聪不得不佩服施远腾。
“我想问一句,有没有预留研发的费用?如果有,这笔费用大概占营收的百分之几?”施远腾显然想得更多,更远。
“呵呵,还是施总和黎总的眼光足够长远。我和黎总商量后,已经留有大约占中营收百分之五的费用作为研发经费,我们还决定,以后,随着营收的增加,研发的投入要更加多。”凌世聪看来是认可这样的决定的。
“好,凌董和黎总做事,确实令人放心,就按你们定的去办吧。”施远腾虽然不是大股东,但对于公司的长远发展,凌世聪更愿意听施远腾的意见。
春节前,施远腾从慈心医院和养老院、酒店和安安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分红中,获得超过一个亿的收入。施远腾开始谋划,下一步该采取什么办法,对一龙进行针对性更强的培养。
春节期间,除了大年初一,黎明带着春雨和黎子斌到施远腾家里吃一顿晚饭。整个春节假期,施远腾与家人都在家里或者小区里过,一家人,乐也融融。
假期里,施远腾还将以前上课的课件对照现在新版的神经病学教科书,进行修改,并认真阅读。每一个重要的节点,施远腾还刻意做了标记。
根据方明与宋文清商量的结果,他们一致推荐施远腾“打头阵”,接手每一位老师都害怕的神经病学总论的课程。
是的,神经病学总论是整个神经病学教学的开局篇。上好了,局面就会被打开,形势会一片大好。上不好,学生就会患上“神经病学恐惧症”,逃课的人会很多。
可是,神经病学总论偏偏又是最难上好的课程。里面大多是空洞的历史回顾或者发展前瞻,又或者是需要死记硬背的神经走向和分布,又或者是将来能否学好神经病学的一些非常精辟但又深奥难懂的理论。很多老师,不自觉地陷入了对这些理论的解释当中。对于刚接触神经病学的学生而言,这样做,会令学生们更加手足无措。
在长洲时,施远腾也是担任神经病学总论的教学。他抛弃照本宣科的、刻板的教学方法,他的目的很明确,学生不可能通过任何一位老师的教学,而掌握神经系统疾病的诊断和治疗知识。
他要做的,不外乎是提高学生们对神经病学的学习兴趣和对神经病学这门学科的热爱,与此同时,他希望学生们掌握神经病学一些重要的基础知识。
至于学生们将来能否成为一位出色的神经内科医生,靠的是接下来的见习和实习。当然,毕业后的再学习,是更加重要的一环。
基于这种思路,施远腾对总论的讲授显得灵活而有趣。当年听过施远腾讲课的学生,有不少在毕业后,将自己从医的终身专业,定格在神经内科。
在施远腾的研究生中,有不少是因为这样而在毕业后考研,直接成为施远腾的学生,最后成为一名出色的神经内科医生,肖战鹏、洪力他们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施远腾上课时,整个课室挤满了学生。这一现象,成为当时长洲医学院的一大“景观”。曾经听过施远腾上课的、长洲医学院的一位副院长,在施远腾下课时,特意走到施远腾面前,对施远腾竖起大拇指,说:“讲得好,讲得精彩。”
当然,当年施远腾的出众表现,也成了当年科室主任,医院的院长高江的心病,高江也因此对施远腾进行毫不留情的打压。
如烟的往事,在施远腾备课时,不时的浮现在施远腾的脑海里。似乎已经遗忘的一幕幕,又一次次地在施远腾的脑海中跳出来,冲击着施远腾的心灵。
“如果不是高江,自己是不是仍然在长洲,继续做着神经内科的主任,为长洲医学院的学生们上课?会不会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的生死离别?生活,从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在不远处,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想到这里,施远腾忍不住一声长叹。
春节后上班第一天,宋文清组织了第一次的集体备课会。这样的备课会,也是在征求施远腾的意见后,组织召开的。毕竟,宋文清没有教学经验,对于曾经担任科室主任和神经病学教学负责人的施远腾而言,深知集体备课的重要性。
在备课会上,施远腾接受宋云清的安排,担任神经病学总论的教学工作,并分享了他在长洲时的教学经验。
宋云清也对教学任务进行分配,包括理论课的老师和见习课的带教老师,都进行细致的安排。
也许受到施远腾发言的影响,大家的积极性很高,都表示,一定要通过教学,向外界展示,省医神经内科不仅在临床上强大,在教学上,也同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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