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曦心跳如鼓,急急忙忙地推着李鹜进屋后立即关上了房门。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煮熟飞掉。”李鹜大大咧咧往桌前的条凳一坐,伸手一拉,沈珠曦就就到了他两腿之间。
他用双腿卡住沈珠曦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仔仔细细把她看了个遍。
“沈呆瓜,你是不是瘦了?”
“没瘦!”沈珠曦红着脸道。
他把脸凑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你看看我有没有瘦。”
沈珠曦的心脏砰砰跳动,好像下一秒就要跃到向往的那双眼里。
李鹜盯着她,片刻后咧嘴笑了起来。
她藏在心底的那些慌‘乱’,那些羞怯,那些久别重逢的惊喜,在他洞若观火的目光下仿佛暴‘露’无遗。
沈珠曦像是被火烫了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红着脸挣脱了他的禁锢。
“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李鹜问。
沈珠曦把分开后遇到小猢,以及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说。
“这姓虎的到底是男是女?”李鹜皱眉。
“她不是姓虎,是——算了,这不重要。”沈珠曦说,“我给她包扎过伤口,她分明就是女子。”
“不可能——”李鹜想也不想道,“她的胸比老子还平。”
“你没事看人家胸做什么?”沈珠曦不高兴了。
“我要救你们出去,还不打听清楚里面掌事的是哪几个人?”李鹜说,“那个小虎,坐下来腿岔得比老子还开,随大娘都比她像女人。”
“她像不像女人,她都是女人。”沈珠曦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转而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人都在前边看牛弼大师,后山根本没什么人值守。我随随便便就进来了——”李鹜一脸不屑地总结,“这破寨简直到处都是破绽。”
“那我们今晚就能走吗?”沈珠曦期待道。
“走什么走?”李鹜说,“来都来了,哪有空着手走的道理?”
沈珠曦张大嘴:“你还想做什么?”
李鹜把脚一抬,翘在另一只腿上抖了抖,得意洋洋道:
“本山人自有妙计。”
……
“有珠居士曾教过我观气之术——”
大虎打断牛旺的话,狐疑道:“观气之术是什么?”
“就是看风水。”牛旺说,“瓜娃子些没有见识,连这都不懂……”
“牛弼大师,你刚刚说什么?”二虎问。
“洒家念符呢!”牛旺对着住有寨主的主院说道,“这里风水不好啊!”
二虎咽下和尚为什么要念符的疑问,急切道:“这简单啊!这房子,这摆饰,大师说怎么改就怎么改!”
“不行——”牛旺摇了摇头,“是你们胡家的八字和这平山犯冲,不管你怎么改房子和摆设,都是没用的。”
“你不是和尚吗?”小猢一脸嘲讽,“和尚还讲究八字的?”
牛旺理直气壮道:“洒家是和尚又怎么了,念经不打搅我算八字,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怎么能扔?”
“大师,我们不姓胡,我们是名字里有虎字。”大虎纠正道,“而且,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八字,怎么会认为是我们八字和平山犯冲?”
“你们叫什么不重要。”牛旺说,“重要的是,洒家一看你们的面相,就知道你们的八字和平山犯冲,如果不能改变你们家的八字,你们爹就是吃再多‘药’也好不了。”
二虎也心有疑问:他是怎么通过面相得知八字的?
但是眼下不是追求的时候,不管牛弼大师是靠面相还是什么相看出的八字,只要他有办法叫寨主醒来,便是再拖个四五天,他也能想办法让寨主改变下任寨主人选的主意。
“还请大师出手,救家父一命!”二虎抱拳说道。
三虎兄弟里,就二虎态度最积极。
牛旺满意他的态度,‘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瓜子,一脸世外高人的深沉,对他谆谆善诱道:
“一个人的八字在出生时就定下了,变不了,但一家人的八字,却是可以通过后天来改变的。只要改变了你们家的八字,你爹不但能不治而愈,这平山寨的未来,也能芝麻开花节节高啊!”
“牛弼大师,你连家父一面都未见到,就敢断言能够救治?”大虎狐疑道。
“为什么不敢?”牛旺像是被冒犯了一样,鼓着眼睛大声说道,“洒家改的是命,当然看的是天,你要是不信洒家,就尽早放洒家下山离开!”
“大师息怒!”二虎拱手道,“我大哥就是‘性’子急,大师别往心里去……我要是不信大师,又怎么会煞费苦心地将大师请上山呢?”
“那你说——”大虎半信半疑道,“要怎么改变一家人的八字?”
“你们胡家现有的八字凑起来和这平山犯冲,只要再加一个和你们凑起来不犯冲的八字不就好了?”
“我们不是胡家……算了。”二虎说,“大师可知谁的八字和我们胡家凑起来正好?”
“这……”
一向快人快语的牛弼大师却‘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二虎只想让寨主醒来,改变主意选他做下任寨主,别说牛弼卖关子了,就是他真有难处,二虎也会想方设法撬开他的嘴。
但此刻,他尚有耐心。
“大师直说便是,你指条明路,其他的我们自有打算!”二虎说。
大虎拿不准眼前的和尚到底能不能逆天改命,怕一个不慎,担上弑亲qín_shòu的名声——毕竟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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