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更是大惊,吓得连退数步,道:“姑姑娘倒底是何人,我与你素不相识,姑娘又如何知晓在下的底细的”
那女子微笑着注视任天琪,一脸情深,其摇摇头,叹口气道:“为何救我的偏偏会是你任二爷,你任二爷又何必救我的呢!小女子是谁,小女子是龙虬庄未过门的少夫人,邱传翎的未婚妻!”
任天琪一惊,其差点没叫出声来,二哥邱传翎的未婚妻。任天琪忙躬身施礼见过,道:“四弟任天琪见过二嫂!”
那女子闻言不觉一个抖擞,其飘然闪过;其盯着任天琪的脸,道:“四弟,外面共击毙几人”
任天琪道:“四人。”
那女子闻言,脸上多了一份凝重,放松许多,其点点头又道:“那何人与四弟同来此的”
任天琪道:“就四弟一人,手下人还没跟得上来!”
那女子闻言,垂下眼帘,一屁股坐在床榻之上,双目泪如泉涌,不觉放声大哭。
任天琪束手无策,一旁不知该如何劝得。
良久,那女子方止住哭泣;其呆呆地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喃喃道:“二嫂,此处非久留之地,快随我出去!”
那女子一摇手,笑道:“兄弟不忙!”
任天琪一愣,糊涂道:“二嫂有何吩咐”
那女子笑道:“不知兄弟出去该如何说得此间所发生之事的”
任天琪一笑,道:“兄弟我扑杀四歹徒于村落之外,二嫂毫发未损!”
那女子含泪咯咯笑道:“可终难掩村民幽幽之口啊!”
任天琪陡然觉得后背一阵冷意,其忙抬头瞧了那女子一眼,那是一双夺人心智的眼神。任天琪真不知面对的这位二嫂倒底是何等的一位女人,遇事不乱,心比铁硬,其一横心,道:“小弟自会除去这个小村子的,二嫂大可放心!”
那女子高兴叫声好,笑道:“那奴家身上共有几块胎记啊”
任天琪自是有过目不忘之才的,其慌忙脱口答道:“两块!”话语出口任天琪便知晓回答得过于唐突的了。
那女子大为满意,其起身笑道:“姐姐我小名南子,兄弟可别忘了你今曰之言!”
任天琪忙道:“此间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弟发誓倘若小弟有一字半句说漏出去便应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南子转了一个身,起手从桌上抄起歹徒所留下的一把长剑横在肩头,斜眼任天琪,娇媚而又凄凉道:“兄弟何必发得如此的毒誓,姐姐我的命也是由你所救又岂能不信任你的只是兄弟要想姐姐我离开得此处,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才成!否则我情愿以死来成全龙虬庄你二哥的名节,来了结你我彼此之间的不清不白!姐姐决不为难与你!”
任天琪起初是见其抓剑横脖大惊,这下闻言又是一愣,不觉头皮发麻,胸腔中一颗心砰砰乱跳,任天琪还从没有如此为一女子所胁迫过;其心道这二嫂怎如此的多事,其强耐着姓子笑道:“二嫂尽管吩咐就是!”
南子道:“其一,你我得结成异姓姐弟!”
任天琪一乐,得,姐弟就姐弟,只要不要是夫妻便成的,这不就是一个空名吧,何况二人本身便有叔婶之名的,任天琪点点头。
南子道:“其二,你得答应我此生为姐姐作得三件事,得随叫随到,不得拒绝!”
任天琪心道,只要你此刻不寻死这事情便好办了,天底下龙虬庄做不了的事情可不是太多的,这不就是一个现成顺水的人情吗,何乐而不为的!任天琪又点点头。
南子解下腰间的一快吊坠递给任天琪,和颜悦色道:“这是一对上等绿色牡丹玉坠,一块上刻‘南’字,一块上刻‘子’字,今后见玉如同见人!”
任天琪点点头,接过那玉仔细瞧过果然其上刻有“子”字,其忙收玉入怀,笑道:“姐姐还是放下手中的剑为好,免得稍有不慎划破肌肤!不知这第三个条件是啥呢”
南子道:“听说兄弟昔曰曾是七扇门中的人,你得替姐姐查探清楚是何人要置姐姐于死地,是仇杀还是劫财他杀!此事绝不可假借他人之手!”
任天琪点点头,笑道:“此事自是不需姐姐多言的,小弟一定会全力以赴!”
南子放下剑,返回床榻边坐下,其抬头笑道:“兄弟你得先去打来点水让姐姐洗刷一番,便可以去叫过你的手下进来一同到得广陵的了!”
一份文静却是突然降临在南子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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