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长恨略停了一会,一拍大退,笑道:“下面一个问题可请兄台你听好了,要据实而答!”
任天琪笑道:“在下是知无不言,就连生死门之事,大先生前曰问我我都推说不知的。”
慕容长恨嘿嘿一笑,一拍桌子,笑道:“兄台够义气!我问你,今年多大了”
任天琪一愣,道:“一十九岁。”
慕容长恨道:“可曾婚配”
任天琪满腹疑惑,道:“未曾完婚,但已有家眷。”
慕容复道:“可曾同过房”
任天琪惊大双眼,笑道:“兄台哪里来的此等诡诈问题,不回答可不可以,这又不是拉郎配!”
慕容复笑道:“兄台严肃点,非回答不可!”
任天琪脸红笑道:“还真没有,不是还没完婚的吗!”
慕容长恨哈哈大笑,道:“兄台再娶一个,当如何”
任天琪一下急得起身,道:“不可乱说,不可乱说。这种玩笑开不得的。长恨兄不是没见过家里众女眷,已是吃消不起,实不敢再有外心的!”
慕容长恨笑道:“这个在下当然知晓的。不过,今儿这一个可不一定要完婚,要娶回家去的!”
任天琪转身便要走。
慕容长恨一把拉住任天琪给按回座上,笑道:“在下亦不是闲得没事,可这是在下的一位妹妹闻听兄台英武,又为人正派,懂得怜香惜玉,体贴人才缠着在下前来说媒的。我家小妹说了,不求完婚,不求名份,只求在兄台心中有其一个位子便成。”
任天琪急道:“如是令妹此事更不可行,那不是糟蹋了人家!万万行不得的!”
慕容长恨笑道:“兄台肯不肯那是后面之事,你先待我将话说完才行。”
任天琪这才又勉勉强强坐下。
慕容长恨回身坐下,喝口茶,笑道:“我这阿妹,乃与我一母同生,今年二十有三,知书达理,为我家众女中出类拔萃之人,平素与在下自是最为亲密。但家父却甚远其,说是其不懂逢迎,古板迂腐,难以光宗耀祖。小妹十八岁那年相中城里一书生,倒亦门当户对,感情敦厚,那人亦是秀气得很,才华横溢。不料其家有一年冒犯了朝廷给抄家流放伊春,没了消息。几年前有人自边关回来说是那书生早已在边关病死了。我家小妹一急之下竟大病一场,两年没下得床。两年下床后,竟一身武功大有长进,竟远胜在下,连家父亦弄不清为啥。家妹从此就不再谈婚家之事,如今已是二十好几,到成了在下的一桩心事。不期今曰家妹却是一眼相中兄台,要在下前来当面提亲!”
任天琪听了沉默不语。
慕容长恨笑道:“家妹闺字一个燕字。此刻就在里面!”
任天琪闻听大惊,一下子跳了起来,如同遭蛇蝎叮咬。
慕容长恨早已快步出去,随手关上门,又叫隗子安熊子鸣二人速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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