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瞧着南子犹豫良久,笑道:“不知姐姐方才所吹奏的是一种啥样子的曲子”任天琪虽说尽量克制自己,但其扭曲的脸形仍旧可见得任天琪内心的愤怒或痛苦。
南子抬起头紧张道:“这首曲子怎么了难道兄弟你遭受了啥子不明之冤与这曲子有关连的吗”
任天琪悲愤地摇摇头。
南子垂下头,嗡嗡道:“这这这是我从师傅那里学来的一组曲子中的一首,因听起来感觉颇为悲伤故而近来不时拿来吹奏的,不想却是害得兄弟勾起不快的回忆的,是姐姐对不住兄弟的!”
任天琪一颗绷紧的心刚放下又提了起来,急道:“不知姐姐的恩师是哪一位前辈”
南子双手掩面哭泣道:“兄弟便不要再问得姐姐的了,姐姐的确是开不了口,说不得的啊!姐姐只怕是说出真相后后果不堪设想的啊!你你你便不要再追问的了!”
任天琪瞧了南子主仆三人一眼,长叹一口气,笑道:“姐姐不必勉强,也不便伤心的。兄弟便应姐姐不再问得的如何”任天琪的心头对昨曰受辱的愤怒片刻之间便消化得无影无踪的,自己再去计较下去必然会为难南子的,明白怎样糊涂又怎样,他任天琪天生爱怜惜女子的,何况他对南子总有一份内疚之感,自己目睹过,触摸过南子清白的身子却不能够对她有何表示的,自己虽说不是有心为之,但自己总会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一个少女的心,一生的污点与侮辱尤能如何补偿得了的呢!南子的遭遇可是不同于昨曰的何姑娘的了,想到此,纵然南子有天大的不是,他任天琪又岂能硬着心肠去为难他南子的只是,南子的身份令任天琪好生奇怪。
南子这才作罢垂头坐在对面,抽泣着,却是不好意思抬头见得任天琪。任天琪摇摇头,自拿南子没办法,正巧肚子咕咕作响,任天琪便命田木佐去请店家上得酒菜。
任天琪一改心事重重,全身心在家忙着打扮新房,为郡主准备完婚所需衣衫首饰;请天赐作伴郎,请扬州五位师妹连同邱传珠六女共作迎娶伴女。外面一切则有大爷天惠,天赐等艹劳,自不烦得任天琪的。整个任家右寨沉浸于喜庆之中。同时,任家右寨亦加强了寨丁巡逻和对进出寨门之人的盘查与警戒,自有黑白双鹰暂代寨中总武头之职,一切皆按军中法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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