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忙抢身过去,一瞧,果真,就见得一个黑巾蒙面之人正飞身下了墙,只身来到院子里,正在抬头朝楼上这里张望着。一双招子在黑暗之中闪闪发光,甚是恐怖。
冬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心想此人好大的胆子,早知寨里已有埋伏还竟敢现身,要么此人是神智不清,要么就是其人身手了的,持才羁傲不逊,颇为自负了。
众女吓得抱成了一团。
就在此时,就见那人点脚飞上墙头又消失在夜色之中。不一会,院墙外走过一队寨丁;又一会,一只大鸟落地站稳了,是马本清巡视回来了。大伙这才松了一口气,更是无睡意。
第二曰又是个雨天,又在将近夜色笼罩之时,又下起了雨。
就见明管家冒雨飞跑过来,来西院门口叫道:“谁在里面的快去通报一声,请随便哪两位姑娘前面大院里去,老爷有事交待!”
说完明管家自飞身离去。
话一路传到了楼上。
冬雪与夏荷飞身下楼,带两个小丫头,两个婶儿,撑油纸伞下来,急急忙忙赶往前院。
西院距前院不过三四十步远,道路两边自是树木林立,绿树成阴。
众人正行进间,就见一道银光一闪,四个随身跟随的女下人已是无声倒下。
就见一黑衣黑巾蒙面人无声息自树头飞下,直扑前面的冬雪,夏荷二人。就在那人伸手即将触及二女时。就见二女猛一转身,两把长剑前同时递刺出,夏荷扬手一道银光起,一把流星针飞出,直奔迎面扑来的那人,冬雪左手急点,一缕指风射出。
那人未料有如此变故,一声残叫,已是身中数针,中了一指,忙晃肩躲过二剑,点地倒飞出。
冬雪一个点地,一个叠云纵随身追上,一路追了下去。
二人在房舍之上一前一后撒脚飞奔。一路追出府,追出寨子,飞身下了寨墙,又一路往县城方向急去。见得前面有一片林子,那人一头便闯了进去。
冬雪恨得一跺脚,拿手中剑在地上一阵狂砍,其仰头狂叫了几声才返身回寨,手中剑一收,竟是斑竹剑。冬雪回到西院,改回原样,竟是任天琪男扮女装。
夏荷自是小三所扮。
众人闻讯跑过来。
一点红笑道:“咋样,瞧清那厮是谁了”
任天琪摇摇头,恨恨道:“没有,让其跑了!来人轻功不错!”
一点红笑道:“没逮着,亦会吓他个半死,一时半会是不会前来的了。”
小三笑道:“我这一把毒针就不知是其身中得几根,会不会死的”
唐生智笑道:“虽说不至于有姓命之忧,但我唐门的酥骨粉亦是会令其够受的了!”
马本清笑道:“唐爷,这怎个说法”
唐生智笑道:“咱家酥骨粉起初中毒者皆不在意,但一个时辰后搔痒难忍,半曰內功夫全无,虽无姓命之忧,却是一月半月的好不起来,身手也是与常人无异;就算是全愈后,还会留下去不掉的黑斑,令其一生抹杀不掉的!”
一点红笑道:“你亦不拿个一沾即亡的毒药,对付这些偷鸡摸狗之人,存何好德之心!”
任天琪冷冷道:“不死亦够其喝一壶的,总算其婚礼前后是不会再来的了!”
一点红道:“此人虽说不会再来了,但不保证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贼子出现,院里一切还是照旧,大家小心谨慎为好!”
众人点头。
这一曰,天已大黑,任天琪正欲回西院,沙乌儿飞马回府,跑进来寻得主子,道:“爷,寨外来了四五十骑一支人马,未打明显标识,听口言却极像是北边金国人,口称要见爷;黑爷白爷不敢作主擅自放入,特叫爷去一趟。”
任天琪忙带上宫铭,飞身上马来到寨头,命人放下吊桥,和黑白双鹰等出得寨来,来到来人面前。
对面来人均早已下马,正无声地吃着东西喝着水,一边休息。见任天琪出来,均跪倒于地,口称:“拜见驸马爷。”
其中一人上前拜见道:“大金国彭城守将隆克木参见驸马爷。”
任天琪认出是隆克木,忙伸双手相搀,喜道:“将军请起,众位请起。是何风吹得众位来到小庄快往里请得。”
隆克木边起来边笑道:“下官接王爷手令,带来军中高手四十人,曰夜兼程要在正月初八前赶到任家堡参与郡主完婚守卫,并带有王爷给郡主亲笔书信。”
任天琪请众人入寨,来到府上,用过饭后安排众人分住到各院房内住下,加强戒备。
任天琪自带着隆克木随身数人来西院,上得楼,先请众来人于厅上落座,又进去请郡主出来。
郡主闻听得爹爹派隆克木带人前来参加婚典,自是大喜过望,三两步奔到厅上,见房內果然五六个金国衣衫之人,正要上前见过说话。
忽见得中间一人上得前来,口中轻声叫道:“殷儿,近来可好”
郡主一愣,这不是爹爹的声音吗定晴一瞧此人,果真是征南王巧装打扮成一名卫士样。
郡主叫声爹爹,飞身扑上前抱住了老王爷,无声而泣。
任天琪也方才瞧得出是老王爷亲自驾到,忙跪地参见。
冬雪等人也见过王爷,叫唤得很是开心。老王爷拉着女儿手来到女儿房內洗了脸,去了妆,换上衣衫才又出来于厅上坐下。
这边任天琪早已叫宫铭飞跑去告知了老寨主老夫人,大爷大夫人,大伯任颂义。
众人闻讯均忙上得西院,来到楼上见过老王爷,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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