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瓷在史蒂夫的剧组里剩余的工作并不多,只要安排得好,完全可以兼顾起来。
工作强度有点大,但这样的工作强度对她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
贺桦暂时还没确定住处,贺瓷这边又有空屋子,索性就跟贺瓷住一晚。贺瓷也邀请了楚淅一起住,楚淅却坚持拒绝,去外面找了个酒店住下。
贺桦到达好莱坞当天难得清闲,贺瓷就硬拉着他一起去看电影。史蒂夫新上映的恐怖片。
她很久没和大哥待一块儿了,贺桦一年里三百六十天都在外面,连家里都不常回,更别提陪她了。
她其实还怪想的。
而且这部电影上映了好几天,她心痒痒地一直想看,又不敢一个人去看,这回正好抓壮丁了。
贺桦不悦地开口:“拉我看电影,不看我拍的,看别人拍的?”
“你最近这不是没新电影上映嘛。”
贺桦脸上的表情更加不爽。
贺瓷一边感叹老男人真不好伺候,一边去给他买点零食饮料。——当然了,也想给自己买点吃的喝的。
不是节假日,但这里依旧很热闹,人流密集,贺瓷身边多少有点堵。
她付完款拿着两桶爆米花要回去的时候,一抬头,看到了某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傅今弦?
他穿着简单的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站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贺瓷的错觉,她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一股虚弱感。
他怎么会在这里?宋特助不是说他晕倒了在住院?这么快就出院了?
贺瓷唇瓣微蠕,最终还是没说话,想从他身边经过,跟对陌生人一样。
傅今弦拉住她纤细的手腕,细到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他低声喊她:“贺瓷——好巧。”
贺瓷差点笑了,很巧吗?
她脸上嘲讽的意味过于明显,傅今弦却恍若未觉般地开口,“一天没见,我想你了。”
这又像是个解释。
不知道是不是贺瓷的错觉,总觉得这声音中有些无力,不如往日中气十足。
听了他的话,她只觉得好笑。才一天,就想了?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故意地四下看了看,又甩开他的手,“傅先生,我是公众人物,请你不要随便的进行身体接触。万一对我的名誉造成损害,我会让律师起诉你的。”
傅今弦很好说话地拿开手,又状若闲聊地问:“你跟谁来看电影?”
“跟你有关系?”贺瓷挑了下眉,不欲再与他多说什么,绕开他离开。
傅今弦苦笑。
如今他是丝毫也影响不到她的情绪了。
他也抬步进了放映厅。和贺瓷一间。
位置,在她后面一排。
他随手买的,也没想到这么巧。或许是上天可怜他,看不过去了吧。
坐在这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神近乎痴狂,片刻不离。
坐在他身边的一个男人被他这眼神给吓到,平白无故的生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这人,怎么回事?
看到贺瓷吭哧吭哧地搬运过来吃食,贺桦勉勉强强缓和了下脸色,勉勉强强愿意和她一起看电影了。
贺瓷趁他不注意撇撇嘴。臭哥哥,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和本大小姐看电影呢?身在福中不知福!哼。
电影开始了。
一开始,就是一骤然出现的血盆大口。
女生的尖叫声也随之响起。
放映厅的安静不复存在。
贺瓷贝齿紧咬下唇,愣是忍住没喊。——不行不行,她可是贺瓷,怎么会被吓到呢?
却不知不觉地就伸出了手攥紧了贺桦的衣袖,很快那件昂贵的大衣就被她的玉指攥出了褶皱。
贺桦没怎么看电影,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难得的受惊模样,和小鹿似的。简直不要太好玩。
他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拍一部恐怖片,拉着她来演?
啧,想想就很好玩。
傅今弦没看电影,全程都在看她,眼底再也容不进别的事物。突然有点嫉妒坐在她身边的人。——即使那是她的哥哥。
因为能被她这样毫无防备地去撒娇依赖。
傅今弦脑子里一道念头闪过。他忽然想起,他曾经好像也是被她撒娇依赖的对象。
——高考前夕、还有她高考后举办的毕业宴会上。这两次他记得尤为清晰。
贺家对她的疼宠,整个南城无人不知,她一考完试,贺家就为她举办了一个大型的宴会,邀请了圈里所有的她的同龄人,还请了几个歌星来唱歌助兴。
贺家的请帖不好得,傅今弦偶然听说,有几位世家名媛为了一张请帖,甚至还差点闹掰。
他倒是有收到贺瓷让人送来的请帖,那几天也刚好在国内处理一些紧急事情,却没打算过去。一个女孩家的宴会而已,他没兴趣。
但宴会刚开始时,贺彦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楼,生拖硬拽,硬是把他拽了过去,理由还很冠冕堂皇,“我太无聊了,你就当是陪陪我。”
傅今弦当时差点被他恶心到。
但闲着没事,去也就去了。
那天晚上,她穿着裹胸白色长裙,裙上珍珠般的光泽,丝毫没有夺走属于她的光芒,相反,把她的皮肤映衬得格外的白,白得会发光。她化着淡淡的精细的妆容,带着熠熠发光的首饰,那时候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她长大了。
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长大了。
是啊,她都高中毕业了。
长成大姑娘了。
她看到他,笑盈盈地提着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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