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贺瓷心中微动。不过既然他这么保证了,她也不再质疑。
只是他保证得有点……认真?认真到氛围都异样起来。她不由得耳根微热。
“那好吧,我挂了,我还要打电话给朝朝,让他送点东西来。”
一个小时的打电话时间她尤为珍惜。也有一个原因是和傅今弦的确没有太多话题说,说太久反而尴尬。
和以前不一样,她没了曾经的热情。或许她可以尝试着从现在开始找回来。
傅今弦听到她要给喻朝打电话,唇角一动,“等等。”
“嗯?干嘛?”
“送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就一些工作资料,我伤快好了,要开始背剧本辽。”
第一次知道你居然还这么敬业。都伤得住院了还惦记着剧本呢?那个娇里娇气的贺大小姐哪去了。
傅今弦有些无奈:“这么急吗?”
“是呀,国内宣传要开始了。”
听这话,她好像把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傅今弦皱了下眉,“那你什么时候过来陪我?”
这话细品有些委屈,还有些争宠的味道。
贺瓷挑眉,非常非常想调侃一下,可是她没忘记现在自己处于一个亏欠的地位,而且人家还重伤着呢,她不能太欺负人。
她憋住自己原本想说的话,乖乖巧巧道:“再过两天?”
“收手机了收手机了,干嘛呢你贺软软,打个电话打半天?”贺遇不容分说地夺走,挂断。
当着他的面在这里打情骂俏?
呵。
贺桦每天忙剧组,贺彦跑回国谈恋爱,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累死累活的照顾她也就算了,她还要当着他的面谈恋爱?!
想得美。
贺瓷骤然被收走手机,愤愤不平地瞪着他,“贺遇,你这看的是哪国时间?一小时这么快的?”
撑死也就十来分钟。
“要你管。”贺遇搭着腿,别开话题,“话说,贺彦怎么样了?我可是收到容家请帖了。”
幸灾乐祸的味道都快溢出屏幕了。
“容恬跟陈时澍没什么感情,贺彦要是能哄好她,容太太就会打电话来道歉,收回请帖了。”贺瓷把一切看得挺透,分析起来也头头是道,“他们真是一对冤家,不信你等着看好了。”
她躺着吃水果,一边吃一边嫌弃了下贺遇:“你瞧瞧你削的这个皮,还有边边角角都没有削干净哦。”
贺遇翻了个白眼,“嗤,有得吃就不错了,闭嘴吧你。”
喻朝把剧本送过来,还带了些芒果班戟。她住院这段时间这些零食甜品都没碰,他想着她快忍坏了,就带了一个过来给她解解馋。
“醒来多久了?”
“两个小时叭。”贺瓷想吃他带来的甜品,给他使眼色,让他拿到她面前。
“睡会,睡醒再吃,再看。”喻朝不由分说地一动不动。
贺瓷就像个气球一样顷刻间泄了气,要不要这么苛刻啊,才两个小时。
她挣扎了下,“我吃完再睡,快拿过来——”
喻朝没拒绝,给她拿了过去,“你吃吧,贺遇,我有事跟你说,出来下?”
贺瓷拿起小勺子,心不在焉地戳了一块舀到嘴边,目光看向门外。
喻朝找贺遇说事情?说什么?
可惜他们出去后还把门带上了,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得她根本听不见一个字。
喻朝:“调查结果出来了,不是意外,是人为。”
“谁?”贺遇目光顷刻间狠戾。意外也就算了,人为的话……是不想活了么?
“季如素。”
“呵,伸手伸到贺瓷身上来了?真以为她是个人物了?被傅今弦逼得走投无路了就想拉着贺瓷一起死?”贺遇进屋拿了外套,叮嘱贺瓷:“我出去下,你给我好好休息,不许乱玩手机。”
贺瓷问:“你去哪儿?”
“贺软软,你再管东管西的我上哪给你找嫂子去?”
贺瓷一噎,“滚吧你。”
他把她面前的芒果班戟也拿走了,“控制一□□重啊猪猪。”
“你再不滚试试。”
“滚了滚了。”他摆摆手。
喻朝给她把床放下,“快睡吧,醒来再看剧本,你需要休息。”
“我真的快睡成猪了。”她嘟囔。
喻朝笑了声,“多睡睡,有利于康复康复以后,就可以回剧组了。”
“你刚才跟贺遇说了啥?”
“没说什么,快点闭眼。”
用了一个月,贺瓷脑震荡才恢复得差不多,手上的石膏也一起给拆了。
她还是挺着急复工的。
既然伤好了,她就把家人都哄回国去了。顺便跟大伯母多提了几句容家的事情。
大伯母也是个人精,她不过多说了几句,大伯母就心领神会了,“我知道了,软软放心好了,等你回国了,一定给你个惊喜。”
大儿子小儿子的婚事都让人操心,但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他们前脚刚登机,后脚贺瓷就进剧组了。
她落下的进度太多了,不能再拖了,国内那边也在催她,到处都在催。
“傅总,贺小姐进组了。”
傅今弦翻着文件的手一顿。这么着急?他有点低估她的敬业。可她左手根本没到可以拍戏的地步。
“去办出院,去片场。”
“那不行,您的伤比她严重多了,哪能贺小姐出院您就跟着出院呢?”宋特助拒绝得特别有理有据,压根没准备听他的。
傅今弦看他那副认真样,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宋特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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