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亲的感觉头皮都麻了,大脑氧气稀薄,呼吸都有些短促。
不知过了多久,韩胥辰放开她,哑声:“回家!”
夏晚星抿抿发麻的唇瓣,双眸水光涟漪的看着他,叮嘱:“别忘了买。”
韩胥辰努力压下的冲动差点被她简单的四个字击垮,他深深的看她两眼,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二十分钟,路过药店,他丝毫没减速的意思,夏晚星看着一闪而过的门面,她皱眉,扭头对他说:“过了过了。”
韩胥辰扫了她一眼,“不用。”
他从车的置物箱里摸出一个盒子,扔到她怀里,说:“这儿有。”
夏晚星怔怔的拿起那盒似曾相似的东西,发愣。
她听见他在旁边说:“我从公司拿回来的。”
“你......”她扭头,直勾勾的望着她,“你拿这个干什么?”
“用!”他轻勾着嘴角,仿佛听她问了什么白痴问题一样,补充:“晚上和你用。”
夏晚星:......
他说:“先试试超薄的?或者,你喜欢螺旋的?”
夏晚星:.......
她眨眨眼,看到他眼底明显的戏谑,缓了片刻,波澜不惊的回:“我都喜欢,每种试一次吧。”
韩胥辰:......
回到家,两人避开扑过来的天鹰,韩胥辰直接拽着她的手臂进了卧室。
窗外月光温柔,他们亲吻着彼此,由轻吻到重吮。夏晚星感觉自己胸腔的氧气都被吸光了,她急促的呼吸,大脑也几乎快要缺氧。
韩胥辰的手漫不尽心的在她的衣服上摸索着,缠着她的舌尖,微微皱眉。
他的手放在她脖颈处的盘扣上,可衣服的设计让他很抓狂,试了几次都打不开。
夏晚星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眼底升起盈盈笑意,她刚想引导他去摸背后暗藏的拉链,忽然,开衩处‘呲啦’一声响。
她在他怀里愣了愣,这才意识到什么。
他......他竟然把她旗袍撕坏了????
滚烫的吻在她眼睑处落下,看到她走神,有些不悦的低声说:“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穿上去的?”
夏晚星心疼的要命,“你也太简单粗暴了!”
“碍事。”他所到之处皆是畅通无阻,他嘴角勾着弧度,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在她耳边沙哑的说:“衣服都湿了。”
夏晚星耳根红了,之前的势气全然消失,她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我......出的汗。”
韩胥辰忽然笑了,低低的嗓音传进她耳蜗里仿佛带着魔法,她心在颤抖的时候,忽听他问:“热?那脱了吧。”
夏晚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抱上床的,两人谁都没有去开灯,仿佛黑暗给了他们无穷的力量,不止不休。
良久之后,夏晚星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听他说:“骆爷爷通过观察这段时间情况很好,应该很快就能出院。”
他说:“等他出院,我带你去看看他。”
“好。”她精疲力尽的开口。
韩胥辰抚摸着她的发丝,搂着他,沉吟了片刻,问:“晚晚,你对去福利院之前的记忆还有吗?”
夏晚星抬头,仰脸看了她一瞬,说:“没啊,我好像一个月大的时候就被扔到了福利院门口。”
她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睡吧。”他收了收手臂。
骆兴邦从无菌房转回了普通病房,他的精神状态很好,各方面恢复的都不错,他一直惦记着之前让孙鹏调查的事情。
趁着病房没人,他问:“事情怎么样了?”
孙鹏帮他把床头支起来,沉声说:“不好查,20多年前又没监控,但从福利院退休的保安那里倒是问到了些有用的信息。”
“什么?”骆兴邦有些激动。
孙鹏:“据他回忆,当时是一对夫妻把婴儿放到了门口,而且,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男的脸上有一刀疤。”
骆兴邦:“什么样的疤?”
“我找人根据他的回忆画了下来,在您书房放着。”
骆兴邦想了想,说:“我找人和公安部说一声,你拿着这幅画去找他们,把辽城所有符合条件的人都查一遍。”
孙鹏默了一下,“首长,如果,此人不是辽城的呢?”
“那就差那几年辽城的流动人口。”骆兴邦说:“既然把孩子放在了辽城这里的福利院,总会查出点什么。”
“是,我这就去办。”
孙鹏又想起什么,说道:“首长,我在调查时候,发现也有人在查这件事,而且,对方反侦察能力很强,不像一般的私家侦探。”
骆兴邦皱了皱眉,沉吟片刻,说:“让行川来一下。”
孙鹏:“好的,首长。”
周末,难得韩胥辰不忙一次,他问:“想去哪里玩?”
夏晚星笑着摆手:“你还是工作吧,我去蓝兰的花店找找灵感或者两人逛个街什么的。”
她不粘人。
他皱眉,问:“那我呢?”
她有些莫名其妙:“你工作啊,电影不是进入前期筹划了吗!各项都需要你把关。”
“再忙我也有时间陪你。”韩胥辰一本正经。
“不用不用。”夏晚星说,“我不需要你陪。”
韩胥辰:……
他倏然眯了下眼,意味不明的眼神的看着她。
夏晚星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她看着他,问:“有问题?”
韩胥辰伸手捏着她下巴,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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