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裴老祖,显是比上一世大胆的多。
两唇相贴,棱唇微启,直接撬开了柳长宁的唇。
温温热热的柔软伸了进去,却被她的牙齿抵挡在齿缝外。
他抬眸,猩红的眼睛凝了眼柳长宁。心里有些生气,明明方才答应好的替他渡真气,这会儿她竟然故意为难。
裴子渊半垂着眼,小虎牙泄愤的在她的唇角咬了口,趁着她吃痛的劲儿,滑溜的探入内里。
柳长宁眸色暗了暗,低眸,视线落在他不着片缕的身上。
他四肢蜷曲,修长腿得不到伸展,蜷曲垂落在高台之外。翘臀贴合着她的双腿而坐,紧实柔软。腰间无丝毫赘肉,肌肉线条优美而蕴藏着力量。
她的视线顺着他的身子一路向上,这才落至近在眼前的那张刀刻的脸上。
五官立体而深邃,仔细看与上一世长帝卿的五官并没有太大差别,唯一的区别在于那双眼睛,这是一双凤目,视线落在人身上少了丝勾引,平添几分骄矜。
只可惜,五官虽是俊美,全身上下的皮肤却仿佛被刷上了一层火红色的油漆,连脚指也是火红色。
俊美的面容被红肤破坏的一干二净。
方才柳长宁没有认出他,大抵也是他全身仿佛被火烧着的颜色,喧宾夺主的撅住了所有的注意,令人不由自主忽略他本身的容貌。
柳长宁眸内蔓着丝笑,唇齿微松,口腔内的柔软顺势深入,占地为王,很是主动的开始吸吮她体内的玄冰真元。
在这等事上竟然没有青涩的痕迹,仿佛天生就会,或者熟能生巧。
柳长宁蹙着眉并没有动,由着他胡作非为。
想到裴老祖身经百战的可能性,老干部心情有些不愉。
惩罚性的伸出柔软,故作惊慌的躲避。原本口腔只有丁点儿大的地方,她这番乱动,便时不时的与外来之物碰上。
裴子渊吸够可克化的玄冰真元,舒服眯了眯眼睛,正打算退出,却发现眼前这女修士,左图右击,躲着自己,却又偏偏笨拙的纠缠。
他半垂着的眼皮滑过一抹轻蔑,一个女子如此窝囊废,他身为一个哥儿,主动吻上她,尚且没有在意,她自个儿此刻竟害怕的惊慌失措。
裴老祖在心中暗骂了句不重用的废物,便打算退出来,却不料随着她惊慌失措的闪躲,温软缠上了他的,纠缠在了一起。
裴老祖心尖战栗一闪而逝,方才淡定胡作非为的柔软一动不敢动,他瞪直了眼睛,愤恨的瞪向柳长宁。
温软被缠上,只能发出“噗嗤”呜呜声。
万没想到眼前的女子表情也很是无辜,一幅被侮辱的羞愤之色。
随着她面上羞愤之色渐重,两人温软便缠绕的更紧。
裴老祖气的几乎要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她,仓皇的起身,唇角露出被□□后暧昧的红痕,他自己却无知无觉。
暧昧的银丝顺着双唇缝隙溢出,柳长宁盯着他不着片缕的身子,露出了毛骨悚然的微笑。
眼底的不愉消失殆尽,换了层浅淡的笑意。
方才试探之下,她似乎又高看了小凤凰,很会的裴老祖怕只是个青涩的花架子。
无情道加持,情爱是何物他估摸着未曾知晓。
想必以为亲吻渡真气之事,只要你情我愿,便是极为正常之事。
小凤凰的羞耻观有些迟钝,以后需要抓紧培养起来才是。
柳长宁心内暗自思忖,面上布满惊慌。
她故作骇然的看向他,薄唇微启,小口喘气。
清冷的眸子染了丝恰到好处的惊吓,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肩头。
微风拂过,撩开她鬓边的发丝,脸颊薄粉暴露在裴子渊的而视线里。
他不由自主的吸了口口水,心底一股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战栗经久不散,脱口而出怒斥梗在喉咙口,目光呆滞,神思不属。
将他的反应悉数收入眼底,面上一本正经的老干部,并没有好心停下来。
葱白的细指撩开鬓边的发丝,露出那张染上凡尘的绝美面容。
茶色的眸子水润剔透,对上裴老祖视线,艰涩的勾唇道:“老祖,再有下次,您可否提前告知一二。你如此这般……晚辈往后该如何娶夫郎。”
裴老祖猛的咳嗽出声,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竟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方才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的念头消失殆尽,看着眼前女子欲言又止一脸苦恼的神色。
竟想不出责骂的话来,他收回手,眼底闪过一抹犹疑。方才的行为莫不是真的过分了?
裴老祖人生第一次发出了对自己行为的质疑,单纯渡口真元,看她模样,却仿佛是被羞辱了一样。
凡人界的话本内,女子强吻男子的行为乃羞辱,可男子强吻女子难道不是艳福,也是羞辱?
搞不清楚状况的裴老祖,戳了戳手指,别开视线。
猩红的眸内怒气逼退,心虚一闪而逝。
他梗直着脖子,不愿在女修面前丢了脸面,恶声恶气道:“就你事儿多,你堂堂一元婴期女修,即使长得……嗯,头脑不灵光,可却也是堂堂大女子,夫郎如何娶不了,真当自己是窝囊废。”
被骂了句窝囊废的柳长宁半垂着眉目,唇边勾着抹似有若无的笑。
几个月后,当裴老祖被某人压在身下,眼角含泪之时。
每每想起今日做的死,恨不能时光逆流。偏生那时,已是为时已晚。
老干部身体力行告诉他,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此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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