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你也可以试试。”
“不了吧。”舒窈怯了,“我还是不敢。”
“其实,你是迈不出这一步。”
“对,再给我点时间,我得想想怎么公开不用让大家惊讶,然后又祝福我们。”
“为什么不把这个任务交给我?”
“你吗?你来安排,你来公开?”舒窈有些犹疑。
“嗯。”池樾喉结滚了滚,握着她的手说,“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候做准备,之后我会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并不想让我的太太,婚后连个公开的名分都没有。”
舒窈愣了几秒,池樾的话不容置喙,他一向比她聪明,比她有主见,对于娱乐圈内的事儿,他肯定比她在行,之前在《少营》的时候,就是他教她如何去打赢翁千凝翻身成c位的。
公开这件事,应该也是他安排比较好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完全依赖于他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舒窈说:“公开就公开,以后我要正大光明地去探你的班,大大方方地秀恩爱。”
“我拭目以待。”
从温哥华飞去拉斯维加斯只需要两个小时,但时差颠倒,舒窈还是睡了一觉,直接歪在池樾的肩膀,把他的肩膀枕酸了才醒来。
池樾身子僵硬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旁边的一个外国女子冲他笑,仿佛很欣赏他刚刚的举动。
还用纯正的伦敦腔表达了自己的赞赏。
池樾轻轻颔首表示回应,不发一言。
舒窈觉得这气氛莫名其妙的,主动伸手过去,问他要不要按一下,语气温柔得像个贤妻良母。
女朋友主动提出要给他服务,池樾当然乐意接受。
她便在他的肩上按起来,洋洋得意地冲他说:“我的手法很好的,因为我身子比较虚,所以经常会看中医,医生教过我一点推拿。怎么样?还行吧?”
“太轻了。”跟猫挠有什么区别。
舒窈眨了眨眼,“太轻了吗?没有吧?”
可她已经很用力了呀。
“那我加大一点儿力道,你看看。”
舒窈用尽毕生的力气给他按,就不信这还不够力,“行吗?我不行了......”
每按一下,都感觉老命没了一条。
后面座椅有人听见对话,鬼鬼祟祟地探个头出来看看这俩情侣在干嘛,无意撞上池樾冰冷寒凉的视线,两秒钟的时间,判断出不好惹,立马缩回脑袋。
男人突然“嘶”一声,“行了,歇着吧。”
“我也不行了。不弄了。”舒窈甩了甩手,手指都红了,隐隐泛红的指头,纤细修长的指节,特别干净可爱,“我刚刚最后一下弄疼你了没?”
舒窈心想,她怎么可能力气那么小,他太小看她了,居然还嫌弃她按摩太轻。
结果,男人低笑了声,干净手指指了指自己被刮红的后颈,说:“指甲太长。”
舒窈:“............哦。”
不想说话。
飞机落地时,刚好是美国时间的凌晨六点,天边泛起鱼肚白,坐在他俩隔壁的美国女子临走前还跟他们告别,手掌张开,试图击掌:“as.”
池樾态度一贯清冷,不在镜头前,他就不喜欢营业,更是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
只能舒窈跟她击掌了,嘴角牵起一抹笑,颊边挤出两颗小梨涡,用英文说谢谢。
两人离开机场,先前往酒店休酣片刻,作息调整过来了,才慢慢出去逛一逛也不迟。
平时行程太忙,他们对逛景点这种累活提不起半点儿兴趣,大多是轻轻松松地随便逛逛,只当是度假而已。
下午。
舒窈睡足了精神,起床换上好看的碎花长裙,扎了个麻花辫在左侧,勾上池樾的脖颈,试图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他身上,晃着小脑袋,凑近了问:“去哪啊?”
“先吃饭,乖。”
舒窈在池樾的唇边啄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那种,随后又觉得不太够,还想再亲,被男人提醒说,“等下你口红全没了,别怪我。”
对哦,她今天涂了唇釉,两片软唇像是果冻一样泛着点点水光,口红是樱桃色的,不算正式,带了三分妩媚七分清纯,当颊边的几缕碎发贴到她的脸上,有一条发丝无意蹭进唇边。
简直风情万种,多少个形容词都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那走吧。”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好像,真的是有点儿饿了。
池樾带她来到一家极具拉斯维加斯特色的餐厅,服务员礼貌地朝他们鞠躬打招呼,引领到早已定好的室外包间。
舒窈听到刚刚那服务员说的话,凑近池樾耳边低声:“她刚刚叫我‘夫人’。”
“你不是吗?”
舒窈打他一下:“别乱叫,我高兴归高兴,但我们还没结婚呢。”
“那吃完饭就去?”男人刻意在逗她,走到餐桌对面,帮她拉开座椅。
舒窈瞪他一眼:“池樾!”
“我知道。”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对面坐下,一边看餐单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不能委屈了我家姑娘。”
服务员走过来问他们要点什么餐,池樾先开口:“有酒吗?”
服务员点头,肯定是有的。
池樾问舒窈要不要喝,顺便让她点一杯。
舒窈瞄了眼菜单,点了这个餐厅最经典的蜜桃酒,看样子应该就很好喝,而且很少女心。
温柔细腻,度数也不高。
舒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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