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化妆室中。
看着那些脚步匆匆忙忙、来来往往的寻找着新郎的人,看着那些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家仆,江薇有些恍惚,她的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诶,别哭,别哭,这大好的日子呢。”苏芙急忙安慰着。
“芙姐,他,走了,不会来了。”江薇低下头,略带着哽咽说。
“薇薇。”
“我从小就想当他的新娘,但他心中的新娘一直就不是我。这次答应娶我也全是因为齐姨病了,而齐姨最大的心愿就是想看到他结婚。但是……”
“薇薇,小白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我们再等等,也许他被什么事耽搁了。”
哪怕苏芙再怎么安慰着江薇,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新郎官仍旧没有出现。
新郎官不到场,这婚礼再该如何进行下去?
齐夫人赶到化妆室的时候,苏芙正在给江薇补妆,江薇的眼睛非常红,显然,哭过。
齐夫人眼中满是懊恼,说:“薇薇……别哭,你放心,小白他……”
江薇却是扭头一笑,截话说:“齐姨,别误会,才刚有虫子飞进我眼中了。”
齐夫人疑惑的看着江薇。
为了让齐夫人相信,江薇继续说:“小白才刚给我打来电话,说有点急事出去了,暂时赶不到,但这个婚礼得继续下去。”
苏芙闻言,身子一顿,咬着唇,低下了头。
齐夫人教书育人一辈子,别人说的话有多少真、有多少假,她还是有感觉的。她问:“是吗?小白出去了?在哪里?怎么就赶不过来了?”
“他在路上。说婚宴的时候必赶到。要我先去主持大局完成婚礼仪式,不要误了吉时。”江薇笑着回答。
“他赶不到就不能嫁,我们江家虽然不如齐家家大业大,但也是有头脸的,我们丢不起这个人。”说着话,怒气冲冲走进来的是江父。
随着江父走进来的还有魏锦书、魏兰舟兄弟。
江父是个注重脸面的人,女儿出嫁,女婿不见踪影,已经丢脸不说。女儿居然想一个人主持大局、完成婚礼仪式?
这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亲家,这事是我们不对,我先给你赔个不是。”说着话,齐夫人站在江父面前,郑重的鞠躬道歉,最后,她又说:“它日,我一定押着小白那个孽障去亲家那里给亲家赔罪。至于今天这事……”
齐夫人的话还没说完,江薇截话说:“齐姨,不要取消婚礼,婚礼由我和小白说了算。小白要我去主持大局,那我一定要去。”
“孽障!”江父扬起手恨不能扇在女儿脸上,最终手停在半空,他咬牙说:“你要去,可以,我不会送你走红毯。”
走红毯得不到父亲的祝福,这个婚礼得有多遗憾!
江薇眼中隐含着浅泪,倔强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说:“如果你不愿意送我,我自己走红毯。”
ea一直在旁边懵懵看着,虽然不明白大人话中的意思,但听懂了‘走红毯’三字,急忙说:“薇薇,我陪你走红毯。”
“好,谢谢你,小可爱!”
礼堂中。
婚礼乐章奏响。
本在议论纷纷的宾客都止住疑问看向红毯尽头。便见江薇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着新娘捧花缓缓行来,还有个漂亮的小花童跟在她的身后不时的洒着花瓣。
红毯那一头,没有长辈相送。
红毯的这一头,也没有新郎相迎。
这……
在一众宾客疑惑的眼神中,江薇含笑走到了牧师面前。
牧师看着这一幕,不知该如何开口。
“牧师,可以开始了。”江薇笑得露出小虎牙提醒说。
牧师怜悯的看着孤单的新娘,问:“你确信,我的孩子?”
江薇郑重的点头,说:“新郎虽然不在,但他有给我打电话,要我暂时一人主持大局,随后他会赶到。”
纵然,他没有打电话。
纵然,她在主的面前撒了谎。
但是,从此刻起,整个江州的人都会知道她江薇是他齐白的妻子。
她的梦想实现了,足够。
所以,哪怕只有她一个,她也要强颜欢笑。
所以,哪怕只有她一个,她也要继续下去。
礼堂那里,江薇一个人的婚礼正在举行。
齐府深宅中,警报声响起。
齐言手中对讲机传来‘大少爷,快来藏宝室’的话。
眼神闪过一道锐利的光,齐言不着痕迹的转身,出了礼堂后大步跑向深宅。
入屋,步进地下室,过九道重门,沿路都是叫着“大少爷”的保镖。
齐言站在最后一道门前,看着紧锁的藏宝室,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多少年来,藏宝室的警报就没有响过,今天竟是响了。
必有蹊跷。
齐言沉声吩咐:“马上封堵所有出入口,搜。”
“是,大少爷。”
“开门。”
随着沉重的铁门开启,齐言步进藏宝室。
齐夫人齐张毓敏一生从事教育,她所收藏的都是书画之类的精品,倒是齐老爷子喜欢收藏一些青铜器、青花瓷之类的瓶瓶罐罐,再加上祖上零零星星的收藏,这个藏宝室竟被堆满。
民间有人曾经预言,齐府的藏宝富可敌国。所以,这个藏宝室也是齐府安保力量的重中之重。
一眼望去,藏宝室内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并没有贼人偷盗后应有的零乱。
齐言缓缓的走在一排排的博古架之间,锐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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