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浴桶之中出来,白皙的肌肤如冰肌玉骨一般无瑕,水滴从肌肤上滚落,带着几分晶莹光泽,玲珑身躯带着致命的诱惑。
封玦穿上纱衣,绣着鸳鸯戏水的小肚兜只能包裹住胸口的丰盈,露出一截不盈一握的纤腰,同样胭脂红的纱裤松松垮垮的系在胯间,纤细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春光无限,美丽如斯。
封玦摸了摸长发,有些难为情,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褚均离背对着她坐在榻上,似乎听到她走出来的声音,清凉的声音传来:“听青晚说你有话对本相说?”
募得转身,褚均离却是一愣。
褚均离是男人,便是为人清冷,禁欲多年,也有着身为男人最为原始的审美,面前的女人身段玲珑,肌肤胜雪,细腰丰臀,身上每一处都美到极致,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这种极具诱惑的美。
或许是有些出乎意料,他没有想到他这个夫人竟然会在他的面前穿成这个样子,眸光微深,视线从封玦的身上收回,落到她的脸上。
这么美好的一具身子,却又这样一张不堪入目的脸,那布满右脸的红色胎记实在碍眼。
便是再美好的身子,并不是他所期待的人,于他来说,也不过是镜中花一般,不能触摸。
褚均离愣怔之间,封玦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她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娇声道:“夫君,宁宁喜欢你!”
褚均离眉头一拧,不将封玦的话放在心上,一时也不明白这丫头要做什么,他面色无波的道:“你让青晚让我来,便是要说这话与我听?”
封玦一愣,褚均离看见一个女人穿成这样站在他的面前,竟然还能用这么平静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
他有没有看到她?
他难道不长眼睛么?
他还是男人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封玦脑海回荡,她不服的道:“什么叫做这话?你不觉得,这话很重要么?或者,你根本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你……要不要让我再说一次?”
一个女人攀在他身上,她胸口的柔软贴在他的身上,这种姿势实在无礼,褚均离是一个正直的人,便是面前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夫妻,可是没有感情的前提下,任何触碰都是一种逾礼和对对方的不尊重。
褚均离不知封玦这话有几分真,无论真假,他都无法接受。
伸手抓住封玦的胳膊,将她推了出去。
手下的胳膊纤细柔软,却并非柔弱无力,那种感觉,似曾相识。
褚均离眸中闪过几分精光,心中募得一颤,一种荒唐的想法袭上心头,手一松,垂眸看去,入目,是光洁无瑕,白皙柔嫩的胳膊。
褚均离的眸光一黯,刚刚的期待烟消云散,转而便是对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极为可笑。
他怎么会无端生出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那个少年经历太多的腥风血雨,又岂会有这样的冰肌玉肤?
那日,那个少年救他而落下的箭伤,又岂会凭空消失?
褚均离的心揪成一团,他已经无法做到身心傥荡,已经无法正视自己。
明知不该,他却还是无限期待,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少年给他布下的漩涡。
真是可笑!
褚均离的面色阴沉的可怕,封玦看的心寒,她不明白,褚均离为什么会以这种眼光看她,她迟疑的问道:“夫君,你……”
“住口!”褚均离一声呵斥,见面前的女子因为他的这一声呵斥而全身一颤,他眸光微闪,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披在封玦的身上,平静无波的声音传来:“夜风凉,夫人当心着凉!”
说完,那人竟是转身离开。
封玦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面色一耷拉,一种难以言表的挫败袭上心头。
究竟是她太没用,还是褚均离的心太过平静?
她都自荐枕席了,不惜穿成这样献媚勾引,他竟是一点都不心动!
该死,褚均离真是……
好吧,是她没用!
封玦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禁喃喃道:“难道,是因为这张脸么?”
不过转眼,封玦的眸光便亮了几分,看着手中从褚均离身上顺来的玉佩,她开口道:“夫君莫怪我,齐盛帝要杀的人,本世子偏要救!”
褚均离现在出去,自然不会再来她这里,她换好一身衣衫,戴了斗篷,去了白天褚均离带她去的暗牢。
入口没有人,她要进去时,却有两个黑衣人一闪儿而落,拦在她的面前,道:“夫人请回,这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封玦伸手亮出玉佩,道:“这个可认识,夫君的话,你们也敢不听?”
两人相视看了一眼,然后退了下去:“夫人请!”
封玦成功的进入暗牢,径直来到关押玉面狐狸的牢间,玉面狐狸昏睡着,脚边是一趟血迹,显然是受了伤!
封玦一见,瞳孔一缩,拍着门道:“狐狸,狐狸你醒醒!”
玉面狐狸眉头动了动,微微抬眸,见封玦站在门口,他不禁眼前一亮:“你……”
“嘘……”封玦一根手指放在唇边,道:“小声一点,我放你离开,你出来后,立马离开!”
“你有钥匙?”玉面狐狸不禁心里不安,她如何能来这里,褚均离这般信她?钥匙也能给她?
封玦从靴子里面拿出一根铁丝,尖端带着弯勾,她在玉面狐狸面前一晃,道:“天下所有的锁都差不多,在它面前,全然是一堆废铁!”
玉面狐狸一愣,却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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