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啦?他就是宁一哲啊,我们一起去看过演唱会的,”南荇高兴地介绍,“一哲,这是我先生霍宁辞。”
宁一哲热情地伸出手来:“原来是姐夫啊,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这一声“姐夫”,让霍宁辞的心情终于由阴转晴。
他矜持地笑了笑,握住了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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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的手:“客气了,我经常听小荇提起你,年轻有为。”
南荇“噗嗤”乐了:“你们俩怎么回事,这吹捧的风格让我有点不适应了。”
霍宁辞磨了磨牙。
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宁一哲是她的朋友,他能这么夸上一句?居然还笑话他。
他上前一步,几乎将南荇整个人揽进怀里。
南荇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声嘟囔:“你……干什么啊?”
“别动,沾上东西了。”霍宁辞一副旁若无人的亲昵模样,抬起手来去摘她发梢上的樱花瓣。
南荇乖乖地站着没动。
霍宁辞慢悠悠地摘干净了,这才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别耽误你朋友的工作了,去马场吧。”
南荇点了点头,和宁一哲道别。
宁一哲不舍地追了两步:“姐,等我这边结束了再来找你玩。”
“好,我们下午在隔壁马场,晚上约好了唱k打牌,你有空了一起来。”南荇高兴地邀请。
霍宁辞有点郁闷,不过看这拍广告的架势,应该短时间完成不了,就算宁一哲晚上真的会过来,他也早就把南荇拐走了。
到了马场,裴予寒他们已经在了,易钧成、洪柯那两对已经骑远了,裴予寒则在和一个女孩说笑,末了还一起牵着缰绳拍了一张合照。
看到南荇来了,裴予寒朝他们招了招手,翻身上马,一溜儿小跑过来了。
“嫂子,你会骑吗?”他兴致勃勃地问,“要不要我教你?我以前可是学过马术的。”
南荇朝着女孩努了努嘴:“你不去献殷勤吗?”
裴予寒“嘿嘿”一笑:“哪有嫂子你要紧啊。”
“忙你的去吧,”霍宁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嫂子有你哥在呢。”
“哥,这不是吧?”裴予寒大着胆子开玩笑,“分开一会儿都不行啊?太腻歪了吧……好好好,我多话,我自动消失,不打扰你们俩恩爱!”
在霍宁辞的威视下,裴予寒识趣地跑了。
霍宁辞陪着南荇去选马,因为是初学,霍宁辞特意给她选了匹温顺的,比普通的稍矮一些,但是毛色纯白、线条矫健,看起来十分漂亮。
霍宁辞又拿了一盒饲料递给南荇,让她喂一下白马,增进一下感情。
南荇一开始还有点害怕,白马却不认生,喷着气朝她凑了过来,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手掌。
“别怕,它想吃呢。”霍宁辞握着她的手,一起朝着白马的嘴边送了过去。
饲料很快就被吃完了,白马还拿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掌心。
教练扶着南荇上了马,一边讲解着要领,一边引导白马慢慢往前踱去,霍宁辞则选了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跟在她身后。
马场挺大的,裴予寒他们已经驰骋了几个来回了,迎面碰见南荇还朝着她挥手吹口哨,一派fēng_liú浪荡子的fēng_liú,被霍宁辞一个个眼刀飞过去,这才安分了一点。
走过了一个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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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南荇慢慢掌握了要领,能稍微小跑几步了,就是身体还很僵硬,坐在马鞍上摩擦到的两侧有点疼。
跑了一会儿,回头一看,南荇大惊失色,教练的人不见了。
她顿时慌了神,原来学的一些要领立刻从脑中蒸发得无影无踪,身体东倒西歪。她只好抓住了马鞍叫了起来:“宁辞!”
呼哨声响起,白马停止了小跑,南荇的腰被抱住了,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在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我在。”霍宁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南荇惊魂方定,也顾不得别的了,用力地抱紧了他的后背,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不敢松手了。
霍宁辞享受着温香软玉入怀,有那么一点心虚。是他让教练提前离开的,想要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别怕,这些马都是经过训练的,”他赶紧安慰,“而且我的技术不比教练的差,保护你绰绰有余。”
南荇“嗯”了一声,轻吁了一口气。
调整了一下坐姿,霍宁辞带着她策马飞奔了起来,呼啸的风声在耳边闪过,脸颊上迎面而来的是春的气息。
靠在霍宁辞的胸膛上,南荇渐渐放松了下来,尽情享受着这种极速的感觉。
跑了两圈,霍宁辞怕她累了,放缓了马速,最后在小山坡上下了马,把南荇抱了下来。
正值夕阳西下,天边是流光溢彩的晚霞,层层叠叠的云朵好像鎏上了一层浅金。两个人在草地上躺了下来,欣赏着这瑰丽旖旎的景色。
一阵春风吹过,风吹草动,不知名的紫色小花在一片绿意中若隐若现,蝴蝶状的花瓣随风微微摆动。
“看,苜蓿花。”南荇惊喜地摘了一朵,放在霍宁辞面前晃了晃。
霍宁辞接过来,插在了南荇的头发上。
紫色的小花衬得南荇的皮肤越发白皙剔透,夕阳的光芒洒落,仿佛在她的发梢上镀上了一层碎金。
“小荇,你真好看。”霍宁辞喃喃地低语着,目不转睛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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