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包厢里有,没有必要出去。
南荇有点纳闷。
“别管他了,这么大一个人了,又不会丢了,”裴予寒振作了一下,“听你们唱得我也喉咙有点痒了,来,咱们俩来合作一首,《失去你》怎么样?”
《失去你》是一首很流行的男女对唱情歌,述说了一对情侣分开后的痛苦和思念,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很悲伤,被网上戏称为“失恋时最适合听的十大金曲”。
南荇这下终于确定裴予寒有点不太正常了。好歹也叫了她这么多声的嫂子,总该关心一下,她正要化身情感咨询大师,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连着震动了几下。
拿起来一看,是霍宁辞发过来的。
霍宁辞:我看到了一只小鹿在喝水,从山上跑下来的。
霍宁辞:快出来,要不然它要跑了。
南荇:真的吗?在哪里?我马上来!
放下手机,她很激动:“宁辞说在外面看到小鹿了,你们谁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易钧成嗤笑了一声:“不是吧,小荇,小鹿有什么好看的?那不是动物园有吗?”
“小鹿多可爱啊,”南荇反驳,“动物园里的和山里的肯定不一样。”
“我家小侄女六岁,听到这个才会激动一下,你已经是时尚女王了,注意点形象。”裴予寒教育道。
南荇瞪了他一眼。
女王什么的,那都是别人开玩笑的戏称,谁能当真了?工作上虽然她已经习惯了严谨、认真,但是在生活上,她骨子里依然还是一个柔软的女人,喜欢小孩,喜欢小动物,喜欢一切美好浪漫的东西。
“你们真不去吗?”她不死心,“多难得啊,活的小鹿呢。”
xs63收你未来的女朋友为徒。”
裴予寒“切”了一声,悻然道:“欺负我现在孤家寡人。”
一旁的宁一哲兴致勃勃地道:“姐,真没想到你唱得这么好,这水平都可以出道了,来,今天机会难得,我们来合唱一首。”
霍宁辞的脸色变了变。
“婆娑劫!”易钧成的女朋友立刻建议,“就唱你的这首歌吧,特别好听。”
“会吗?”宁一哲询问道。这首歌是他去年发的专辑里的,邀请了一个女歌手一起合唱。
“哪能不会啊,你的专辑我都买了,这首歌刚出来的时候我单曲循环过好一阵呢,我就喜欢你的那些慢情歌。”南荇哼了其中的一小段。
宁一哲飞快地选好了歌,两个人一人一个麦,你一句我一句的,配合得十分默契。
歌的确好听,俊男靓女深情对唱,晕黄的灯光下,居然有种情意绵绵的错觉。
霍宁辞一口酸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恨不得立刻就把南荇拖走藏回两个人的小天地里,离这个诱惑人的小鲜肉十万八千里远。
“哥,来,我知道你对唱歌没兴趣,”裴予寒兴致勃勃地把他拉了起来,“让他们唱,我们来斗地主。”
四个男人打起了牌。
以往霍宁辞不忙的时候,偶尔也会被他们拉去凑个牌搭子,他的计算能力极强,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算出对家留的牌,次次都能赢得盆满钵盈,裴予寒他们轻易不敢拉他。
可今天,霍宁辞频频出错,不是当地主的时候被围歼,就是打配合的时候放跑了地主。
裴予寒一手好牌被搅合得稀巴烂,气得脑袋疼:“哥,你今天怎么了?大失水准啊。”
霍宁辞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头疼,我出去透透风。”
南荇开了嗓,一时有点兴起,连着唱了好几首,还另外两个女孩拉着一起嘶吼了一首rap,玩得很开心。
中场休息的间隙,她终于想起了被她遗忘的霍宁辞,转头一看,霍宁辞不见了。
原本打牌的四人组少了一个,易钧成和洪柯玩骰子玩得不亦乐乎,向来最爱玩的裴予寒却没有凑热闹,一个人在刷着朋友圈,手指不停地上下滑动,退出又点开。
不知怎么的,喧嚣热闹的气氛中,南荇居然从他的神情品出了几分落寞来。
南荇放下麦,问裴予寒:“宁辞呢?”
裴予寒这才回过神来:“不知道,他说要出去一下,可能是上洗手间吧。”
洗手间包厢里有,没有必要出去。
南荇有点纳闷。
“别管他了,这么大一个人了,又不会丢了,”裴予寒振作了一下,“听你们唱得我也喉咙有点痒了,来,咱们俩来合作一首,《失去你》怎么样?”
《失去你》是一首很流行的男女对唱情歌,述说了一对情侣分开后的痛苦和思念,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很悲伤,被网上戏称为“失恋时最适合听的十大金曲”。
南荇这下终于确定裴予寒有点不太正常了。好歹也叫了她这么多声的嫂子,总该关心一下,她正要化身情感咨询大师,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连着震动了几下。
拿起来一看,是霍宁辞发过来的。
霍宁辞:我看到了一只小鹿在喝水,从山上跑下来的。
霍宁辞:快出来,要不然它要跑了。
南荇:真的吗?在哪里?我马上来!
放下手机,她很激动:“宁辞说在外面看到小鹿了,你们谁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易钧成嗤笑了一声:“不是吧,小荇,小鹿有什么好看的?那不是动物园有吗?”
“小鹿多可爱啊,”南荇反驳,“动物园里的和山里的肯定不一样。”
“我家小侄女六岁,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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