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宁辞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南荇:“这么多?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
“哪有啊,没有的事,”南荇连连摇头,“何老师很开玩笑的。”
何老师乐了:“你呀,在这方面太迟钝了,每天就知道埋头用功,什么暗示都收不到。方宏伟,那个话很多的化学课代表,还有钱辉,隔壁班的班长,寒假的时候他们来看我还一直提起你呢,说是要组织个同学会,把你请过来好好看看你,为他们几个兄弟的暗恋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何老师,那都是他们开玩笑的,那时候都那么小,能懂什么,”南荇可不敢多提这件事了,霍宁辞指不定又要吃醋了,赶紧岔开了话题,“不过同学会这个提议倒是很好,什么时候要是组织起来了,我一定到。”
“那你留个微信给我,”何老师热情地道,“那时候你没手机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大家想找你的人都找不到,这下班级群总算可以圆满了。”
……
加了微信又聊了一会儿,何老师要进班去了,南荇和霍宁辞这才告别了何老师。
出了办公室,南荇带着霍宁辞去以前的教学楼转了一圈,班级里,同学们在自习,有认真学习的,也有打闹嬉戏的,清一色的校服、高高叠起的试卷和资料,仿佛把人带回了那个紧张又美好的青春时代。
“你还记得他们吗?”霍宁辞低声问。
“谁?”南荇不想影响同学们,拉着他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就是何老师提的那几个暗恋你的男同学。”
南荇“噗嗤”乐了,停下脚步打量着他:“怎么,你连这个也要吃醋吗?”
“当然没有,”霍宁辞义正辞严地否认,“我只是随便问问。”
南荇回想了片刻,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当然记得。方宏伟他偏科很严重,理科好、文科差,他还是校羽毛球队的,我们学校的羽毛球队在省里都很有名,方宏伟当时和钱辉组队,拿过省里的季军,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们俩人都很好,平常也挺照顾我的,有一次我被陈建打了一顿,手肿了没法记笔记,方宏伟上课就记了两份,一本托人给我,我后来才知道这是他写的……”
仔细想想,前十九年的生命里,并不全是黑暗和晦涩,也有很多值得回忆的美好,可能她当时急于逃离陈建的掌控,全身心地扑在了学习上,忽视了这些美好。
有点遗憾,却也并不遗憾。
生命的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意义。
被握着的手紧了紧。
南荇察言观色,促狭地问:“还有几个同学的事情你还要听吗?”
霍宁辞一语不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磨了磨牙,一把拽过她大步往前走去。
前面就是操场了,有同学正在打羽毛球,高高跃起一记漂亮的扣杀,围观的发出了一阵阵的叫好声。
霍宁辞放缓了脚步,若有所思。
“是你自己要听的,怎么还真吃醋啦?”南荇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有些无奈。
霍宁辞有些不是滋味,揽住了她的肩膀,坦诚地道:“有一点。小荇,都说高中三年是最美好的时光,我没能早点认识你,你的这些过往,我没能参与,我很遗憾。不过,还是要谢谢他们,幸好有他们陪着你,你不算孤单,这样一想,我就又高兴了。”
南荇抿着唇,努力压制着嘴角的弧度。
“你笑什么?”霍宁辞纳闷地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高中你怎么也不能参与啊,”南荇掰着手指头,“你看,你比我大了七岁吧,你高中的时候,我才刚上小学,我高中了,你已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老总了。”
霍宁辞越听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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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意义。
被握着的手紧了紧。
南荇察言观色,促狭地问:“还有几个同学的事情你还要听吗?”
霍宁辞一语不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磨了磨牙,一把拽过她大步往前走去。
前面就是操场了,有同学正在打羽毛球,高高跃起一记漂亮的扣杀,围观的发出了一阵阵的叫好声。
霍宁辞放缓了脚步,若有所思。
“是你自己要听的,怎么还真吃醋啦?”南荇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有些无奈。
霍宁辞有些不是滋味,揽住了她的肩膀,坦诚地道:“有一点。小荇,都说高中三年是最美好的时光,我没能早点认识你,你的这些过往,我没能参与,我很遗憾。不过,还是要谢谢他们,幸好有他们陪着你,你不算孤单,这样一想,我就又高兴了。”
南荇抿着唇,努力压制着嘴角的弧度。
“你笑什么?”霍宁辞纳闷地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高中你怎么也不能参与啊,”南荇掰着手指头,“你看,你比我大了七岁吧,你高中的时候,我才刚上小学,我高中了,你已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老总了。”
霍宁辞越听越不舒服,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你这是在内涵我比你大了这么多,我已经老了?”
“没有的事,是你自己瞎想……”南荇挣脱了他的手,往前飞奔。
“好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给我站住,看我不好好罚你。”霍宁辞大步朝她追了过去。
……
这场追逐没有什么悬念,南荇很快就被追上,识时务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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