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疗伤。
阿弃于是推着她的自行车,带着她顺着马路边儿走。
他坐上席悄悄自行车的车座试了一下,想骑车载她回去,这样快一点。
可是她的自行车太秀气,他一米八都过了,这车对他来说更像玩具车和儿童车,他蹬车轮的时候,两边的膝盖都弯不过来。
他看了看席悄悄:“你载我?”
席悄悄:“少臭美!”他倒是想得美,他坐到自行车后,他那一双大长腿往哪儿搁?拖在自行车后,能看吗?除非剁了。
再说他那么高,一定沉死了!她骑上去能载得动他才怪!
“那走回去?”
“走吧。”又不远。
于是阿弃推着她的车,她跟在阿弃的身后。
她低头耷耳的不看路,马路上车辆又多,行人也多,阿弃走两步便要回头看顾她——不是担心她被人撞到,就是担心她不知不觉走到马路中央去,然后被人家车辆磕着碰着。
“要我用根绳子把你拴着吗?”他微恼,低头看着席悄悄走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值得你这个样子?”
刚才在唯爱,她用抱枕拍打他时,不知有多精神,两颊红扑扑的,双眼如星星般闪光,这才多一会儿,整个人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没事,你不会懂的。”
她不肯说,阿弃也不再问。
当她再一次不看路,越走越落在后面,并且差点和别人撞个满怀时,阿弃停下车,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男士波点丝巾。
他用丝巾把席悄悄的一只手臂不松不紧地系住,然后一手推着“儿童车”,一手攥住丝巾,牵着席悄悄慢慢往前走。
而席悄悄居然也忘了反抗和挣扎,像个木偶一样任阿弃摆布。
路上的行人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
这一对小年轻本来就格外的漂亮,一路上都有人对他们行注目,回头率也超高、男孩子俊,女孩子美;男孩子个子高,女孩子婀娜多姿,两人蛮登对。
也不知是不是早恋,两人都既青春又朝气,好似未成年。
男孩子一直在照顾女孩子,此刻未免她走路不小心,竟然把女孩子拴在手上,这画面看起来恁是喜感!
众人纷纷附以善意的微笑。
路上有女孩子看见了,花痴一样地盯着阿弃看,羡慕地说:“看,这就是人家的男朋友,长的又高又帅就算了,还对女票这么好。”
“他女票也很美丽……”
走过路过的人都一脸窃笑地看着自己,席悄悄这才醒悟阿弃干了些什么,“阿弃!”她伸手捂住了脸……
殊不知,有人已把这有趣的一幕拍了下来。
阿弃捉弄够了她,这才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后备箱打开,再把她的自行车半塞在后备箱,然后拉她上车。
司机一脸为难:“小哥诶,塞不下,后盖箱合不拢。”
“敞着。”
“不行啊小哥诶,会被罚款滴……”
“算我的!”
司机:“……”
……
回去以后,席悄悄蹭着隔壁毛彩华家的wifi,用手机上网,疯狂搜索着花都的新闻,想搜出有关律骁订婚消息的一丝一毫!
然而查不出来,花都的消息对律家进行了保密。
也不是没有先例,律家在花都虽然是高门显贵,但律家很神秘(大约跟他们以前是王姓有关),他家的消息并不常见报端,除非是经他家允许,这才能报道出来。
席悄悄又想了到律冠业在国外,他们会不会是在国外举行订婚?
国外的消息更不好查!
她脑子里纷纷乱乱,心神不宁、坐卧难安,五脏六腑都在受着煎熬和炙烤!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躺在床上泪湿枕巾,哽哽咽咽:“律骁……律骁律骁……”
这一刻,她似乎被全世界遗弃,所有的幸福都离她而去!
院子里,乐潼在和阿弃聊天。
她中午帮阿弃煎了蛋饺,自己又喝了潘青元给她专门配制的中草药剂,睡了一觉起来便发现天地变色——女儿眼眶红红的回来,问她又什么都不肯说。
所以她只能从阿弃这里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
阿弃:“不知道,只听到说什么人要订婚了。”
乐潼默然,心里已知晓了个大概——总归不是聂以辰要订婚。
他们琴行是一周一休,她今天正好休息,而悄悄的工作却是节假日格外的忙,今天难得悄悄不上班,她打算给女儿做点好吃的。
所以此刻她在院子的树荫下支了张小方桌,坐的四平八稳的,吹着凉爽的自然风,正用镊子一点一点的仔细拨着猪肘子上面的毛,打算给悄悄做蜜汁猪肘子。
阿弃坐在一旁,悄悄咽口水,期期艾艾表示要蹭饭。
乐潼道:“那你得帮我干点活,那边有螺丝,我已经煮好了,你帮我把螺丝肉用牙签挑出来,我晚上用它和筒篙一起蒸蒸菜,蒸一道美味的螺丝蒸菜给你们吃。”
清明螺,赛过鹅!清明时节的螺丝最肥美,现在正是吃螺丝的季节,乐潼已经将吐沙吐干净了的螺丝处理完毕,只等把里面的肉挑出来备用即可。
也许是美食太有吸引力,阿弃竟然没有反抗,一声不吭地照着乐潼的话做。
他的动作虽然笨拙又生疏,但俊秀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不耐烦,微垂着头挑螺丝的样子很认真,眼神干净而纯粹,睫毛纤长美好。
乐潼赞赏的瞄了他一眼,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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