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脂儿正感到一片迷茫之际,青衣小丫头突然站起来大囔道。“姨娘,我知道。她,就是董嫣芷!”
霎时之间,把在座的三人同时惊了个正着。刘脂儿一股脑儿的转向青衣小丫头问着,“你个小野头知道什么?在这里乱说话。我且问你,你说的那个她就是董嫣芷?”
青衣小丫头怔对了刘脂儿一眼,忿忿不平地怒怂着。“姨娘,刚才你不是无意中说到了‘耿侯爷’的一句吗?你说‘耿侯爷’在街心上大言对你说的。”
“他在古兰镇这个千户府啊,居然遇上了一个‘李金 儿’。这个‘李金儿’啊,可是个有气质和灵性的女子。比你青花绣楼那个‘董嫣芷’强多了,听说她还特意给自己起了一个小名,叫做什么‘禾火娍’来着的。”
“哎,真是想不明白,一个好端端的女子非得给自己起个这么奇怪的名字。都弄得我‘耿侯爷’纳闷了几天几夜,始终是悟不出个所以然的道理来。”
青衣小丫头复述到了这里,好像大智先贤圣哲的伟人或神探一样,顿时变得神秘兮兮地自我分析道。
“你们有想过没有,‘耿侯爷’说他在千户府遇上这么一个奇怪而又有灵性的女子。‘耿侯爷’所说的‘奇’,就‘奇’在这里‘她还特意给自己起了一个‘禾火娍’的小名’。”
刘脂儿忽然有些好气地打断青衣小丫头的话语道,“小丫头,人家‘耿侯爷’说的话有什么好分析的。我不是也说过这样的话吗?这可能是那个女子避违别人或引人注意的地方。你啊,就别来打扰我的心思了,总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青衣小丫头刚才还一股劲儿的气头,被刘脂儿这么直白白的一打贫。立即像一个瘪了气的皮囊一样瘫在了那里,再也提 不起一丝有生命力的活气。
听见刘脂儿这样强列的反对,一旁的张老豹却煞有兴趣的说道。“刘掌柜,事情都 弄到这一步了,你又何必在意一个小丫的说话呢、我倒是觉得让每一个人说说自己的看法,没有什么 不好。”
霎时之间,张老豹的这一反对立即了引起了五凤的支持和兴奋。她也凑上蹩蹩肥嘟嘟的嘴巴,有一搭 没一搭的附和道。“是啊,姨娘,张老伯说得对。也许青衣小丫头真能知道嫣芷姐姐的下落也未可知的,你就让她把话说完再来定夺吧,反正又不会少从谁的身上的割下一块肉。”
听了张老豹 和五凤的劝解,刘脂儿扭头望着一脸委屈的青衣小丫头,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小手说道。“小丫头,既然你想为姨娘分担这些忧愁。那姨娘也不阻止你了,有什么话或者你想到了什么事情都说出来吧。不管是对是错,也好大家参详一翻。 ”
青衣小丫头霎时又像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欢喜开来,她清了清嗓子缓缓地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嗯 ,姨娘说得对,一个小女子给自己起个特别的小名不外乎就是避违别人或引人注意。”
“如果按照姨娘的话推测是真的话,那么这个女子所起的小名叫做‘禾火娍’。咱们不防按照这三个数字的合成分折来看一看, ‘禾和火’二字合起来不就是一个‘秋’字吗?”
刘脂儿听到此处,突然暗自一惊,脱口而出声道。“即便如此合成一个‘秋’字,那又能怎么样?最后一个‘娍’字,你又该如何解说呢?”
正在万分入迷的兴头之上,突然被人打断了自己的精彩话题,青衣小丫头顿时显得有些气愤的怒怂道。“姨娘,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再来打岔啊?你这样急于求成,我就是天才也活活被你气死。”
刘脂儿霎时脸红红地羞涩道,“好,好,小丫头,你说吧,姨娘闭紧嘴巴就是。”复又指上旁边的张老豹和五凤二人,好像故意捉弄一下青衣小丫头一样,眨眨眼睛说道。“记住,你们也不许打断这小丫头的话题,咱们一起好好的听着就是。”
青衣小丫头被 刘脂儿这么一嘲弄,立即了又收声道。“姨娘,我不理你了,专来和青衣作 对。请注意,我要说我的分析了。”说罢,又气定神清地悠悠说了下去。
“最后一个是‘娍’字,这‘娍’字的读音就是一个‘生’字。如果再把这个‘娍’字折开来,就是‘女’和‘成’两个字。如果这两个字是这个女子刻意用来假借的代音字,咱们再含糊和拖音一点念‘女’‘成’二字,慢慢的就会变成‘李’‘生’二个字了。”
“按姨娘所说,如果一个歌妓给自己取个特别的小名,多半就是为了记住和挂念某一个人有话。那么把这三个数字折合连起来念,就是真真实实暗含了‘李秋生’三个字。再结合店小二刚才所叙述的点点滴滴,前因后果连接起来看。刚才我才敢冲口而出断定,‘耿侯爷’口中所说的这个奇特的女子,肯定就是董姐姐无疑。”
三人听完青衣小丫头这样一一叙述,不禁莫名的兴奋动容起来。刘脂儿更是激动得捏着青衣的小脸蛋,忘形地泪趟脸颊道。“哎哟,我的小乖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连这个这么隐侮的事儿你都 能想得到,真不愧老娘白疼了你这么一场。但愿老天保佑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莫让老娘再一次一次失望下去了。”
忽然女回过头来对一旁的五凤沉声叮嘱道,“五凤啊,出门在外你也得多长个心眼啊?你看这次这个青衣小丫头呐,就做得特别好,居然能把一堆古灵粉怪的想法,也能如此强蛮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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