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欢哪能作壁上观,在这匈奴银将先前说话的片刻,他就已经提剑冲了过来,反手一剑将匈奴银将的锁链击开,而后背身斩向她的右手。
匈奴银将“咦”了一声,诧然道:“你这家伙,居然能破我真气。”
察觉到柳若欢所携带的剑势有些许不同后,她谨慎的放下白玉兰,改用锁链去套这面前男子的身子。
白玉兰从巨力中缓过劲来,身形软趴趴的倒了下来,柳若欢猛拍她的后背,将她从匈奴银将面前送了出去。
但这样做的后果,便是他自己被流星锤的锁链束缚住腰身,动弹不得。
匈奴银将此时看清柳若欢的面容,咧嘴一笑,“原来你就是在楼上与贤王大人对话的那个男人,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奇特功法,在没有达到一定的境界或实力之前,面对高手依然不堪一击。”
说罢,她顶着柳若欢催动的引神诀,直接将她手中的长剑徒剑刃手捏断。
原本覆盖真气坚硬无比的长剑,此刻在她手里就如同三岁小孩的玩具一般脆弱不堪。
就在匈奴银将准备做些举动的时候,一道剑光已然到位,将大笑声中的匈奴银将一招击溃,鲜血迸飞。
刹那间,匈奴这位不可一世的千骑长便已经落下阵来,一头栽倒到了地面上,连带她的流星锤发出轰的巨响。
一只纤细柔荑将手上的佩剑反手送回剑鞘之中。
原本喧闹的战场,都如同被暂停了时间,一起投目看向了这位新临战场的女子。
一抹修长窈窕的雪白衣影从窗外徐徐跨入战场,而原本从那地方破口而入的匈奴士兵,皆成片成片的倒下。
见到这女子出手,白丁玲惊呼道:“好强的剑气,明明未见她拔剑,这剑气却已经能成她身边作片状扩散,斩敌无数了。”
随即白丁玲想了又想,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在看到女子嫩如茭尖的纤纤玉指微微抖动时,才恍然大悟,“不对,她是在微震剑鞘,使剑鞘将自己的剑气扩出,达到这种效果的。”
楼内的亮光,将这白衣女子映照的剔透晶莹,微带透明。
待白谷兰看清这出手之人的面容后,神色之间都微微一愣。
剑仙,洛素昕。
她便只是单单往那里一站,却能给人惊心动魄的美感,风姿无限,即便是白家四姐妹这样难得的美人,也瞬间在她面前落下阵来。
洛素昕长长的雪色纱裙垂落至地,妙目微皱看着下方,片刻之后她伸出莲足轻轻一点,落在了柳若欢神前不远处。
有两个不长眼的匈奴士卒挥刀看来,皆都在她五米之外应声倒地。
外人从头至尾都只能看到她走路的动作。
“你受伤了?”
洛素昕走到柳若欢身边,声音中微微带了一丝担忧,似是有些忧虑他身上的血迹和伤势。
柳若欢这才意识到,经历了刚才多时的厮杀,自己现在的样貌一定很是狼狈。
他想了一下说道:“嗯,不过并无大碍,主要是你刚才一剑斩了那千骑长,使得她的血溅在了身上。”
洛素昕玉一般的纤纤素手微微抬起,似是想去轻抚柳若欢的脸庞,但是这动作只是到了半空就僵硬的停住了。
全因柳若欢下意识避过了头。
柳若欢当日是为了解救柳家危机才被迫上门,可谁想,这洛家在他父母被捕入狱的时候,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甚至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对此事不闻不问,这让柳若欢对洛家并无好感,这份情绪也连带延续到了洛怀玉和洛素昕身上。
洛素昕缓缓放下了手,面色有一丝说不出来的痛苦。
“你没事就好,姐姐给我说你在京都遇到了危险,我来的时候,一路上都在担心你。”
这话听得柳若欢极为诧异,虽然洛素昕是柳若欢名义上的未婚妻,不过二人自始至终,也不过在幽王墓中见了一面……如果算上乱民围攻柳家车队的那次,应该算两面,与感情深厚沾不上半毛钱关系。
为何这洛素昕却对自己摆出一幅深情模样,好似他们之间感情有多好一般。
这让他想起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他隐隐约约记得,当初在幽王墓的宫殿里,自己初见洛素昕对方对他颇为抵触。
可当洛怀玉在提醒说道自己就是她未来的丈夫柳若欢时,她的态度就似乎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当时周边环境特殊并未多谢,可现在看来,这洛素昕对他的好却是有些莫名其妙,摸不到头脑。
白玉兰在远处看的窝火,不知为何,在这洛素昕出场的第一面,白玉兰就对这高高在上的仙女天才无甚好感。
如今看到她轻易斩杀了众人无法抗衡的强敌,又与柳若欢同站一处时,一股怒火就在她的心头蹭蹭上冒。
这使得她忍不住冷哼出声,冷声道:“两位,打情骂俏也劳烦换个时间地方,如今二位公主殿下还在楼上,已经有一些匈奴士兵抢先登楼了!”
白谷兰瞪了小妹一眼,上前两步,“感谢洛家小姐出手相救,如今看到剑仙出手,心中也安心了许多。”
洛素昕在对待外人的时候,面色声音又恢复到先前一样的冰冷,这股冷似乎与顾清瑶同属一个类型。
“谷兰小姐客气了。”
白谷兰银铃似的嗓音温柔动听,带有一抹大家闺秀的书卷气,友善而不轻佻,“不知洛家后续可有援兵?现在丽水阁的防守的人数实在捉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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