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楚洮抓着浴巾,手背上血管绷起,手腕撑了太久,掌心隐隐发麻,就连小臂都变得僵硬起来。
连做了五十个俯卧撑,他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甘甜的信息素味道迎着海风飘散出去,混合着海水的味道。
楚洮血流加速,浑身都很热,汗水沿着肌肉的纹路缓缓下滑,被户外的海风一吹,还隐隐有些发痒。
他忍不住吞咽着唾液,喉结一滚一滚,些许潮湿滋润着喊的干燥的嗓子眼。
“实在......太累了!”
他扭过头去,看已经完成了一百个,正坐在沙滩上看热闹的江涉。
江涉穿着泳裤,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在恍惚的灯光下投下斑驳的阴影。
江涉说,他要是做俯卧撑超过江涉,就让他咬腺体一口。
他已经垂涎江涉颈后的腺体很久了,江涉的信息素越是浓烈,他的渴望越是强烈。
但alpha的腺体被alpha咬后是很难受的,所以平时江涉也不让他咬。
总是要等江涉爽够了,尽兴了,才心甘情愿的把脖子献给他。
楚洮已经在沙滩上锻炼两个小时了。
蛙跳,仰卧起坐,俯卧撑。
明明以前很多运动他都可以跟江涉打个平手,现在却样样比不过江涉。
再这么下去,他的体力就要坚持不住了。
江涉轻喘着,捞起楚洮的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躺在浴巾上。
“楚医生,身体不如以前了啊,是不是又没坚持锻炼?”
自从楚洮出来留学,俩人就开始了两地分居。
江涉大学毕业后就接手了江氏药厂的生意,经常跑德国谈合作,推进新药研制进程。
这次难得有个假期,到楚洮留学的城市度假。
他也知道楚洮学业紧张,实习期也长,有时候跟教授的手术室,站着几个小时都不能休息。
楚洮对自己要求高,每一科考试都恨不得拿a+,来国外一年,就开始颈椎酸疼。
江涉只好经常督促楚洮锻炼身体,但楚洮听不听他就不得而知了。
楚洮咬了咬牙,额前的碎发被风吹的发颤。
“我锻炼身体......就很困,一天都打不起精神学习。”
海浪翻滚,夜风潮湿,浓重的腥咸味道随着海浪一阵阵翻卷上来。
水流拍击着细沙,上涌,下坠,脆弱的水泡发出清亮的破碎声。
他们在租了个小别墅,别墅的卧房外有一片私人海滩,海滩上摆着足以趟两人的沙滩椅,台阶上接了一盏柠檬黄的路灯。
白天天气太热,反倒不适合在沙滩上躺着。
尤其像楚洮这种医学生,因为懂得多,所以平时注意也多,不愿意过度暴晒。
他们也就在黄昏之后,能在沙滩上躺一会儿。
江涉发觉楚洮越来越宅,只好大晚上拉着楚洮出来,嗅嗅新鲜空气,活动活动筋骨。
这种体验对楚洮来说十分特别。
夜里的大海极尽纯黑色,辽阔的海岸线,翻滚的黑浪,永无止境的深度和深沉低调的风声,几种绝佳的感受混合在一起。
一切都值得敬畏和臣服。
然而在这样伟大的自然风貌面前,人类显得渺小而无足轻重。
大海的深处有灯塔,闪烁着似有似无的,亮红色的光。
但或许不是灯塔,只是一颗格外闪耀的低空的星。
远处的船舶嗡鸣,沿着海面,融入沉沉的夜里。
楚洮恍惚觉得自己也和海水融为一体,潮退的声音,仿佛要把他也一并拽人大海。
他鬼使神差的抱住江涉的脖子,手指擦到他背上不小心沾的沙粒。
空气是咸的,但信息素是甜的。
楚洮也开始分不清周遭到底是什么气味,什么环境。
每一丝气息,灌入他的身体,滋润他的每一处细胞。
“江涉......真的好久不见了。”
他挣扎着挺起背,侧脸贴着江涉的耳朵,嘴唇覆上江涉的肩膀。
从他出国之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就很少了。
哪怕平时视频,每次不是楚洮因为学习匆匆下线,就是江涉因为公司会议转头离开。
他们从高二开始就一直在一起,习惯了彼此在身边照料的日子。
但人长大了,就要开始适应分别。
楚洮一直是个很理性的人,不像江涉,偶尔还有点头疼脑热的冲动要放下工作过来陪读。
但楚洮没想到,再次见面,他是如此的想念江涉,想念到,哪怕人就在自己的怀抱里,他还是觉得不知足。
楚洮又往前蹭了蹭,探出舌尖舔了舔江涉颈后的腺体,然后毫不犹豫的,用齿尖刺了一下。
感受到自己信息素对江涉的侵染,他才心满意足的放松了身体,仰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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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洮留学归国,楚星宁已经jd毕业一年了。
又是一年除夕,四个人久违的回到楚家过年。
宋眠已经能很自然的跟新小区的邻居炫耀儿媳了。
“我们家老大找了个明星,就是去年上春晚的那个裴绛哈哈,我们老二找的你肯定知道,江氏药厂的负责人,对对对,现在公司好像都是他管。”
“回不回来过年都无所谓,孩子们都忙,但他们今年一起回来哈哈哈。”
“要签名没问题,邻里邻居的,你说要多少吧。”
“今年不上春晚,春晚总上有什么意思。”
“江家好像就一个儿子,没办法跟你介绍了,等以后遇到好的我替你闺女想着。”
家里,裴绛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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