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众猹同时有些迷茫:
他是谁?
他为什么穿得这么冬天这么奇怪?
他居然敢拿东西扔黄鹤庭?
他是不是不想在南江大学混了!?
但是他好帅!
众猹肃然起敬,一个个翘首捧瓜,觉得手里的瓜好像更香了。
顾寅丝毫不在意四周汇聚而来致敬勇士般的眼神,在这些眼神之下,伸手把谢奚从黄鹤庭怀里扯了出来,带到了自己身后。
这一手操作秀得所有人始料未及,黄鹤庭和谢奚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把谢奚拉到背后,顾寅抖开了挂在臂弯的大衣。
众猹以为大衣要被披到衣衫不整的谢奚身上。
“嚯,英雄救美?不过别把谢奚捂中暑了...”
“奔驰车里吹空调不好吗,要什么冬大衣!”
“我看这人二世祖的气息不比黄鹤庭差啊,难道这人是谢奚身后的另一个势力?”
抖开的大衣在众猹或期待或疑惑的眼神中划过一道漂亮弧线,罩上了黄鹤庭的头。
黄鹤庭:“......”
众猹:“......”
空气戛然安静。
顾寅速度很快,拿大衣罩住黄鹤庭的头后,紧跟着又一脚把黄鹤庭踢到了跑车的副驾驶上。
黄鹤庭:“!!!”
大少爷从没被人这么“礼待”过,一时间头顶着厚大衣懵在了座位上。
没有给黄鹤庭思考时间,手心啪地拍向车身,顾寅俯身下腰,笑盈盈地说:“谁说小谢奚没亲没故了,我是他——”
众猹的耳朵忙又支棱起来,恨不能挤到更一线的地方倾听。
我是他什么?
最喜欢看这种两男争一男的戏码了!
薄唇带笑,顾寅展露给众猹的侧脸很柔和,阳光倾泻,把他一头柔软的黑发镀上了层浅金。
眸子转了转,拉长的声线传来了结果:“——表哥。”
又是三秒的安静,三秒后气氛空前爆开。
“神特么表哥要想这么久!”
“我信了!”
“草,这是亲戚啊,我就想问谢奚他们家吃什么长大的?”
“当着表哥的面调戏表弟,绝了呀...”
黄鹤庭终于反应过来。
掀开大衣,摘下歪斜的墨镜狠狠扔到一边,黄鹤庭咬着牙一字一顿说:“你放屁!他们家里里外外我都查了个清楚,他有个屁的表哥!”
“说话文明点,别一口一个自己。”顾寅声线清朗,在热腻的天气里像一阵凉风刮过,让人很舒服。
但黄鹤庭显然不会觉得舒适,他出了个大糗,还被骂做是“屁”,气坏了,想也没想,一拳头对着顾寅的脸挥去。
可顾寅眼疾手快,立刻关上了车门。
车门重重摔上,夹带了一声惨叫。
众猹:“......”
众猹彻底傻眼了,突然出现的表哥究竟是什么身份啊?怎么比黄鹤庭还嚣张?是不想在南江市混了吧?
悠哉惬意直起身,腿抵着车门,顾寅回头瞅向谢奚:“吓着了?”
投过来的眼睛上挑带笑,像春雨里涤洗过的两瓣桃花似的,清透,明艳。
这男人长了一张任谁见过都不会轻易忘记的脸。
谢奚摇了摇头,表情冷淡:“我没见过你,也没有什么表哥。”
顾寅张口就来:“谁说没有,你还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抱过你,只不过后来谢姨改嫁来了南江,我们就没再见过面。”
顾寅同样也在打量谢奚,他实在很好奇这个主角受到底是长成什么神仙样,才能让书里所有拥有姓名的男人都为之疯狂,疯狂地蹂/躏他。
现在主角受就站在顾寅面前。
‘难怪要叫《揉碎小白花的一百零八种y》。’顾寅一下子理解了小黄文的书名。
与真人比起来,书里文字的描述实在是干巴又俗套。
“谢姨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吃苦了。”关于主角受母亲改嫁的事是书里隐秘的背景设定,鲜有外人知道,为了赢取主角受的信任,顾寅直接抛出设定。
果然,谢奚冷淡的面孔上出现了一点破裂,但这份破裂一闪而逝,快得让顾寅以为看错了。
知道这是戳到小白兔的痛处了,顾寅叹了口气转移话题说:“你不记得哥了没关系,等下哥再慢慢跟你联络感情,现在,先解决了这人渣。”
“人渣”黄鹤庭摇下车窗,一听自己被骂,气急败坏大吼:“草你大爷的,你说谁人渣呢?”
四周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尼玛太狂了,当着黄鹤庭的面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敬他是个勇士!”
“表哥是不是南江大的啊,是的话不退学很难收场。”
没等黄鹤庭先发难,顾寅伸手进车窗拎住了他的领口:“小子,还想不想要你的狗?”
“什么?”黄鹤庭一愣,被顾寅突来的一句话惊得怒火都暂熄了:“你怎么知道?”
顾寅轻笑:“盛世华庭18栋2号,现在过去还能找到你的狗,晚点可连狗毛都不剩了。”
顾寅虽在笑,眸光却透着一股咄人的锐色,加之语气很是肯定,确实装着事的黄鹤庭心底咯噔了一声,脸色变得青黑,低声问:“你是我爸的人?你在威胁我?”
顾寅放开黄鹤庭的领口,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他的脑袋,说:“我可不是谁的人。话说自己偷偷养的狗保护不了,无能狂怒找我表弟麻烦,你菜不菜啊渣一号?”
“我凭什么相信你?”黄鹤庭的脸更黑了,因为惊疑和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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