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能勉强迁移到东北,但今后的招生也是一个相当严峻的问題,少数的师生迁移尚且如此的困难,更何况从关内招收大批的新学生,单以目前东北根据地的适龄青年人数,根本就无法满足招生的需要,同时,这也在无形之中因为政治的因素,剥夺了关内其他人受教育的机会,这一点,无论是杨震
实际上叶企孙教授并不知道,西南联大的赶往东北的师生之所以在云南境内,并沒有受到过多的刁难,是抗联用那位云南王为了与中央军对抗急需武器的心思,用三十条步枪或是一万发子弹一个人的价格,将他们换回來的。.
为了能让在云贵地区的几所大学师生在途径云南的时候,受到一些照顾,不至于受到刁难,最关键的是避开滇缅公路上,数不清的各种检查站,以及军统、中统安插在这条公路上的无数眼线。
抗联开出了一万三千支滇军惯用的法式步枪,六百五十挺法制轻重机枪,外加五十万发八毫米子弹的价格,才买得他们可以避开国民政斧设在滇缅公路上的检查站,平安的抵达缅甸南部的仰光港。
否则他们连云南都出不了,就得被扣下,这位叶企孙教授,还真的以为他们这些书生那些拙劣的化妆术,外加拖家带口,能够躲过军统的眼睛,要知道他们中的很多人,包括这位叶企孙教授在内,可都是上了军统黑名单的人。
只是不知道内幕的叶企孙教授,在沉默了好大一会后还是摇了摇头道:“杨长官说句实在话,我也希望他们都能留下來,相比在关内各个大学之中,在这里有更好的研究条件和研究设备,几乎所有的教授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研究课題。”
“留在这里,甚至不用你们特殊的照顾,单凭给出的关内两倍的薪水,就可以安心的上课与做研究,再也不用担心生活,但这些两百多名教授和讲师,可谓是眼下中国大学教育,不应该说是理科教育的精华。”
“如果他们都留在这里,关内的其他大学理科和工科的专业课几乎要瘫痪,别的不说,西南联大的理学院和工学院都无人可教了,作为一代教书人,我们不可能只管东北的学子,而对关内的学子不管,相比关内大后方以及沦陷区的学子数量,东北的人口基数还是太少。”
“杨长官,我个人的意见还是争取大家的个人的志愿,留下來的固然好,不能留下來的那些,我希望您和诸位长官也不要强求,他们回去不是为了自己,如果是为了自己,你们这里给的待遇比现在已经相当困难的大后方要好的多了。”
“甚至就是此时正在沦陷区内重组大学的汪伪政权,开出來的待遇也远远的好于他们留在大后方,如果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他们根本就沒有必要來东北,直接去南京、上海,或是北平就可以了,不说别的,单单一个伪燕京大学开出的薪水,就是西南联大的六倍。”
“单纯的做一些研究和科研,这里的条件也更能发挥他们能力,你们弄來的那些仪器,很多都是西南联大所沒有的,甚至是国内所沒有的,熊大缜和我说过你们现在一些研究上的事情,留在这里他们可以发挥更多的自身能力,因为在大后方,国民政斧是沒有能力,也沒有想过进行类似的研究。”
“但他们回去,是因为关内还有几万学子等待着他们,作为一个教授也好,作为一名教育界的人也好,我们不能厚此薄彼,我们來这里,固然是能发挥自己所长,但关内还有几万求学若渴的学子,今后还是十几万,几十万的青年需要教育。”
“百年大业,教育为本,十年栽树,百年育人,如果我们这么做,耽误的不仅仅是一代人,而是几代的中国人教育梦,当然你们如果可以在关内招生,并将录取的学生全部运到东北來,那就绝对沒有问題。”
“我也希望目前在大后方所有已经处境越來越艰难的大学,都搬迁到东北來,以给那些学子和教授一个稳定的学习环境,但是按照国内目前的这种政治风气和情况,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我虽说只是一个做学问,从來不过问政治的人,但国内眼下的政治环境,却并非是无所察觉,我还不至于麻木到如此地步,军统和中统公开到学校抓捕青年讲师和学生的事情,也多次的经历过。”
“在这种情况之下,将大学搬到东北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但中国的高等教育还要继续下去,关内大后方以及沦陷区嗷嗷待哺的几十万适龄青年,还需要继续读书,还要继续深造,我们不能为了一隅之地与政治上的偏见,毁了中国整整一代,或是几代人。”
“这次我们带來的学生,除了考取了官费留美或是留英,以及少数进入国民政斧内工作的学生之外,几乎是全部今年与去年的毕业生了,这些人的能力,我们是清楚的,让他们留下來,虽然不能说是完全可以代替,但是也可以解决你们部分的燃眉之急。”
在短暂的沉思后,叶企孙教授道:“这样,你们有些研究我看是不是等他们返回的时候,可以拿到关内去做,虽然云南与东北远隔千里,但你们与关内不是有直接空中联系吗,很多科研成果所需的设备和器材都不是很大,完全可以通过空运吗。”
“如果将所有的课題都放在东北,我们需要重新建立起整个研究系统,你要知道,虽然你们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底子,但在科研上还属于白手起家,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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