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闻言唾骂道:“我一直很聪明好不,”说完才认真的问:“到底什么情况?”
韩振阳嘿嘿笑道:“没什么,无意中发现一个可疑的家伙,然后顺着她抓到了一伙儿尖牙利爪的老鼠,现在,这一伙儿老鼠就在我脚下踩着呢,你说,这算不算一个大礼包?”
“你,你一个人去的?”白冰却紧张的追问。
“咳咳,这不是一个人行动比较方便吗?”他自然知道白冰是在担心他的安危,因此颇感暖心,压低声音用讨好的语气回答道。
可白冰不领情啊,怒吼道:“韩振阳,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普通人都是累赘?好吧,你厉害,你有能耐,你去吧,去把所有的老鼠都给抓回来,到时候我给你庆功,韩大英雄,你满意了不?”
得,冰骑士发怒了。 虽然他有心辩解,但是吧,这种事儿千万不能跟女人较真,何况白冰是在担心他的安全问题,他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如果是个不关心他的女人,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在追问他的战绩了,或者盘算到底能
分到多少功劳了。
白冰没把他当“劳工”对待,显然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而且白冰明显在说反话,他要是对着来,那不是自找没趣吗?他可不想让自己这个绰号“冰骑士”的女人变身为“暴怒的冰骑士”。
因此急忙陪着笑脸道:“都怪我都怪我,放心,以后再不乱来了,有问题一定想你请示,永远听从你的号令,你往哪儿指,我就往哪儿打,啊,快别生气了,伤口会开的。”
白冰余怒未消,“别跟我嬉皮笑脸的,韩振阳,我警告你,如果以后再敢有这种事儿,你就离我远远的,我可不想有一天……”说到这里竟然呜咽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以往的事情。 确实,对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来说,不怕自己牺牲,最怕的是收到爱人牺牲的消息,很多时候,他们宁肯自己牺牲在对方前边,因为在后边牺牲的那个才最痛苦,而且以后还要接着受苦,因为两个家庭
的负担可能都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但如果真的有一个人要先走,都还是希望自己先走。
说傻也好,说自私也罢,在这个随时随地有人可能牺牲的行业里,大家就都是这么想的。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因为这些事儿总要有人来做,一些担子总要有人担起来。 韩振阳虽然没怎么出过一线,但却看过不少资料,其中就有类似的自白,所以很清楚白冰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哭泣。而且他同样清楚,这个时候的安慰是最没用的,甚至不如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对方哭
泣。当然,要是在身边,轻轻的握住对方的手掌,或者温柔的抹掉对方的眼泪,都是增进感情的最佳选择。
果然,白冰抽噎了不到一分钟便自己停了下来。
他连忙开口讨饶:“好冰姐,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哼,我才不相信男人的鬼话呢,”白冰哼道。
“咳咳,我的话绝对没有鬼话,”他急忙拍着胸口说道,然后试探着问:“冰姐,这群老鼠,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交给十八局处理啦,”白冰没好气的说道,“你在哪儿?我安排人去接你。”
“嘿嘿,在郊区呢,等等,我手机有定位,让他们跟着来就行了。”
“等着,”白冰冷冷的扔下一句,吃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注意安全。”
他则兴奋地喊道:“遵命,夫人。”
“贫嘴,”白冰唾骂一句,随即挂上电话,显然还没有适应身份的转变,忽然间变成了夫人,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挂上电话,他的心情很不错,看这些老鼠们也顺眼了一点,点了一支烟后扔给那个“老大”,自己又点了一支抽上,这才淡淡的说道:“说说吧,那个徐抗什么情况?”
“什,什么什么情况?”老大哆哆嗦嗦的问。
“你觉得呢?”他淡淡的反问。 可他越是如此,那老大就越紧张,打了个哆嗦后使劲儿咽了一口口水,低声道:“徐老大是本地人,明暗两道都吃得很开,手下有上千号小弟,还有许多火铳,不过为人很低调,一般人只当他是一个kt
v的老板……”
“然后呢?”
“然后……徐老大经常就住在ktv里,好像有个老婆,但不知道有没有儿女,他藏得很深,但有不少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听到这个词,他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特么的什么人,一个道上的的扛把子还特么有红颜知己,不就是皮肉骨小太妹么,红颜知己,不够糟蹋这个词呢。明明一群走肾的东西,非要搞得跟
走心一样纯洁。
当然,他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在心里吐槽两句后就继续听“老大”的招供。
不得不说,这个所谓的“老大”跟张春花比起来,更加没种。张春花好歹还称了一轮,到第二轮才招了,可这位“老大”连第一轮都可没见识,被他一吓唬便什么都交代了,比特么的脱裤子都痛快。
糟蹋了我一根好烟。
他的心情又不好起来,想到这么好的地方却被这些垃圾一样的烂人搞的腥风血雨,他就烦躁的不行,尤其是想到白冰的伤就是这些人造成的时候,心情就更糟糕了。 等“老大”全部招供,他抬腿就是一脚,将对方踢的飞出去好几米远,然后哼了一声,转身朝远处驶来的车队招了招手,那是十八局的车队,那国产“悍马”实在太显眼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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