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捉住,沈栋微微偏头用指腹轻轻的擦过她受伤的脖颈。
有些刺痛感从皮肤传来,温言嘶了一声,就看见沈栋那双清润的眸中翻滚着凌厉的怒气,半晌感受到她的眼神,将那抹厉色收起,声音越发的柔,“疼吗?”
温言一把拉开他的手,“别动手,疼死了。”
她的一句话说完就被人打横抱起。
她一个不稳,张开手臂一把搂住了他的脖颈,“你……你这是……”
“乖,睡会吧,我带你离开。”
他抱着她抱的很紧,几乎是不人拒绝,温言窝在他怀里,余光就扫到了此时坐在地上的季芜。
“季家的二爷他受伤了……我们……”
沈栋将她的头掰回来,抱着温言走过去的时候,扫了一眼那个立在原地的封枭。
“不用担心,他有人操心。”
“可是……”
“没有可是,我在,你这是还在想其他男人嗯?”
温言与沈栋离开了,封枭迈步走到季芜身前,欲像沈栋一样双手将人抱起来。
季芜苍白着一张脸却是冲着人抬了手,“你别……老子还是可以……”
“废话真多。”
“疼疼疼。”
被人按了伤口,脸色显得更白的季芜瞬间老虎变成了一只病猫,病恹恹的缩在了封枭的怀里。
“老实了?”
季芜嗤笑了一声,别开脸,“你怎么来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提起来这事,封枭整张脸都沉了下来,“我再不来,你是打算死在这里?”
季芜自知理亏,再封枭问出声之后就瞬间闭了嘴。
这一次他得到消息之后,的确没有告诉封枭,而且不仅没有告诉,还背着人去了国外。结果回了国就被封默算计,中了埋伏,自己也受了重伤。
遇事他就会这样,封枭看着更气。
感受到这人浑身上下弥漫的冷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嫌有点丢人的赶紧冲他解释出声,“当时事情紧急这不是来不及了嘛,我就只好自己先去了。你也看到了,我有做准备的,我安排了这么大一出戏,不是成功了吗?下次我一定……”
“还有下次?”
“没了没了,枭哥,我痛。”
再听见这人软了的嗓音,封枭面上的冷意渐消,就连声音都软了一些,“我带你去医院。”
“枭哥最好……枭哥抱紧一些……我有些困了,先睡会……你别把我摔了。”
“季芜,季芜?!”
“二爷!”
……
脖子上被划了一道,温言本不打算来医院,但拗不过沈栋这个男人坚持,还是带他去了医院。
酒精擦到伤口上,她疼的皱紧了眉头。
“乖,忍一忍。”
温言冲着人摇了摇头,“没事,就刚刚那一下。”
沈栋嗯了一声,正准备在说什么,兜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这已经是来时的第五个电话了,温言见他又没接,仰头看了过去,“你是不是有事忙?你先去吧。”
沈栋看着她,好看的眉头蹙起。
与他相处了几次,温言知道他吃软不吃硬,遂软了嗓子冲着他一笑,“我就在这等你,你快去吧。”
沈栋像是想到了什么,冲着她交代道:“那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好。”
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坐在温言身侧的护士小姐姐红了一张脸,艳羡的出了声,“你老公对你真好。”
老公?这男人可是个有主的。
“他不……”
温言的话刚刚吐出两个字,脑海之中突然想起那日在商场之中刚刚遇见这人的时候,他的话。
那时她问他是不是认识她的时候,他眸色的认真的冲着反问出声,“如果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呢?”
今日拍卖会上,她将他拉出会场的时候,他那时说什么?
“不好意思,这枚戒指是我夫人喜欢的。”
如果他真的是……
温言瞬间黑了脸。
还真是瞎了眼。
看来如果想搞明白这其中关系,定是要再去见喻成州的。
他们两个人之中,定是有一个人说了慌。
就在温言陷入思考的时候,屋子里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
“医生,我来涂药。”
温言以为是沈栋回来了,仰头去看。
“欸,是你?!”
温言看向他也是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季九顶着那微肿的脸快步走来,“我家二爷在这医院,我来擦点药。”
温言看着他肿的半张脸,赶忙将凳子让给他,“二爷也在?我看他伤的挺重的,他怎么样,可有事?”
“温小姐客气,二爷就是失血过多。”
刚刚若不是这位温小姐出声为他家二爷拖延时间,怕是不等枭爷来,他们就得交代到那。季九对这位温小姐的好感很深,也因为一块经历了刚刚那事,有了一定的革命友谊,话就多了些。
此时她看着温言面上的担心,问出声来,“二爷这会应该被送去病房了,温小姐要不要跟我一块去看看?封少正好也在。”
“好啊。”
今天也幸亏那位封家少爷及时赶到,她顺便也可以上去感谢感谢。
“对了,那位爷没有跟你来吗?”
温言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季九说的是沈栋,她给沈栋发完微信,抬起头解释出声,“他有事先去忙了。”
“哦哦哦,原来如此。”
听着她口中熟络的语气,季九更加确定了两个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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